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边看他边坐直身体,摸了半天没找到在片场天天带着的折扇,干脆扭过头去肩膀耸个不停。
“你可以笑。”
妖狐怒而转身,“您以为小生是那种人……噗。”
话题终究没有继续,很快车辆到了目的地,司机下车去帮妖狐拿后备箱的行李,妖狐敷衍地和大天狗道过谢就要开车门,一只手从身后过来按住把手。
妖狐转头,语重心长:“前辈,人设真的要与时俱进,改天让比丘尼重新帮您参谋参谋?”
“说你生不生气无所谓的意思是,”大天狗静静看他,“你和我说话,我才有机会补救。”
妖狐愣住,对方已经撤开手坐回原位目视前方:“晚安了。”
谢过司机上楼回家的妖狐进门只觉得太累了,和大天狗坐了这一个小时不到的车比跑一天通告都还累——而且从头到尾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就没拿到过主动权。
奇耻大辱!
他愤愤地在内心给大天狗扎小纸人,经过客厅却看见摆满dvd的陈列柜里无数熟悉的影片名,怔愣片刻,自嘲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妖狐大年初一跑去找鬼使兄弟喝酒,阎魔和判官也在,他德州扑克输了个底朝天,最后把筹码一划拉皮笑肉不笑:“合着就是夫妻打单身吧?”
鬼使黑大笑:“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阎魔瞥他:“自己单身难道还怪别人?”
“这个梗不好玩,”妖狐豪气干云地,“再说了,世界上这么多花一样的女孩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判官皱眉:“花?树?你这类比怎么……”
“小生知错,判官先生——”
初二无薪上岗,跑去和大天狗吃饭炒新闻,比丘尼贴心地选了妖狐平时就喜欢去的一家餐厅,两个人气氛微妙——大概是单方面气氛微妙——地吃完饭出门时妖狐没注意踢到了门槛,大天狗扶了他一下:“演得不错。”
妖狐白眼:“……真摔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