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还想说什么,方韶华制止了他,悠然地说了一句。
“孟里,听过从前慢这首歌么?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孟里接了下一句,然后他看到方韶华笑了,笑容苦涩漂亮,像是有千言万语,又像是空空如也。
方韶华是带着笑走的,他几乎不在小辈面前流露出负面情绪,但孟里知道,他一个人默默背负了多少。
方知卓在卧室一直没有出来,等到方韶华走了,孟里打开卧室房门,看到了在那叠纸的方知卓。是一只风筝,精美别致,非常漂亮。
“这是我妈教我的。”
方知卓淡着声线,动作未停。孟里从后面搂住他,轻柔地亲吻着他耳尖。
“一切都会好的,知了,我们会好,她也一样。”
老天会眷顾我们,包括那些犯过错的人。
第四十九章
夜幕降临地恰如其分,隔去门外喧嚣,便是有情人的地界专属。
孟里这回玩的颇为要命,大有今天完事明天不过的意思。
他和方知卓虽身形相似,总归要健壮一些。方知卓套着他的衬衫,松垮中盖住半个屁股,下身什么都没穿,露着两条大白腿,由着他性子操。
许是天生,方知卓一直白得特干净。孟里自打开了荤,愈发食髓知味,但碍于方知卓脸皮薄,一直没做得太过分。
这回他生日,可算是撒了欢了。
他要一向清冷的爱人撅着屁股自己吞食他的yīn_jīng,他则从背后观赏端详,掰着那两余臀瓣往旁边扯,而后狠命干进去,直到那窄穴吞不下他硕大的性器,然后他听到了方知卓的哭腔。
“孟里,别……”
孟里哪里肯放,他红了眼,失了神,只想要把这人操到死。
他双手握着方知卓劲瘦的细腰,奋力上顶,只像是要把对方肠子顶破。方知卓被他操得开了,化了,清冷的脸被yù_wàng蚕食,便只剩下情动。他被孟里塞的太满,对方动一下都像是能将他劈作两半。下身已经黏腻不堪,索性沉溺于此。方知卓也不再矫情,大分开双腿,由着孟里那根棍子在他体内戳弄,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冷淡,如今在床上也是如此,在孟里听来倒像是烈性春药。这厮愈发龙精虎猛,每一下都往方知卓g点上干。方知卓只觉得又疼又爽,里面火烧火燎,索性就着转了个位置,和孟里面对面,一边自己上下吞吐着动作喘息,一边卡着孟里脖子,满眼春色也挡不住他的意气风发。
他哑着嗓子跟孟里抗议。
“你想干死我?”
这一句话说得太过春情,孟里哪里遭得住,又干了几十下,将对方压到身下换为正面进入,坚实臂膀将方知卓紧紧卡在怀里,操干毫无章法,完全是原始的yù_wàng抒发。
“怎么着,老公干你不行?”
方知卓被他顶的一个猛喘,两条腿都有些抖,白皙的脸落了一抹红,双臂搂着孟里的脖子,喘息着在他耳边说道。
“行,让你怎么干都行。”
孟里是他的初恋,除了这个人,没有人能让方知卓如此纵容溺爱。
这是他少年时的爱情,如同雨后的太阳,刚发的笋芽。
是他的希望。
两人结结实实的大玩了一场,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浴室,地上都是jīng_yè和套子,淫的不像话。
最后一次孟里把他压着后入,像是能把他肚子戳破。方知卓疼得要命,又爽得要死,一边求饶一边又求欢,他一向漂亮的脸越发诱人。而大部分男人的征服欲都非常变态,恰好孟里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ròu_gùn戳着方知卓的穴,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质问。
“方知卓,说你爱我,说你要我。”
方知卓险些被他干丢了神智,一边摇头一边由着汗水淌下来,大声地呻吟。
“孟里,我要你,我爱你,射给我。”
胡闹过了,近乎于天昏地暗。方知卓趴在床上,满身狼藉,甚至说话的力气都丧了个干净。孟里不管在当时多qín_shòu,现下始终是贴心又狗腿的。他不管自己这耕地的牛累成什么样,开始给方知卓捏腰捏腿。
孟里马杀鸡的能耐一直可以,耳听着方知卓的关节咔咔作响,一巴掌拍到人屁股上。
“跟你说多少次了,运动,运动,那健身卡办了在家下崽?你倒是说说,给我四世同堂了没啊?正好我拿出去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