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能让对方想和你分开都下不去狠心,怕你饿死街头,或者挥刀自戮。”
“那…那!为什么过的好好儿的,非要想分开的事啊?”珊子大吃一惊,“我觉得每个婚姻专家都同时是律师,挑拨别人离婚,然后再替别人打官司,收取费用。”
“恩,有道理,专家都是唯恐天下不乱。”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婚姻就是两方面都得给对方勇气和气场,然后问问,自己快乐的同时,对方真的也快乐了吗?”
“你们都觉得西林不快乐?”
叶鼎尧摊摊手,“你了解欧西林吗?从前,现在,你们一起经历的?一厢情愿的幸福有时候是个负担。”
珊子低下头,更混乱了,“哎呀,懒得跟你们这些人说话,什么嘛,烦死人了,我去跟格格说,去跟茹佳嫂子说去。”
“好吧,那就回家吧,高兴一点儿,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出路都靠自己找,别人指点的,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珊子,你本身是单纯又快乐的,但这个世界不是,如果非得用天真的方式面对世界,有时候显得很可笑,收拾收拾你的情绪,保持一部分,放弃一部分,日子没你想的那么坏,也不会因为一次吵架就更坏,回家去吧,跟你的小表妹和好去。”
珊子撅着嘴,“好吧,勒勒被你宠坏了,我被西林宠坏了,我们都坏掉了。”
突发事件
叶鼎尧没任由珊子的情绪发挥,叶鼎尧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因为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的确是不同的,女人擅于想象,并且在想象中生发出一大套的理论,一会儿满怀希望,一会儿全是绝望,结果要么是全国解放,要么是干脆死了算了,珊子不是胡搅蛮缠的女子,想不通的时候,一般只会和自己的老公纠缠,现在,她背着手,跟着叶鼎尧在这里巡视,大大的夸奖了这里的情况一番,叶鼎尧说了新意向之后,珊子惊为外星的奇思妙想,欢呼雀跃,拉着叶鼎尧得意洋洋的说,“小尧知不知道本小姐从前是干什么的?”
“跳舞的。”
“讨厌…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样子如果我再猜不出来,你是不是要耻笑我一番。”
“对呀,对呀!”珊子就地舞蹈起来,果然是芭蕾的底子,叶鼎尧挑了挑眉毛,“走吧,回家跟小妹妹和好去,小姐妹之间还是和和气气的,以后才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好吧,和好去,我饿了,要吃粗粮饼。”
叶鼎尧带着珊子回到旅馆,刚一进门,就看见顾勒和梁梦舸正在那里下棋,梁梦舸正得意扬扬的拿着棋子,嘴里‘嘚嘚嘚’的加着配音,眼神儿挑衅的瞅着顾勒,“打竹板儿,走上来,杀到你的老巢不悔改。”顾勒扭着嘴,恶狠狠的看着梁梦舸,“讨厌,猪头。”杜欲晓在一旁直拍大腿,“小顾儿,得瑟吧,我说你的那个布局不中,赶紧的,我有走的。”
叶鼎尧冷笑一声,下跳棋,居然还整的真事儿似的,咳嗽了一声,梁梦舸瞥了他一眼,“死德x_i,ng,滚一边儿去。”然后接着去走自己的棋,珊子蹦蹦跳跳的上去,搂着顾勒的肩膀,“笨死啦,从小就是猪脑子,这样啦,从杜欲晓这边绕过来,笨死你。”顾勒撅着嘴,“讨厌,讨厌,谁用你帮忙,打你。”
三个男人瞠目结舌,相互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却浑然不觉,叽叽咕咕的相互捅咕,研究棋路,珊子顺便用跳棋砸梁梦舸的脑袋,“说,为啥不去看我?”
“看你干啥,你个一只耳,那耳朵是真的吗?”
“你看看,拆药线了,是不是蛮好的?”
“恩…”
“梁梦舸没事干了是吗?”叶鼎尧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姑娘们,找个地方去谈谈心,去茹佳那儿吧,她刚从香港买了个什么玩意儿,在家正往脸上抹呢…”
这话立刻引起了两位女士的兴趣,珊子拉梁梦舸一起去,梁梦舸看着叶鼎尧扫过来的眼神,掰开珊子的手,“拉倒,拉倒,我爹生气了,这几天欲求不满,跟我叽歪呢,快...快撒手…”
大家好像都有点儿怕叶鼎尧,这点儿死膈应人,珊子羞羞梁梦舸的脸,梁梦舸就见不得这个,死要面子的人,立刻耿耿了起来,叶鼎尧下巴轻轻往屋里挑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梁梦舸立刻炸毛儿,但是在叶鼎尧的目光中一点点儿的委顿,另外三个相互看了看,唱了起来,“你好怂,你好怂,你好怂怂怂…”
梁梦舸恶狠狠的指了指这些人,一摔棋子向后面走去,叶鼎尧对大家轻描淡写的说,“最近这小子不务正业。”
杜欲晓一拍桌子,“正好儿,我找大井子有事儿,我装修队儿哪天过去…你们去不?看猴儿去。”
“猴儿?”
“老娘们儿们把脸化的猴屁股似的,茹佳打头!”
顾勒和珊子一边打他一边跟他去了。
叶鼎尧刚走到后面,梁梦舸一把就把叶鼎尧到墙上,揪着叶鼎尧的领子,“有病啊,我惹你啦,你发疯啊,看见母的就得瑟是不是?肾上腺长肿瘤儿啦?我是你儿子啊?”
叶鼎尧淡然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连身体的肌r_ou_都没有反抗的意思,梁梦舸最受不了这个,打架骂街就得你来我往,我来你不往,好像自己是个白痴,“喂,又来这套是不是?又整这个娘们儿调儿是不是?要么你就干脆点儿给我个痛快的,我是拎不清了,我缺心眼儿,我颠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