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姨,你和姨姨什么时候办婚礼呀?”岑澳压低声音,似乎打算和夏瑜说私房话。
只是,她话音刚落,近旁沙发的两人都不着痕迹地递了眼神过来。
“姐姐说,婚礼可以慢一点。”这么多年,夏瑜谈及姐姐,眼睛还是会亮着星星,“前段日子,我在好几个国家来回飞,最近才稍稍有了闲暇。”
“姐姐要我多休息一会。”
“在家里陪陪她。”
夏修音和夏瑜早在四年前便领了结婚证。
彼时,岑澳看夏瑜掉了眼泪,也忍不住埋在蒋宜章怀里,拿她的袖子擦眼睛。
“小姨姨,你怎么忍得住!”岑澳夸张地皱着眉头。
“我恨不得把民政局搬到教堂旁边,一领证就结婚!”
夏瑜捏着猫咪的爪爪,笑了笑。
如果可以的话,妙妙确实会做出这样胆大的事情。
女孩的声音轻轻的。
如同描绘一场过于美丽朦胧的梦,生怕惊扰。
“我和姐姐每天都会拥抱亲吻。”
“会一起修剪花园里的植物。”
那些触碰。
那些亲吻。
细细碎碎。
自然而然。
她克制自己的视线不要太直白地袒.露在姐姐面前。
“现在……是我最幸福的状态了。”
夏瑜的眼睫轻颤,忍着羞,认真道。
“每天都会更爱姐姐一点。”
“所以,我没有办法去想象……”
“想象……再幸福一些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她没有人能够知道,夏修音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有多温柔。
可怖、炙热的爱意,用足够久的时间,漫长地将女孩侵.占,救赎般从女孩心底那道丑.陋的裂隙探出细枝,充.填每一道脉络,碾.碎经年的不堪。
她的灵魂都被打上夏修音的烙.印,深深地镌.刻名姓。
属于夏修音的气息,将女孩包绕,宣誓主权。
夏瑜承受着这样的爱。
连呼吸都为姐姐的在意而不稳。
姐姐靠近时,所有的神经都会应激性地变得敏.感,为最小的触碰而战.栗。
她不想逃。
她要永远活在姐姐的掌控之下。
活在那片为她塌陷的心房。
夏瑜阖上眼,察觉到潮水般的爱意淹过她的脚踝,温柔地覆没她的口鼻。
她等待着没顶。
肚肚是个淘气包。
它霸占你的键盘,躺在你的洗脸池,咬你的数据线,还会玩你的拖鞋,让你的生活一团糟。
可它更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