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流行语我不知道,但是,通常要求别人要杀要剐的最后都会活得好好的。”
“听见了没,你西月哥哥不会杀你的。”楼清尘很喜欢逗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们会放了我?”不是肯定,不是不可置信,也不是疑问,水如画这句话说的毫无感情,似乎眼前事关生死从来就与她无关。
“你的性命能不能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画姑娘,也可以称作重烟姑娘!”
“楼清尘也只是自作聪明!”水如画不屑的哼了一声。
“此话怎讲,愿听赐教!”
“你刚刚叫我什么?”
“重烟姑娘!”
“谁是重烟?”
“重烟是你,你便是重烟,水如画也是你!”
“你们搞错了吧!”水如画狂妄的一笑。
“重烟姑娘,你不必再掩饰了,你知道这儿为何会有一个空的花盆吗?”
“笑话,别人家里的东西我如何知晓?”
“那我们换个问题,方才你在西月兄的房间大肆翻腾,是为了什么。哦,我猜你是在寻找那盆有毒的幽兰吧?”
“我很抱歉,重姑娘一番好心却被在下辜负了,你面前的这个正是姑娘所赠,只是现在,它已化成了焦土。”
“重烟既送了你东西,你当好好留存,那可是她对你的一番情谊!”水如画冷冷道。
“西月兄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他却不是个傻子,如果这盆幽兰还好好的长在这里的话,化成焦土的人恐怕就是我和西月兄了吧。”
“这世上能把楼清尘和西月化成焦土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吧,不过一盆普通的兰花罢了。”
“比起月华宫的那些奇毒,这小小的幽兰的确普通,看来重烟姑娘还算念着与我们的交情,没有拿更厉害的□□对付我们。”
“随便你们吧,我说过我不是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