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深深地看着他,不回答他,硬挺的yáng_jù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穴肉被磨得红肿脆弱。
性器又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了几十下,他喘着气发出轻声呻吟,肉刃刮蹭着肠壁,让人止不住地想逃。张晓波死死压着自己,伸出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刺激着谭小飞的根部,他埋在谭小飞的颈间说话,汗水滴落进他的衣领里,他用发着抖的声音轻声说,“谭小飞,你快射……我不行了。”
谭小飞在他的刺激之下做出了成结的反应,张晓波辛苦地哼出声,肠壁夹得越发用力。肉刃脉动的频率加快,已是要射的边缘。张晓波低下头去吻他,得到的回应是谭小飞恼人的怒气。谭小飞用力地咬他也不在乎,他早就疼到脑仁突突作响,大腿内侧近乎痉挛,也不在意嘴上那几口血。他们最后的吻里都带了血气,两个人都有些猖狂。
张晓波最后低声求他,谭小飞克制不住,用没被铐的手去推张晓波,被张晓波狠狠地按了回去。几下争动中性器动作得愈发厉害,情欲包裹熨烫着他,他控制不住从性器根部卡出肉结,狠狠箍住张晓波身后的穴口,像野shòu_jiāo媾,将猎物禁锢自己的身体里,让其动弹不得。张晓波在谭小飞成结的瞬间抑制不住地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虚软地在谭小飞身上苦苦支撑自己。
张晓波眼眶疼得发红,大口地喘着粗气。谭小飞被他的叫声喊得心口一紧,越发用力地搂住他。初尝情事欲情汹涌,谭小飞shè_jīng的时候张晓波撩开他后颈处的发,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强迫他低下头。他对准腺体笨拙而坚定地地咬上去,谭小飞瞳孔一缩,立刻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张晓波牢牢地固定着他,毫不犹疑地将自己的信息素送到他的体内。
强烈的、凶猛的信息素剧烈地拍打着谭小飞的所有感知,的信息素交缠在一块产生严重的角力与反抗的压迫,与此同时他的jīng_yè射进张晓波的体内。谭小飞睁着眼,抓着张晓波腕骨的手无力垂落,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将他带上别无所有的高潮里去,忍不住呻吟出声。
谭小飞喉咙一紧,忍不住骂出脏话。
张晓波标记完谭小飞,抬起头看着他,眼角湿润,眼眶泛红,倔性从眼眸深处溢出来,像个狼崽子。谭小飞的性器仍然在温暖的肠壁内微微搏动着,白浊一股股送进他的体内。成结后会锁上几个小时,张晓波两腿大张地跨坐在谭小飞的两侧,yáng_jù狠狠地塞在他的身体里。谭小飞闭着眼睛喘气,“你这个姿势,几个小时之后都站不起来。”
张晓波趴在他身上,疼的无力动弹,“我不能走,那你走。”
两人的信息素依旧在对撞着,致命的酥麻感让人没力气动弹。可谭小飞还是觉得张晓波烂透了,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戾气,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透进骨子里的厌倦。谭小飞睁开眼睛,偏过头望向身后灯光照射的高楼。他甩开张晓波的手说,“你怎么能现在标记我?谭小飞不会让我待在国内。你就那么想让我走。张晓波,你妈也是被车撞死的,我他妈就是个杀人犯!你就一定要这样让我走?!”
被标记,是将禁忌的关系放在人前任人指点的错误,至少在国内这种关系还远没有国外可以光明正大地被承认。谭军耀必然不会把他被标记的儿子放在国内任人指点。谭小飞想明白的时候就像是被张晓波抽了一个耳光,他被张晓波用这样的方式推开,连恨都化为了没有退路的绝望。
张晓波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路,一旦跨出第一步,就再不能回头。
他跪坐在谭小飞的身上,手指抓着谭小飞的衣服,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愈发用力,吃力到骨节泛痉挛。他生硬地止住谭小飞的话,嘶哑着声音说,“别这样。”
心头漫上退无可退的绝望来,张晓波闭上眼睛。他说没事,你的罪我背一半。
“欠你的都还给你。”张晓波低着头将腺体摆在谭小飞的面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