括约肌外翻的pì_yǎn咬紧着肛塞,狗尾夹在两瓣湿盈盈的臀丘之间与胸前一对肉山般的jù_rǔ一起左右来回的、yín_luàn的抛起着。
瓦安告诉我,调教母犬的鞭技在于快、准、狠三个要诀,要让她们从意想不到变得欲拒还迎,再从欲拒还迎变得饥渴难耐,最后在你皮鞭的鞭挞之下迈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舞步,随着鞭响的音浪轻吟萦绕。
瓦安的话给到我莫大的启发,思考与揣摩一阵之后,我在他的观测与指导之下,又一次对着方凌姐的屁股挥起皮鞭。
啪啪啪的脆响声中,我将皮鞭甩成了残影,力道时而轻点,时而重击。
让皮鞭好像一道巨浪般,推开方凌姐夹紧臀瓣的股缝,展露出夹在pì_yǎn当中、被卷起的括约肌向直肠外推挤的金属肛塞,带起连住肛塞的狗尾向上飞舞。
继而又让鞭稍好似蹦跳起来的蚂蚱般跃过肛塞,精准的落坠于pì_yǎn凸起的肛肉之上,抽得她的pì_yǎn一阵痉挛回缩,夹紧的括约肌好似要将挤压在直肠里的肛塞吞没一般拼命的吸吮与咀嚼。
最后,我宛如音乐指挥家即将为本场的演奏谢幕般,高高的举起皮鞭,在方凌姐左右两瓣肥肉乱颤的臀丘之上,重重的、连续的各抽了五鞭!使得方凌姐在一串迭起的、越来越高的làng_jiào声中,达到了激爽的高潮。
一旁的瓦安为我响起掌声,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
方凌姐挣扎着、晃动着两侧被皮绳捆缚的臂膀,手肘连着手臂与皮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一对外扩型的丰满的肥乳晃颤间,两粒勃起的奶头举着铁夹,让乳铃与细链在被挤扁的乳晕间上下翻飞,嘀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
肉浪娇颤的肥臀之下,方凌姐的一双丝袜玉足踩住高跟鞋,在不断加快的脚步间,好似快要失控般的一步一扭,大腿内侧的肌肉明显在激烈的颤抖,shī_jìn的尿液与淫汁在曲线浑圆的长筒丝袜间,画出条条深色的水线,直至延伸进她的高跟鞋里,透明的汁水挤过湿透的丝袜脚与高跟鞋边缘的缝隙满溢出来,流在跑步机滚动的跑带上,拖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dop。”瓦安对着好似看呆的我道,我一个激灵,提起精神,继而又一次挥起皮鞭,对着方凌姐已然通红一片的、道道鞭痕的肥臀,连续的抽下四鞭,啪啪啪的爆竹般的炸响间,“呜噢噢!”方凌姐仰着被黑色全包头套紧裹的脑袋,好似头全然沉溺于快感泥潭的、垂死挣扎的牝兽般,拼命的喊出一连串吃爽的哀嚎,她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激爽到了巅峰,凌乱的步子一滑一扭的踩住积满yín_shuǐ与尿液的高跟鞋,抬起落下的步子在汁水飞溅的跑步机上,踏出啪嗒啪嗒的清响!
瓦安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方凌姐的头套,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开来,让我刹那间看见了她的面容,只见她仿佛一头被春药灌满肚子的母猪般,翻着白眼、吐着卷起的舌头、流着口水、舔着含在双唇之间上下滚动的圆形口塞,宛如迷路的、失去目标与方向的表情间,夹杂着酣畅与满足的欢念。
似乎快要耗尽体力的娇躯,仍旧肉臀一颤一颤的、纤腰一扭一扭,jù_rǔ一颠一颠的在跑步机上娇颤着、向前奔跑着。
“呼呼!”错乱与回神的空隙间,拼命喘气的方凌姐努力的回过俏脸,她看见了我手里的皮鞭,欣慰与欢喜的眼神里洋溢起赞赏的笑意,好似在肯定我今日的学习成果。
“呼哧呼哧”的吃吮ròu_bàng的、yín_dàng的口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从跑步机上下来的、让瓦安解下口塞的方凌姐,好似给到我奖励般,用口唇叼下了我的裤子与内裤,然后,向后翘起着被麻绳牢牢捆缚的双臂与双手,撅起着肥白的浪臀,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屈膝跪在我的身前,上翘的睫毛睁着大大的眼眸,娇笑着、谄媚的、讨好的、好似看着自己的主人般,仰面注视着我,撅起红唇的小嘴卖力的、尽情的吞吐住我胯间勃起的ròu_bàng。
“小天,喜欢方凌姐吗?”她轻轻吐出我的guī_tóu,媚眼含春的、如出嫁的新娘子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般对我道。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吃吮老二,还是这么美丽、又这么yín_dàng的、让我朝思暮想的方凌姐,使我几乎立时间失去控制,当场秒射在了她的嘴里。
“喜欢,方凌姐我喜欢你。”我舒服的呻吟着,几次想用手像av片里的男优般,粗暴的按住方凌姐的脑袋,但又因为胆小,把刚刚伸出去的手马上退缩了回来。
“做姐姐的老公好不好?天天给姐姐吃你的大jī_bā,再用力的肏姐姐,用鞭子打姐姐的屁股,把姐姐调教成你的母狗。”方凌姐一面说着勾引我的话,一面吃爽着我的jī_bā,撅起的红唇夹着舌头,一遍遍的舔过我的棒身,使得棒身流下一圈湿滑的粘液。随即,她又用翘起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挑弄起我guī_tóu的马眼,将从guī_tóu马眼流出的ài_yè,一滴不剩的卷入小口,灵活的香舌绕住我guī_tóu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着、摩擦着,最后又宛如一条贪吃的母犬般,从guī_tóu直到ròu_bàng的根部,一口含住了我的整条老二。
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