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相悖。”瑞琪不顾肠道的反射性挽留,yīn_jīng又向外抽出了些许,抵着穴口不肯过多探入,然而眼见得rk一脸快被逼疯的表情,语气多少还是柔和了些,“你答不答应?”
rk耐不过他在此事上异常坚持,终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破碎的句子:“答、答应……”
瑞琪轻舒了一口气,再度挺腰重重顶入。他知道rk言出必行,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rk说出了口,就一定做得到。
展超这厢一心想着速战速决,虽说这种事情不宜太快,但他明白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只是心里一急,胯下难免失了章法,白玉堂被他吊着也是难受,碍于俯趴的姿势,身前那根东西欲要直立又被床板抵着实在硌得慌,遂主动翘起了臀部迎合:“别急,我还撑得住。”
他这时候的音色相对绵软,不似平常那般嚣张跋扈,反倒携了几分安抚的功效来。
实际上,连白玉堂自己都觉得惊奇——他原不是个性格温和的人,怎么一到了展超的急脾气跟前,总会不由自主地变包容些。都说一物降一物,自己莫不是被他吃死了吧。
展超闻言稍定下心,缓了缓节奏,一次次向白玉堂的敏感点撞去,撩出一声声错落而克制的呻吟。两人的相性一向极好,配合起来默契无间,没多久就双双攀上了顶峰。
短暂的不应期如约而至,展超正伏在白玉堂背上喘息,却不防床板骤然一斜,仓促间他只来得及抱紧身下人,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就落入了黑暗。
其余六人皆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离展白最近的西蒙和塔巴斯偏过头去看,发现地面已然恢复平整,荆棘丛正向着那张消失的床铺原先所在的位置蔓延。
大体情况不难判断,西蒙迎向左侧三道询问的目光,给出了结论:“可能是机关,地板翻转了180°,他们掉下去了。”
那位据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盖聂先生果然对得起关于他的这条传言,他沉默着抽身下床,敲了敲脚下这一圈的地面,没能发现破绽,随即抓起那双结实的大腿,再次挺身入了卫庄。
“你!”纵然卫庄千百般不服气,却也不得不说,在盖聂插进来的一瞬间,内壁的摩擦带给他的,只有一个爽字。
他的身体早被开发完整,越是粗砺的摩擦越能激起他的快感。盖聂深谙此道,找到那一点后便抵在上面反复研磨,直弄得卫庄的性器不断泌出液体,将身上的外套都打湿了一小片。持续的前列腺高潮使后穴阵阵绞紧,盖聂见时机成熟,精关一松,种子尽数洒进卫庄体内。
有了前鉴,估摸着自己这边也要依法炮制被掀到地下去,盖聂从穴中退出来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成想如此等了近半分钟仍不见动静,他微扬起头对着空中道:“阁下,说话算话。”
“呵呵。”女人以令人发寒的娇笑作为回应。
纵情一番,屋内的男人们多少忽略了这个异性的存在,此时听到她的声音都是一乱。西蒙脸皮薄,更是大有做不下去之感,场面霎时陷入尴尬。
盖聂待要开口,这次女人倒抢在了他前头:“哎呀别心急,刚才我一时手快放了人下去,结果小洞里满满的jīng_yè淌了一地,把我的地板都弄脏了,你们啊……还是先用这个堵上吧。”
“咔哒”一声,天花板上无端掉下来三个白色的小东西,不偏不倚,正好叫盖聂、西蒙与瑞琪三人接住,拿近了一瞧,竟是截圆柱形的蜡烛。瑞琪暗暗握紧了拳头:“真是岂有此理。”rk听到他小声的嘟囔,用脚背勾了勾他,示意他继续。
盖聂接过蜡烛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觉得这个尺寸对卫庄来说不成问题,于是一把塞进了那尚未闭拢的菊口。
卫庄不及防备闷哼一声,怒意上涌,面上却沉沉压着,不知是对那女人说还是对盖聂说:“你会后悔的。”话音未落,就见他两个连同身下的地面一道翻转了过去。
塔巴斯因着是头次,又受了许久的道具和春药,身体很经不得激,在西蒙的爱抚下早已射了一回,整个人近乎失神,xiǎo_xué正无意识地一张一缩,从结合处吐出qíng_sè的水沫。西蒙于性事经历上也算是白纸一张,不一会儿便被缴得全丢了去。
内壁承接了jīng_yè的冲刷,就像整个人都接受了洗礼一般,塔巴斯张着嘴大口呼吸,被哥哥占有并射入的刺激感太过强烈,简直要让他溺死在这滔天的波澜里。
当最后一组结束战斗、来到地下空间的时候,进度比他们快的只剩下了展超和白玉堂还没走。出口就在不远处的上方,通过一段斜坡透出些许夕阳的光亮。
卫庄下来的时候曾扫视了他们俩一番,那会儿白玉堂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展超帮他挡着大半个身子,好在地下昏暗,并不能瞧见什么关键部位。卫庄勾了勾唇,拉紧身上的外套,很快就大步离开了,盖聂也紧随其后,半个字都没有多说。相比之下,塔巴斯则明显无法习惯后穴里盛满的jīng_yè随着走路时的颠簸在肠道里晃荡的怪异感觉,双腿不停地打着颤,无力行走。西蒙用眼神向展超致了个意,围巾一裹就把塔巴斯扛在肩上抱走了。还别说,这位学生会长看似文弱,拎起一个人居然不甚费力。塔巴斯一张脸憋得通红,皱着眉埋在西蒙后颈窝里,乖顺得像只猫。
展超两次没找到机会开口,只好把身上的衣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