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jīng已经完全勃起,让人怀疑他清理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忍不住自慰。江问语看他yīn_jīng前端把t恤下摆顶起,原谅了他没有全裸地送上门来。
夏烈不自在地粗着声音:“喂!看够没有!”
江问语让出身边位置:“上来。”
“我躺着这儿吗?还是……”
“你计划里要怎么上我?”
“你趴着,我从……喂喂你想干吗!”
江问语左手轻轻掐住不久前亲吻过的夏烈的后颈把他摁在床上,右手摁住夏烈的腰强迫他胸脯贴在床上:“趴着,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这个姿势……”夏烈脸贴着床单,感觉很不舒服,“我不是女人,没那么软。”
“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垫好。”江问语往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欣赏了下他跪趴的曲线,评价,“屁股很翘。”
夏烈羞愤:“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不干我起来了啊!”
江问语已经很硬了,却还要逗夏烈:“等你帮我拉开裤链啊。”
可能是跪趴的姿势令脑袋发晕,夏烈竟然说了“过来”,江问语于是跪在他面前。夏烈用嘴解开纽扣,又咬住金属拉链,鼻子顶着隔着布料勃起的yīn_jīng。沉闷的“滋啦”声后,夏烈仰头挑眉看江问语,桀骜的,邀功般的。
江问语摸摸他的脑袋:“真乖。”
夏烈凑上去隔着内裤轻咬了口那胀大的一团:“快点,我趴着很累。”
江问语下床拿了安全套和润滑,说:“希望你等下也能这么要求。”
凉凉的润滑灌进夏烈体内,江问语强调了很多遍“痛一定要说,可以忍耐的痛也要说”,但扩张过程夏烈一声也没吭,哪怕江问语空闲的手在他背上摸到一层细汗。
四根手指的搅动都已经顺畅后,江问语说:“我要插进去了。痛要说。”
“你好啰……啊!”
夏烈叫了第一声,江问语停住:“痛是吗?”
很痛。身体仿佛要从脊椎处裂成两半,向上延申到头也要炸开,但夏烈绷紧了腰线不吭声。不合适的地方非要用来行欢爱之事,痛像是罪罚,他能承受,并甘之如饴。
江问语俯身去亲他的肩胛骨:“傻小子,说声痛有什么。本来就会痛,你这么紧我也痛。”
“王八蛋。继续。”夏烈的声音和他的脊背一样紧,和他的后穴一样涩。
江问语只好又倒了点润滑,把自己往里推。里面很温暖,热度像是把安全套融化了,他觉得自己无隔膜地感受到了肠壁的包裹,声音渐哑地说:“夏烈,你里面好热情。”
夏烈低低地“嗯”了一声,腻得不像他发出的。他喘过这一口气说:“这不是欢迎你吗。”
江问语摸了摸两人湿滑的连接处,说:“真欠操。”
他说完就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夏烈被突如其来的一顶撞得惊喘一声,又大口喘气,像要渴死的人。江问语问:“还行吗?”
“妈的,吃什么长的。”
“可以说我大。”
“很胀。”
“我动动?”
“江问语!”夏烈吼,“床上话可不可以少一点!”
江问语意在让他适应一下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可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他亲在夏烈背上,说:“那我动了。”
夏烈不喊痛,却不压抑呻吟。平日呛人的嗓子这会儿喊出全是情欲的“嗯啊啊嗯”,让人想到,再乖戾的人也是可以驯服的。他怎么会想到要上我呢?江问语看着夏烈被操得泛粉的身子想,他就该这样翘着屁股,最好以后乖了能掰开两瓣臀,等着我操。
江问语没脱裤子,只是把性器从裤子里拿了出来,所以这会儿,被夏烈解开的金属裤链随黝黑的耻毛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不断地刮蹭拍打夏烈的臀。夏烈内里是胀痛,臀部则是火辣辣地痛,不同的痛感和爽感夹杂在一块,他的yīn_jīng被刺激得不断吐着淫液。
夏烈喊:“江问……帮我撸……”
肠壁还是羞涩又放浪,既排斥硕大的yáng_jù,又绞着它不让它抽出。江问语每下都进到最深,感受夏烈身体痉挛般不自主颤动,又按夏烈要求的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帮夏烈撸。
没撸几下夏烈就射了,这极大地取悦了江问语,让他觉得夏烈是因他的触碰而射。他边喘边轻笑,边加快了速度,边问:“怎么这么快?”
夏烈被操得喉头发紧,说不出话,只能抬起手比了个中指。江问语曲解含义地问:“还需要再快一点?”
夏烈放弃交流了,江问语自言自语:“找找我们宝贝前列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