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芳正在欣赏那件寿山石。
听到范归鬼哭狼嚎的声音,吓的手一哆嗦,寿山石差点摔了,“鬼叫什么,老爷我好好的,哪里不妙了。”
“老爷,我不是说你,是这块寿山石的主人来赎当了。”
“什么?”
范德芳呆住了,“当票不是被他吞了,支票也拿回来了,他拿什么赎当?”
“老爷,这小子狡猾的很,吞的是假当票,被咱们抢回来的也是假支票。现在,这小子拿着真当票和支票来赎当了…”
“操尼玛!”
范德芳多少年没爆粗口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抓起一个物件砸向范归,“你特么怎么办事的,不是说那小子又呆又傻?”
范归不敢躲,硬挺着被砸破脑袋,血留下来,范归委屈地道:“老爷,我也没想到这小子装傻啊。现在人家来赎当,怎么办?”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范德芳冷哼一声,一脸肉疼的看着那块寿山石,还没捂热就要还回去。
就像得到一个绝色美女,横呈榻上,眼看要占有了,忽然说,美女不是他的…
这种感觉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老爷,要不先还给那小子,之后再给他抢过来。”
范归出主意道。
“好主意。”
范德芳眼睛一亮,不过随后眼珠子一瞪,“这次要是再跟上次一样,办成夹生饭,老爷扒了你的皮。”
“放心吧老爷,我一定完好无损的给你抢回来。”
范归信誓旦旦的话刚刚落地。
啪!
那块寿山石毫无征兆的碎成几块。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范得芳和范归给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快。”
反应过来的范德芳顾不得体面,竟然跪在地上试图把碎块捡起来,“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快捡起来,想办法拼结起来,不然压一赔五,要赔五个亿啊!”
然而。
就在这时。
砰砰砰!
碎块在范德芳手里炸开了,炸的粉碎。
粉末崩了范德芳一脸,眼睛都迷住了。
两个人完全傻了。
“老…老爷,发生了什么?”范归结结巴巴道。
“我特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鬼吗?”
“混蛋,范府风水好的很,哪里来的鬼。”
范德芳破口大骂,一巴掌抽过去,“都是你个扫把星,屁大点事都办不好,现在范家要损失五个亿,老子恨不得杀了你…”
蓦然。
范归想起来一件事,脸刷一下变得惨白,“老爷…老爷,我忘了告诉您,我签的是压一赔二十的合同。”
“什么,你再说一遍?”范德芳一愣。
“压一赔二十。”
“压一赔二十,那就是损失20亿…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范德芳怒不可遏,指着范归哆哆嗦嗦,脸色铁青。
忽然。
两眼瞪的发直,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然后直挺挺的仰头就倒。
“老爷,快来人啊,老爷晕过去了…”
范归大喊大叫。
然后跟赶来的下人手忙脚乱的把昏迷中还早浑身抽搐的范德芳紧急送往医院。
……
“婶子,你听见老乌龟喊什么没?”
范金波从被窝里伸出脑袋,正准备下床看,却被胖女人裸露的胳膊一把给拉了回去,“死人,关键时刻不许停,先伺候好老娘再走。”
“婶子,老乌龟是不是太监了,你饥渴成这样。”
范金波也摈弃念头,奋力耕耘。
足足挺了半小时。
这才把胖女人喂饱。
“婶子,我跟你说的事你上点心。”
“只要你把老娘伺候好,老娘什么都答应你。”
胖女人身心满足,非常满意范金波的表现。
而在医院。
范归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乌龟。
把电话打给了侄儿范筒,“小兔崽子,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那小子手里的当票给我拿到手,要不然我们俩就等着被大卸八块,抽筋扒皮。”
典当行。
蚂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怎么回事,拿个东西要这么久,不会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他话刚说完。
就有一群五大三粗的保安冲出来驱赶客人。
“对不起,今日本店有事,暂停营业。”
客人被赶走。
蚂蚱站起来,却被保安拦住,“你,不能走。”
“怎么,看样子想明抢了。”蚂蚱冷笑。
“没错。”
范筒从后堂走出来,连连冷笑,“小子,识相的话把当票和赎金留下滚蛋,不然要你的命。”
“我不信你们敢杀人。”
蚂蚱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开始大声喊叫道:“来人啊,范家典当行想明抢了,范家典当行要杀人了…”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挂不得别人。”
范筒一声冷笑,手一挥,“关门,给我弄死他。”
哗哗!
卷砸门缓缓放下。
完全堵绝了蚂蚱逃跑的路线。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蚂蚱脸色苍白,惶恐不安道。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范筒阴恻恻冷笑,“上,把当票和赎金给我拿回来。”
“不要过来,救命啊。”
蚂蚱惨叫连连,好像遭到了残忍的对待一样。
“神经病,老子还没开始打,你叫什么。”
“孬种。”
“既然叫的这么惨烈,爷爷我不打你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