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门而入别的o家还把人o给标记了这事如何说都是于迢越有错在先,就算是o自己设计他,但是谁规定了不能在自家扔发情剂呢,他从破门而入的开始就已经说不清了。
于迢越出身于上贵族之一于家,是真正大权在握的贵族。在这个国家当权者都是上三家轮换的,百年制。再过十年那个主位就到上三家的于家了。于家这一代的单身是向往权势的o的香馍馍。
于家的孩子从小基本秘密培养不会抛头露面直到成年掌握权力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于迢越的三个哥哥就是经过这样的进程。而于迢越作为小儿,离最小的哥哥也相差了五岁,于家有三子,已经够继承人。而对于这老年得来的幺子,于爸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平常父亲对孩子的期望,健康快乐地成长。这当然没有意味着溺爱幺子,还是如于家孩子那一套去培养,只是要求不一样了,让孩子在16岁,如常人的a考取外面的大学。让他离开金字塔,往下看看体验生活。
因为于姓的人家也不再少数,即使于迢越用着自己的本名也没有引人注目。
没想到体验生活五年后,全家最受宠的孩子却不小心掉进别人挖的坑里,从此身边被绑定了一个人。于家知道后,怕是不好收场。张助理为莫家默哀了一秒,他一直看不惯莫家的作风,算计来算计去,现在竟然算计到于家人头上,怕是活腻歪了。他也真看不上莫凉,他的性子跟于家整体言行端正的画风都格格不入。他有旁敲侧击于迢越离莫凉远点,底线模糊的人,离近了只会害自己也一身晦气。这不,被失恋一刺激就发疯了。
但是于迢越又是因为一时拎不清闯入民宅,于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只要自己有错处,苦果都得自己背下来,所以具体如何还是未知数。
第14章对峙
于迢越坐了一会儿,就接到来自家里的电话,是他的父亲过来问怎么回事。他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父亲。他听到自己的父亲沉默了,随后说:“于家不会接受这样的家人。”
父子一同沉默,电话里有人小声说话,接着传来温和的声音:“越越,你还好吗?”
于迢越说:“爸爸,我没事。”两人聊了几句,电话重新回到了他父亲手里,他的父亲严肃的说:“迢越,这次你太鲁莽行事了,给了别人可趁之机。你成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和你爸爸不多加干涉,那个人,你自己看着办。我和你爸爸不迂腐,以后看到喜欢的人带回家给你爸爸看看。”
于迢越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轻易让他找别的o,他说:“好的,父亲。”
父子日常问候了几句,于迢越等电话那边没声了才挂了电话。
在接下的几个小时他也接到了几位哥哥的电话,无一例外是对他的o的不满意和对他的遭遇的同情。他们都没有非常愤慨觉得自己的弟弟的一生幸福被毁了。在他们看来只是多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o,那就随便放在哪个角落好了,翻不出天。要是换成于迢越是被设计标记的o,就不是这样的场面了。
于迢越脸色看起来和他的家人态度一样没有太大起伏,张助理稍稍安心,看于迢越不太想商量之后的事,先告辞了。
他静坐在沙发上,不声不响,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房间内打了麻醉剂的莫凉还在沉睡,床头灯照在相框里的两人,是明显的亲密的一对情侣。
莫凉睁开眼,眼睛艰涩,他猛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房里的天花板,知道这是自己的房子。
他挣扎着起来,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他看向自己经常放手机的地方,没看到手机,他想确认一下时间。他揉了揉脑袋,两脚踩进拖鞋拖沓地走出去找手机。
然后看到站起来的于迢越。前日的记忆一下子被掀开,一帧帧铺满他的大脑。
他被标记了。还是他设计的人。
莫凉头疼了,眼前的师弟明显的一副要找他算账的样子。他在心里捶自己,喝酒误事啊,冲动是魔鬼!
于迢越冷冷说:“你真是疯了。”
莫凉毫无准备被冷冷甩了一句骂,虽然心虚但是面上觉得挂不住,他自从于迢越跟了死对头跑了,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语气怼他的师弟,突然自己弱势了,很不习惯,他强装镇定:“我怎么了?”
于迢越眼里被激起一把火,他一脚踢了几个发情抑制剂包装的盒子到莫凉脚前:“我们爱的人被设计不得不在一起,你竟然还做这样的事!你真不愧是莫逾他亲哥。”
莫凉也火起来了,他现在最恨莫逾,他恼羞成怒极了。开始强词夺理:“我做什么了?倒是谁半夜暴力踢开我家的门,把我标记了!”
于迢越没想到他竟然反咬他一口,他气极反问:“是谁弄这些下流东西上赶着要人标记!怎么?不是我,是想谁标记,万浅行吗?!”
莫凉说:“是怎么了!犯法吗!我响应国家号召标记结婚怎么了!师弟你管的太宽了,戏怎么那么多。你他妈硬闯进来把我标记了还有理了!”
于迢越无语了,他这次自知理亏,但是他师兄趁机给他下套,也太黑心了。他不想再跟莫凉理论,事情已经没有回转余地。
他皱着眉头注意到了桌上的车钥匙,钥匙的标志是他前天跟着万浅行开的那辆车的标志,他的目光往上一抬注意到了后门的方向。
莫凉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面无表情说:“他之前开的车是我送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