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无奈道:“阿蒙真
是有够操心的,不知司寒这株榆木脑袋的梅花什么时候能够开窍。”
叹了几回气。这可真是狐狸自有梅花磨了,这位老丈人的前途也甚是堪忧。忖了几遍念头,坐
回椅子上。
此下我该要是好好听听她需要我做什么了。
兼虚收回望着房顶的目光,摇了摇头,再次望着我的时候,神情比起方才更加严肃,“好了,
斯生,接下来我们应该谈些正经事了,”她的神色变得晦暗起来,眸光深邃,“这些年因着潋滟的
病,我查了不少关于望天犼的秘闻,”她直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能告诉我,为
什么你到一万多岁的时候才化形么?”
她的问题一出口,我已经在心底暗暗叫苦,她已然接着问道:“根据文献中的记载,若是我没
揣度错误,你目前的力量还不到当初朝天犼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对不对?”
十分之一,不说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有没有也还是个问题。
我苦着脸,只能望着面前的人沉默,兼虚皱着眉,疑惑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若
是你能到达当初朝天犼巅峰力量的一半,就可以将那些怨灵强行血祭了。”
难言之隐,确然是难言之隐了。不但难言,甚至连多想都是不被允许的。
当初那位上神将狂躁中的我收服之后,在我的气海与心脏之间下了锢灵钉,禁锢了大部分的力
量与心智,还有嗜血的本性。与之同时设下缚咒,使得我绝口不能提起她的事情,也不能有暗示阿
念的念头。每一次想起她,我总是会混沌一下,故而这些年,能不去想便不去想,只这个时候,情
况已经容不得我逃避了。
“兼虚,”皱了皱眉,停了心里的念头,我对着前面的人道:“此事我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但
想要恢复力量也并不是不可能,只短时间内有些困难,还需要从长计议,回去之后我就会准备,除
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先帮到她么?”
兼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却未再继续追问,只道:“事情自然还是急办的好,至于缓解的办法
实在不多,我只能说,你们能尽量少亲热便尽量少些。虽然你的精元能够帮她增长修为,却也使得
她体内怨灵的力量更加强大,到时候要除去的时候更困难也更痛苦。”
“啊.....”她的这个要求,实在是,既简单又困难。我望着她,心情很是复杂。
她的神色带了几分幸灾乐祸,语气却很是正经,“我并不是与你开玩笑,你刚回来的那个月,
潋滟因为超了几日才来我这里,整整修养了半个月,我原本以为是日子超过的原因,现在想来,怕
是那时你与她刚刚成礼吧。”
我点了点头,不禁有些懊恼,“早知道这几个月就不碰她了,可是如今突然转变态度我该用什
么理由?”况且,本君对于自己目前面对小狐狸的自制能力实在很没有把握。
兼虚挑衅的笑着,无所谓道:“这就不是我所要考虑的事了,望天犼大人应该能够办到的,是
不是?”她顿了一顿,换了语气,“只不过你已经晓得她状况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你应该慢慢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