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笔信信?”众人纷纷上前拿起写有他们名字的书信,打开一看,很多人当场晕倒。
这些书信都是他们写给流寇的保证书,上面还有捐银数目,这事都是绝密的,皇上怎么得到的?
他们哪里知道,如果想要收集他们的罪证,对锦衣卫和东西厂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皇上,微臣冤枉呀,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请皇上明察秋毫,肯定是锦衣卫冤枉我们。”
魏藻德陈演看到和流寇有关系的大臣,差不多三四十人,如果这些人都被免职杀头,朝廷将无人可用。
于是他们笃定朱由检不会杀他们,马上给那些人暗暗使眼色,这些都齐声大喊冤枉。
可是朱由检作为大明皇帝,如果杀人需要他们认罪吗。
皇帝可以让你生,也能让你死,他可以让你名垂千古,也可以让你遗臭万年。
像魏藻得陈演等,就应该永远被钉在大明的耻辱柱上。
“来人,将魏藻德陈演这些人,全部退出去斩首示众,另外全家抄斩,灭其三族,所有家产没收。”
朱由检一句话,顿时有一群锦衣卫快步走进太和殿,准备将魏藻德等人退出去斩杀。
这些人中瞬间都有人被吓shī_jìn,磕头如小鸡啄米似的,很多人额头上都开始流血
“皇上饶命呀,我们知错了,都是白莲教害人,我们都是迫不得已呀。”
朱由检根本不去理会他们,只是对锦衣卫挥挥手,进来的锦衣卫上前抓住他们,准备带走砍头。
李邦华霓元璐等人一看,这么多大臣都被杀,大明岂不是要瘫痪,急忙纷纷跪下,开始替魏藻德等人求情。
“皇上,这么多人可杀不得,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等新人填补上来,在处理他们不迟,现在杀了他们大明将无人可用,请皇上开恩。”
看到还有很多清廉之臣,都在为魏藻德等无耻之徒求情,朱由检知道他们在为大明无人可用担心,并不是袒护这些奸逆。
在以往,这些清流言官为了自己奏章,绝对是以死相比崇祯,对于生死,好像他们并不在乎。
看来他们又开始逼宫,朱由检眼睛一瞪:
“李邦华霓元璐,你们是不是老糊涂了,让他们戴罪立功,请问他们能做什么,是能领兵打仗,还是继续谗言陷害忠良?
崇祯二年,东掳掳虐京师,总兵满桂亲率本部阻击东掳。
他以步兵战骑兵,拖延东掳大军一天一夜,满桂将军部,全体将士战死,为京师百姓创造了撤离的宝贵时间。
崇祯十一年,东掳寇边东自棣,本赋闲在家的原辽东督帅孙承宗,率领家人以及全城百姓殊死守城。
最终寡不敌众,高阳城被攻破,孙家男家丁全部战死,女子全部投井自尽,孙承宗督帅战死。
因为孙承宗督帅曾对东掳多次重击,东掳贼寇发誓让孙家人死绝。
结果把孙督帅唯一一个,不满百日的男婴纵马踏成肉泥。
同年腊月
督帅卢象升率领天雄兵和东掳大战于巨鹿,监军高起畏敌如虎,佣兵不救,导致卢象升和天雄兵深陷重围。
天雄官兵血战七天七夜,之后因为弹尽粮绝全军覆没。
卢象升督帅直到战死前,仍然挥舞大刀,高呼杀敌。
崇祯十六年
闯逆率军攻克潼关,总兵白广恩,陈永福投降流寇,造成贼兵势不可挡。
明知必死,督帅孙传庭仍然率领训练不足十日的三新军出关,与流寇大军决战于渭水以南。
新军战斗力不足,人员又相差悬殊,结果孙传庭部被流寇以优势兵力击败。
战败之际,流寇对孙传庭督帅威逼利诱,想让孙督帅投降。
但孙传庭督帅大骂流寇后,一头碰死在石碑之上……”
……
“我大明忠魂英烈很多,今天朕就不一一述说。
如果朕今天饶恕了魏藻德等人。
那么朕怎能对起那些战死的忠魂英烈。
那些战死的将士,在九泉之下如果听说此事,他们怎么能瞑目。
在众将士英勇战死时,而你们这些文人都在做什么?
不是背后给英烈们捅刀子,就是在内斗,甚至为了苟活,而对流寇和东掳摇尾乞怜。
你们都给朕听好记住,如果在有人无缘无故,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对我大明战斗在前线的忠烈们指手画脚,克扣粮饷,添加所谓的障碍,朕绝对灭你们十族。
为了我大明那些战死的忠魂英烈,今天这些败类逆贼必杀。
如果在有人胆敢求情,朕杀你满门灭三族,和魏藻德之流同罪。
现在朕想问问,你们还有人为这些逆贼求情没,马上给朕站出来。”
朱由检一番浩然正气,气势磅礴的语言,顿时让李邦华等人感到极为震撼的同时,着的那两位又是什么人?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去问,那不等于找死吗。
虽然李邦华等人不敢说话,朱由检却猜到他们心思,既然无法解释,那就不解释,保留一些秘密,更能对他形成威慑。
想到简简单单杀了魏藻德等人,好像太便宜他们,于是他又改变了旨意,他今天就要这些官员看看,背叛大明的下场。
“来人,将魏藻德他们全部扒皮填草,送到庙里展示,借此警告那些贪官和后人,朕要看看,谁还敢步入他们的后尘。”
“遵命”
锦衣卫齐声领旨,将这些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