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林想说那里好酸,好像要出来了,想说你别弄了,却哪句都说不出口。让他说他又不说,马场复又吻回去,不让他说话了。
林被亲得嘴都合不上,下面湿哒哒的滴水,涎水也沿着嘴角流下来。原搂着马场脖颈的手也不搂人了,在他肩背上又抓又挠的,猫儿一样。
捏着顶端的手松了,往下顺回去,掌心包着那两个小肉球不轻不重地揉来捏去。从那处一下冒出好些酥麻,真是腿间一片都酥了,林经不住哆嗦着弓起身,缩着肩蜷进马场怀里,两腿狠狠把他缠住。
他的手不碰那里了,那处却从根部往上一直酥到酸得不行的马眼。整根湿淋淋的战栗着,小口一张一合的,一股一股,全出来了。
马场托着林的头颈,侧头tiǎn_shǔn他红透的耳朵,直到他颤抖着射完,泄尽了力一般躺在他手里,他才牵了他的手往自己胯上按。
那手是脱了力的软,手心却热得紧,马场喜欢。林却像是被烫手的那一个,缩着手去瞧马场,只望进他眼里要吞人一样的暗涌。
身上这人救了他的命,救了两回,刚才还让他结实快活了一遭。可林还是不想像个女人那样雌伏在马场身下,让他弄进他里面去。即使马场说男人和男人是这样的,可他不懂这些,还想不明白。
何况林也怕,怕前一夜那种情啊欲啊全由不得自己的感觉。身子由不得自己,只怕哪天心也由不得了。
他收了的手又往他裤裆上按,像是打着商量,小声说,你别进来……
不料马场听了便说,不进来,你病着么,不弄你,就叫你摸摸。
马场刚才摸他了,是该换林帮他摸了,林隔着裤子去碰,摸出形状来。他还在销魂的余韵里,手上没力,眼也不知往哪里看,便侧过头不看他。帮马场摸是可以的,可他俩怎么还是这么个姿势……
林正别扭着,马场低头贴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再喊我一遍。
什么?
忘了?马场笑了,声音更轻,有些带着宠,又道,我掀你盖头的时候,你喊我什么?
林这才会过意来,一下臊得比方才马场看着他弄时还厉害。他不肯,闭着眼拒绝,马场也不逼他,只拿火热的手掌叠上他不得劲的手,带着他纾解自己。
他那么硬,摸着都烫手,还顾念着自己在生病。是心里不安,又像是找理由,林暗想,往后这假夫妻还得做五年呢,人前总是要叫的,哎呀罢了。
他说服了自己,又不情愿地,嗫喏出声。
夫君……
第十一章
11.
林是强撑着疲累的身子出逃,又兼反复受惊吓才发起了病,如今心安下大半,又是年轻小子,将养两天也就全好了。
病好了,他便要按之前约好的,去做马场的王妃了。林起来梳洗穿衣,懒于施粉黛,只松松挽起长发,再在脑后斜插一枚簪子便算完事。
穿戴好,林站立在铜镜前左右看看,他并不排斥扮成女相,他们生的像,林看镜中的自己,就像在看妹妹。
他们俱是圆圆的眼睛,明亮又天真,不过妹妹眼尾微垂,显得柔美乖巧,叫人心生怜爱,林则是生了一双上挑的小凤尾,活像只高傲的猫。他在镜前轻巧转个圈,碧水色的裙袂一飞,很是娇俏。只是林比妹妹略略高些,带来的罗裙如今还算合身,明年怕是就穿不上了。
也不知现下妹妹如何了。
林正对镜出神,马场回来了,他掀了帐帘进来,瞧见林便淡淡笑道,很好看。
林听话心里一喜,奇怪的,他竟没因身为男子被夸好看而生气。林一高兴眉眼也带了笑,愈发神采奕奕,转过身来问道,今天要做什么?
林不知道当王妃要做什么,回想母妃,每日无非晨昏定省去各宫里请安,真是无趣的很。
马场答,不做什么,现下带你四处走走,晚些时候要给你量身,做衣裳。
原先备下的衣裳俱是按梅公主的身量制的,如今换了人,可不是都要重新改制了。马场是难得的心细,他瞧着林,瞧他今日穿的裙子是青草之上天空一样的颜色,那抹初晴时朦朦胧胧的水蓝,衬得他人也温婉,半分寻不见骨子里的野性来。马场心想,他穿中原的裙子好看,待他穿上他们部族的衣裳肯定更好看。
林听话点了点头,当着马场的面抬腿一脚蹬上那矮踏,撩起裙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前一刻才觉得他扮相有女儿家的温婉,后一刻他便毫不顾忌的在男人面前袒露身子,真是扮得再柔情似水心里还是个小子。
那条大※腿上仍绑着皮套子,暗棕的皮革箍着白※嫩的腿,边缘浅浅陷进皮肉里。林拿来梳妆台上的匕首在掌心一转,收进皮套里。
马场瞧着他的动作摇一摇头,笑问道,你惯用的武器是匕首?
他们宫里长大的孩子哪有什么惯用的武器,林放下裙子收了腿,想了想,答,算是吧,我还学了剑,不如这个用着趁手。
马场赞同道,匕首确实适合你,轻巧敏捷、出其不意。
说到这里林似是也想起了他曾划马场的那一刀,原本还想封喉的,现下那道口子怕是都瞧不见了。他是做到了出其不意,可对上马场这种压倒性强盛的对手,他瞬间就败了。林不甘心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