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安宇让袁芳女士好好休息,让她多想——她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对于夕安宇的建议,袁芳女士十分配合。当场就对丈夫和梁副总、黄莉莉的妈妈道歉,深刻检讨前两个月她的癫狂对家人、同事造成的伤害。
但是,她并不检讨要加入真理基金会这件事。
在她的心里,还是要成为真理基金会的同志,只是方法不能再过激。
——她检讨的仅此而已。
当然也没有人再敢提真理基金会的事情。
真理基金会这件事,恐怕只有让时间悄悄让他过去。
夕安宇在一边旁观,感觉没有他的和事情了,就知会了袁芳丈夫和两位领导。但袁芳丈夫却让夕安宇暂时别走,“上神,请您留步。”
他眼神游移,示意夕安宇到外面说。
夕安宇不缺这点时间,就走出了外边,留下黄妈和梁副总与袁芳女士交流。
到了客厅里,关上了门,丈夫就向夕安宇确认了袁芳女士的状况。
“上神,我家袁芳现在已经正常了吗?”
“看上去是这样的,如果以后还有问题,可以再联系我。”
夕安宇说着,就摸了摸口袋,想摸个名片出来,才想起来自己随便就从家里出门了,啥都没带。
然后就转口说:“找我的时候,下载个叫百万神社的app,搜索我们贤虞神社就好了。”
“贤明的贤,虎吴虞,不是那个闲鱼。”他想了想,强调说。
“哦!我懂了!”丈夫恍然大悟。
在之前,他以为就是那个闲鱼。
当然这不是重点,他问:“那……袁芳他是着的什么魔,我刚才听你们说的意思,她还是要加入那个邪教?”
“这点我没有办法。”夕安宇摊牌,“我说不动他。”
丈夫脸上浮出了失望的神色。
“那。”他犹豫了一会儿,“如果她还是要加入那个什么真理基金会,我要怎么办?”
夕安宇想了想,“我觉得,真理基金会可能不敢再收他了。”
丈夫脸上忽然浮出喜色,“是……因为您给她施法了吗?”
夕安宇:“大概可以这样理解,他们知道我找过她了,真理基金会的人怕我。”
“哦!那真是太好了!”丈夫伸出双手握住了夕安宇的手,一副感激的模样。
随后才觉得不妥,赶忙收起了手。他又涌现出了一些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夕安宇似乎猜到了他的疑问,说:“我和真理基金会的人在交过手,现在也在配合警方抓捕他们,最近风头很紧,他们不敢有其他的大动作。”
“而且这次来吧,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你们,还有想从袁芳女士那里获得一些线索,今天收获很大,我会向警方通报,加紧取缔他们。”夕安宇打着官腔说。
“太好了,太好了!”丈夫听后更加激动。
“那就拜托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找我就好了。哦,对了,我的电话是……”
丈夫语无伦次的提供起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来才觉得有些失态,“抱歉,我一会儿与您的神使小姐沟通。”
“哦,没关系。”夕安宇豁达。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您慢走。”丈夫不敢挽留,急忙送人。
不过夕安宇回去可不用走门口,他一挥手,就打开了空间裂隙,跨到了空间裂隙中回到了神社里。
在那位丈夫面前,就像是大变活人一般。
……
回到神社里,夕安宇到沙发上坐下,摸出了张远峰给的保密手机,把从袁芳女士记忆中看到的几个关键人物,和出现的相关地点告诉了张远峰。
当然他是可以和钦北市的公安机关直接沟通的,只是觉得给张远峰这位大人物统筹,效果会更好。
张远峰收到消息,立刻转告给钦北市的公安大队,立刻对夕安宇指出的几个地点进行暗访调查。
然后到了第二天,就传来了一个沉重的消息。
——那位名为何欣的,引导袁芳女士加入真理基金会的女子,在家中死亡了。
死于缺血性休克。
从现场发来的照片是这样的: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躺在了一个由三个圆,以及各种符号组成的“阵法”中,那个阵法由干枯的鲜血绘制而成。
简单的调查就能发现:那干枯的鲜血,是何欣女士自己的鲜血。
她用自己的鲜血画阵,进行某种祭祀,然后自己就死掉了。
那阵法代表着什么不得而知,公安把照片发给了张远峰和陈博士。
陈博士很快就做出了分析:
何欣女士用鲜血画的祭祀阵法,大概的作用是让自己的“灵魂永恒”。是神秘学中让自己永生的一种形式。
但是这样的形式有没有效果,谁都不知道。
而后来经过调查后得知:
何欣女士死亡的时间在昨天夜里。
大约十点钟左右。
残存的血液里有致幻药剂存在。
死掉的时候,手里面拿着奇怪的法器。
死掉的时候,手里面拿着奇怪的法器。
也就是夕安宇去“探视”了袁芳女士后,何欣女士就选择的用这样祭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这无疑是令人沉重的打击。
拥有“共感”的真理基金会,能够快速得到相关成员的消息,然后做出对应的策略。
也就是说,如果以后得到情报,公安机关不能对关键人物发起抓捕,就根本没有办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