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冒出一股邪火来,抬起头揍了谭小飞一拳,谭小飞往后退了几步,张晓波又贴住他,两个人顶到落地窗旁。谭小飞看不透张晓波的态度,等他发觉不对时手上一凉时,手腕已经被牢牢地铐在了窗旁的木头架子上。两个人被透白色的窗帘围起来,黑夜里有零星的灯光,透过玻璃笼罩在他们身上。
张学军铐过张晓波的铐子,现在被用来对付他。
谭小飞喘着气,身后被撞得钝痛,他用力挣了两下铐子,眼神里染上戾色,张晓波平静地出声阻止他。
“你要做什么?”
张晓波垂下眼,抓住谭小飞没被铐上的另一只手,“我赔你车。”
谭小飞反抗得厉害,张晓波直接翻身坐到他身上去,尾骨触到他裤链下鼓起的一团。他用吻堵住谭小飞的挣扎,沿着谭小飞的眼睛吻到他的锁骨,一边后退一便用手去解他的裤子。手指隔着布料摩擦撩拨着身下的性物,熨帖着布料热起来。
谭小飞倏然哑了声,尾音随着红起来的眼眶颤起来。他的身后紧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又冷又热。
张晓波跪在谭小飞的腿间,隔着内裤低下头舔湿谭小飞的下体,舌头沿着布料描摹出ròu_bàng的形状来。谭小飞半勃的性器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扶在手心里。张晓波低下头顺着guī_tóu含进去。用嘴上下套吮着,性器被他舔弄出的声音来。
谭小飞用手去推他,张晓波也不躲,舌头反而越发用力地套弄着顶冠上的敏感带,谭小飞低低地吸气,手指插进张晓波的头发里。张晓波的唾液很快把谭小飞的yīn_jīng整个弄湿了,挺在手里又湿又烫。他嘴里都是谭小飞充满腥气的yù_wàng,充斥着压迫的味道让他舌头发麻。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腰腹泛起潮红,俯身在谭小飞的脸上掠过,啄下一片吻。
张晓波喘了口气,谭小飞用另一只手去推搡他,张晓波把他的手抓在自己的腰上,大声喊了句,“别动!”
张晓波叉开腿跨坐在谭小飞的身体两侧,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润滑油,拧开瓶盖后倒在自己的背后,寒凉的液体沿着他的腰部流下去,立刻淌湿了他一大片屁股和臀缝。谭小飞抓住他的腰的手用力到发白,箍得张晓波腰身发疼,奈何他被张晓波死死卡着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晓波往自己的后穴里送了两根手指,艰难地扩张着。
谭小飞明白他要做什么,眼底渐渐盛满怒意,喝他,“张晓波!”
张晓波听见他的怒气,反而捂住谭小飞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张晓波撑着手臂贴住他的身体,赤裸的下身和谭小飞挺烫的肉刃碰触着。谭小飞纵然被情欲逼着跑,此刻也急了,扭过脸去躲张晓波的手。
张晓波寸步不让,伸手扶起谭小飞火热的yáng_jù,然后他咬了咬牙,抬腰将性器抵在穴口边,guī_tóu在穴口外围缓缓研磨了两圈,他吸了一口气,将guī_tóu正抵穴道口。他提腰坐了下去,粗硬炽热的肉刃一寸寸碾开着他的紧窄脆弱的穴道,研磨着肉壁一直顶到他的身体的最深处。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往下坐,臀瓣强烈的垂坠感和扩张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抓着谭小飞手臂的力道越发得紧。
虽然做了些准备,但被谭小飞粗粝的yīn_jīng贯穿还是让他疼得哆嗦,温度像火烧一般烫着他的肠壁,黏膜似乎都在沸腾着。张晓波用力地掐着谭小飞的腰,卡在喉咙里气息让他呼吸困难。谭小飞被张晓波狠狠压着,那话儿却忍不住要往他身体里面送。浓烈的yù_wàng顶在张晓波的身体里,guī_tóu顶到最深,操到张晓波的软穴上,让他始终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失了力道。性器就这样结结实实地陷进他的身体里,疼痛往他的四肢百骸里散去,后穴被肉刃完美撑开,穴口轻微的翕动都呛着疼。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谭小飞话里带着颤音,想要推开张晓波又怕伤到他,几乎不敢动,怒气和欲火又要将他烧起来,“我忍着没碰你,不是让你这样来糟蹋自己的!”
张晓波俯身亲他,把勉强忍住的呻吟含进他的嘴里。
他下身的动作因为穴口被完全撑开的痛苦而顿住,适应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提腰上下挺动起来。谭小飞的肉刃顺着他的动作将穴道捅刺得火辣辣的,肠肉又红又肿。他动作有些不管不顾,对自己心狠,凶刃蛮横地刮着他的直肠,肠壁痛到发麻,血从里面渗出来,又被自己撞进去。
张晓波咬了咬牙,单手手掌贴着落地窗的玻璃,他们的下身被窗帘遮住一些,上身却完全暴露在外。张晓波平静地回答他,“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这算什么糟蹋?”
谭小飞胸膛起伏得厉害,张晓波抓住他的手,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谭小飞不敢乱动,鼻腔里都是血腥气,张晓波撑在他的身侧,疼到身体有些支撑不住,鼻息温热地喷在谭小飞的颈间,谭小飞扭过脸不看他,气息不均道,“我要是早知道你现在这样,早就把你上了,何必忍那么久,张晓波,你他妈的到底明不明白,我——!”
“你又不敢。”张晓波闭上眼睛,冰凉的鼻尖点到谭小飞的脸上,命令他,“在我身体里成结。”
这话说得又潮又野,谭小飞的凶刃在他体内胀大几分,张晓波的额角滚下汗,顺着脸颊从他的下颌滑落。
谭小飞的手被张晓波死死按着,张晓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