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青松也没让谭紫韵失望。
许青松拿着那根棒球棍冲入那帮泼皮无赖之中,宛若猛虎下山,狼入羊群一样,拳脚相加,棍棒助力,也就是三两分钟的功夫,许青松便三下五除二把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这些家伙尽数打倒在地了。
顿时,地下哀嚎一片,除了顾明建,没人还能站立起来。
顾明建虽然没被许青松打到,但是此刻的心理压力也是极大的。
原本在承受了谭紫韵的攻击之后,顾明建好不容易忍着痛站起身来。
刚站起来没多久,就亲眼目睹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的都被撂倒在地。
而且看那惨样,比自己刚才挨的揍严重多了。
原本顾明建以为自己也难逃厄运的,谁知道许青松压根就没动他一下。
顾明建心里刚暗呼一声侥幸,就见许青松轻轻拿着棒球棍在另一只手上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玩味的看着顾明建,道:“现在,该你了!”
听到许青松的话,再看到遍地哀嚎的同伴,顾明建顿时吓傻了。
当下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下,道:“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千万手下留情了。”
许青松懒得搭理顾明建,把手中的棒球棍递给谭紫韵道:“喏,怎么处置他,你说了算。”
谭紫韵此刻还在回想着许青松刚才的神勇身姿。
天啊,许青松不仅能打,而且还会医术,这天底下的难题,似乎就没能难道许青松的。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完美啊!
想到刚才许青松扶住自己的时候,那双强有力的手带来的安全感,谭紫韵的脸颊上顿时飞起一片红色。
“喂,想什么呢?拿着啊!”许青松用棒球棍轻轻的点了谭紫韵一下。
谭紫韵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接过棒球棍,脸色绯红不已,心中小鹿乱跳,像是被撞破了少女的小心思一般。
“啊,做什么?”谭紫韵有些茫然的看着手里的棒球棍说道。
许青松指了指顾明建,道:“这小子刚才对你不敬,现在怎么处置他,你说了算!”
谭紫韵被许青松这么一提醒,顿时心中的怒气又复苏了起来。
正想着给他一棒子解解气,想到自己的特殊身份,谭紫韵还是放弃了。
虽然谭宗思是她遮风挡雨的港湾,但同样也是她的牵绊。
万一因为自己的一时解气,给父亲谭宗思带来了不好的影响,那可就不合适了。
想到这里,谭紫韵将棒球棍丢到一旁,道:“算了,现在没时间跟他计较,当务之急是赶快让工人们复工复产再说,要不然商议好的产品集中下线时间,可就赶不及了。到时候签约仪式恐怕也得受到影响。”
许青松点了点头,对着顾明建说道:“来吧,展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顾明建此时此刻早已被许青松吓破了胆子,许青松不仅能打,而且下手也太黑了。
这都好几分钟过去了,他带来的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利利索索的站起身来。
瞧那面目狰狞的痛苦样子,可不像是假装出来的模样。
看到这些人的下场,顾明建深怕自己也会紧随其后,步了他们的旧尘。
急忙张罗着喊道:“喂,你们都快回去,快回去继续工作。”
那些工人们迟疑的你望着我,我看看你,却都无动于衷。
谭紫韵也站在一旁着急的说道:“大家都快回去吧,再耽搁下去,咱们的生产任务就要完不成了,奖金也会受影响。”
许青松微微摇了摇头,走到顾明建身旁轻声说道:“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一分钟之后,这些人还没开始行动,看到旁边那个胳膊弯曲的家伙了吗?他就是你的下场。”
顾明建顺着许青松的所指向那边看去,立刻便看到了自己带来的一位混子的惨样。
那家伙刚才下手最黑,手里拿着钢管想要偷袭许青松。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打到许青松不说,反倒是被许青松连打两棍子,一根胳膊都变了形,显然是骨折了。
顾明建看着那人的惨样,顿时心下一哆嗦,放开嗓门大声喊道:“都特奈奈的聋了,快给我滚回去好好工作,谁要是耽误了工作,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给他上手段。”
听到顾明建的嘶吼声,那群工人们居然真的行动了起来。
很快,在顾明建特殊方式的“动员”下,那些工人们纷纷回到了生产车间内自己的岗位上。
重新开始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流水线上那些积攒的产品,也开始慢慢消化了。
看到情况有所好转,谭紫韵才算是松了口气。
“许青松,你说为什么我们说话这些工人们不肯听,倒是顾明建那家伙的话,这些工人们都言听计从的啊?这也太奇怪了吧”谭紫韵站在车间内看着流水线上的工人,对着一旁的许青松疑惑不已的说道。
许青松耸耸肩,道:“这恐怕得你亲自去问他们了。”
带着深深的疑惑,谭紫韵守在流水线上一连问了好几个工人,但问到的人却都支支吾吾的,没人肯回答她的问题。
许青松拍了拍谭紫韵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向卫生间走去的工人,散步似得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跟了上去。
很快,那位工人便方便完,冲了厕所,出来了。
看到守在门口的谭紫韵和许青松,那位工人楞了一下,继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低下头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