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的吧?”
“怎么可能?真事儿。”
“好吧,你问问顾勒小姨愿意吗?还有她老公愿意吗?”
梁梦舸祈求的冲着这两个人儿拜了又拜,叶鼎尧逼视的看着梁梦舸,顾勒白了他一眼,抱过暖暖,“什么破小船…”
梁梦舸得胜,志得意满,拍了拍桌子,站起来,“走,晓儿,陪朕去景点儿瞅瞅,这几天,没一天有正事儿的。”杜欲晓一声‘好咧!’
大井子也看出门道,吐着气站起来,“行了,我也不亮着了,走了,收拾房子去,结婚呐!”
顾勒看着人都走了,抱着暖暖,瞥了一眼叶鼎尧,叶鼎尧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勒,“看出问题了吗?”
顾勒有些费解,叶鼎尧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一桌子的狼籍,顾勒有些失望,可是仍旧笑着说,“是你的宠爱导致的吧。”
杜欲晓开着车,梁梦舸把副驾驶的位置调的跟床似的,杜欲晓笑着说,“舒坦不?”
“恩,舒坦,没这么舒坦的,晓儿,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归你了,咱们尽量安排时间,咱们得忙的跟碎催似的才行。”
杜欲晓眼光发亮,“真的呀?真的是不是?行,走,哥带你洗澡去。”
梁梦舸顶起身子,劈头盖脸的就一顿捶,杜欲晓呵呵笑着求饶,“饶命饶命…”
杜欲晓就喜欢跟梁梦舸一起玩儿,当年老师特喜欢梁梦舸,哪个老师都喜欢,老校长每次见他都笑眉笑眼儿的拉过来摩挲几把,好像梁梦舸不是这个学校最招人膈应的淘气鬼一样,班主任总是在班会的时候大骂:“杜欲晓,你能不能看清你的前途?你老彪着梁梦舸干啥?好好儿的孩子也让你带坏了!”杜欲晓理直气壮的腾一下站起来,“ 我就愿意跟他玩儿,我一天不见他我想得慌。”
现在,杜欲晓兴高采烈,理直气壮!两个人去了新景点儿,然后就去踢球,硕大的球场,就两个人儿在那儿踢,杜欲晓本来是挺高兴的,可是,很快发现梁梦舸的情况有点儿不对劲,球车里有四十个球,梁梦舸跟发了疯似的往球门儿里抽s,he,头发跟过了水似的,直往下淌汗,可是,他一点儿累的意思都没有,仍旧兴奋的往里踢,杜欲晓负责四处把球给踢回来,终于,不得不冲上来,一把搂住梁梦舸,“哎,哎,我说,兄弟,你疯啦?憋住火儿了是不是?”
梁梦舸兀自诧异的看着杜欲晓,“怎么了?又不是你家的球。”
“不是,你看,累了,咱们累了,走走,你看,天儿都晚了,咱们吃饭去呗,洗个澡,吃饭去,哎,哥跟你说,新开了一家洗浴哈,里头的妞儿真带劲,咱们去呗。”
梁梦舸脱下画着泡泡儿的t恤,满眼儿开花儿的看着杜欲晓,“泡妞儿?”
杜欲晓分析了一下梁梦舸的表情,试探x_i,ng的点了点头,“过过眼瘾,不动真格儿的。”
“你那个玩意儿不好使啊…”
“什…什么话,我儿子都有了,你…你…自己…”
“要不拿你试试?日,让你得瑟的。”
兄弟两个抱着膀子乐乐呵呵的去泡夜店去了。
杜欲晓是个合格的玩伴,生怕陪着梁梦舸玩的不尽兴,为了这个,杜欲晓在家都开始摸他那万年家具笔记本儿了,搜索的内容是——怎么让梁梦舸玩儿才高兴,答案很简单,no有,那么,怎么让格格玩儿才高兴,答案还是no有,杜欲晓觉得自己买的电脑是个母的,咋这么扭别呢?那么,怎么让梦舸玩儿才高兴,日死笔记本儿生产商的n_ain_ai,还是没有!杜欲晓怒目相向他的笔记本儿,r,i你六舅了!真搞不明白叶鼎尧整天对着这个玩意儿都干啥来着,啥也没有嘛,格格现在和自己住一块儿,都六天了,自己已经搜肠刮肚,肠穿肚烂的想了,但是觉得自己带格格玩的都太庸俗,不显示自己的内涵。
杜欲晓最终决定问问叶鼎尧,电话打过去,叶鼎尧的声音很冷静,“哦?寻人吗?杜欲晓?我也没看到梁梦舸,我也想问问你。”
“不是,尧,我问问你啊,格格跟我一块儿呢,我们都玩儿了六天了,不过,我觉得,你知道我这个人大老粗,玩儿的我总觉得没品位,你…”
杜欲晓听到了电话冷酷的嘟嘟声,叶鼎尧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靠,叶鼎尧这个铁面人,太不讲理了吧?咋的呀?还…还…得瑟的你。
梁梦舸这个时候正在睡觉,睡的翻天覆地,从床上滚下来还保持着天真无邪的睡姿,杜欲晓的大胖猫睡在他脖子上,两只都是睡的好像死过去了一样,真皮围脖儿搞的梁梦舸的脖子这几天起了一圈儿小红疹子,但是,他仍旧睡的魂飞魄散的。
而叶鼎尧那边儿,手里把电话几乎捏出了血,表情都改变了,梁梦舸史无前例的失踪了六天,一句话也不说,这个小子连骗小孩子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够怂!
顾勒已经把暖暖送到了她父母那儿,珊子的伤口愈合能力非常的快,耳朵上的伤口已经不是很疼了,欧西林悉心的照顾他,给她吃消炎药,帮助她洗澡,洗头发,生怕伤口会感染,珊子虽然一直被欧西林疼爱着,但是,这么贴心贴r_ou_的还是第一次,说真的,有好几次,珊子躺在欧西林的怀里,靠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二楼的露台可以看到远远的海和森林,那里吹来和煦的风,就像空中的风景一般美好,珊子有点儿在爱琴海度假时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欧西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