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穴壁软肉都磨蹭的战栗不休,酥酥痒痒的电流冲向全身,楚小宁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她诧异极了,“姐夫你不是……不是要把大香肠拔出……来,不是不喜欢我的小骚逼了吗?怎么又……”
还没等她说完话,又被姐夫扶着腰身往上摆,瞬间刚抽出大半柱身的大ròu_bàng又迎头而上,迎着那花心溢出的汩汩春潮,对准花心那块敏感的肉块狠狠插干过去……
霍大笙呼吸急促,喘息粗重,“姐夫当然喜欢小宁儿,喜欢爱流骚水儿的小嫩逼了,喜欢的不得了,就想用大香肠狠狠捅坏小宁儿的小嫩逼,拔出来是为了再插进去啊小笨蛋……姐夫这次可生气了,小宁儿乱发脾气,还冤枉姐夫,冤枉姐夫不喜欢小宁儿,姐夫要好好惩罚你才行……要用大香肠狠狠捅小宁儿的小骚逼……”
他哑着嗓子继续说,“要把小宁儿你插得骚水直往外冒,插得你不敢再乱发脾气!还有小嫩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把姐夫的大香肠夹断……小宁儿长大了都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了,小时候从不会对姐夫发脾气,也从不怀疑姐夫对小宁儿的喜欢,长大了又多疑又不乖,可得好好教育教育……”
霍大笙一边说,一边身体力行。两手死死掐着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那小嫩逼里幽然紧窒,小小的紧紧的却是弹性十足,还溜光水滑,处处都是层叠媚肉不住缠裹舔吸,再加上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在下边往上一顶,又扶着小人儿往下一坐,进的更深,捅的更远,简直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他干劲十足,挺着那粗长巨硕的大香肠就往小嫩逼里面顶送,还不时用浑圆的蘑菇铃口去磨蹭花心,这番捣弄不休直把身上的小宁儿捅的娇喘咻咻,娇躯发颤摇摇晃晃的停不下来……
楚小宁眼眶发红媚眼含春,她觉得又饥渴又满足,之前一直渴望大ròu_bàng狠狠的插进腿心,可如今真的来了她又越发承受不住,整个人高高坐在姐夫身上,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她被下面大力凶猛的顶撞弄得根本稳不住身子,似乎下一秒都要被撞得跌下去一般,甚至连口里的哀求都支离破碎说不完整,“唔……姐夫……轻点……小宁儿没有不乖,没有多疑……没有……小宁儿知道姐夫是喜欢小宁儿的,一直喜欢……小宁儿也一直喜欢姐夫,喜欢的不得了!啊,姐夫,你轻点……我觉得自己要……要摔下去了,姐夫慢点……”
如此一顶一撞,一抬一放,楚小宁只觉姐夫的大香肠抽送捣弄越发猛烈凶猛,顶送一次快过一次,撞击一波强过一波,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晃的如没了骨头一样,小脚丫似踩在云端一样浮浮沉沉的,好像根本踩不到底!
只能任由霍大笙掐着她腰捧着她臀为所欲为,一会儿将她整个抬起,一会儿又丢手不满,她只觉得好生快活,飘飘欲仙。
滚烫大ròu_bàng盘虬的青筋重重陷入花壁,蘑菇头还轻一下重一下的研磨花心软肉,如此凶猛与温柔的碰撞交织,让楚小宁不由的小腹酸软,浑身痉挛,裸背微微一僵,花肉哆嗦不休,已是大股黏腻花汁喷涌而出,席卷而下……
娇憨妻妹vs黑化姐夫14
把骚宝贝捅的心飞扬透心凉好不好
“轻点?那小宁儿就不长记性,你说以后还发不发脾气……以后会不会乖乖听姐夫的话,骚宝贝,你真会折磨姐夫,夹得这么紧,还喷了这么多骚水儿,这可不是给大香肠淋浴了,这简直是个小喷泉……乖宁儿,听话,松一些,夹得姐夫都动不了了……姐夫被夹得疼了,可就不想动了!”霍大笙爽的浑身血液沸腾,额头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还不忘出口调戏。
他的大香肠现在被湿热收缩的小嫩花缠裹得又紧又酥,穴壁媚肉哆哆嗦嗦地朝着柱身涌动吮吸,酥酥地推挤狠夹,真是个很会吸的小妙穴,妙不可言到极点,勾魂蚀骨的欢愉刺激接踵而来。
他腰身微动,ròu_bàng又大又粗直接将幽窄的花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这小妙穴紧窄的不行,倒偏偏极富包容力,还有这奔涌而来的黏腻汁水,似乎流不尽一般,好湿好滑,蘑菇头向上轻轻一耸,直接将那喷薄的涔涔春潮给一股脑堵了回去……
他将那粉臀微微抬起,就让大香肠半上不下的卡在小蜜花里面,一半暴露在少女沾染大片滑腻的腿心之外,而另外一半就把微微泛着艳红色泽的小粉花给大大撑开,水光晶亮花口圆绷到几近透明,小珍珠大小的花蒂也又红又肿的翘着挺着,霍大笙还真不急着动了,用上大拇指和食指重重捻上这颗红珍珠,揉搓压倒,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霍大笙这边舒服惬意爽入骨髓,而楚小宁这边才是备受煎熬,她胸口剧烈起伏,刚刚泄过大股春泉的小嫩花里的层叠花肉纠缠微缩,而没有被大ròu_bàng填充到的深处隐隐透着难耐的空虚麻痒,一大股春水泄不出去,被ròu_bàng堵的结结实实的,好痒,唔,想要,好想要大香肠……
好想好想让那使坏的巨大烙铁痛痛快快的全部捅进来,填的满满的,饱饱的,然后再深深的重重的插进她空虚难耐的xiǎo_xué深处,填满她,贯穿她,唔,姐夫!
被男人指腹薄茧蹭到的小花蒂,又被碾压又被蹂躏,香汗淋漓的楚小宁浑身酸软无力,口里娇啼婉转,眸眼迷离涣散,整个人难耐到了极点,“唔……姐夫,小宁儿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