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喝奶茶从来不加珍珠,谁知道竟是这么个缘由。
宋初浔见她不说话,无所谓的耸耸肩。
谁知道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身体怎么样了,她醒来就是这具身体,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是妖娆许多。
她无奈叹气。
还是呆在这好,起码,还是活的。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踢了回去,指不定只能飘着看风景了。
宋初浔抬眼看了看她,打破沉默:
“你说,随手一个能拿出十几斤金片子的人,会图你什么?”
紧接着她打量了叶久几下,可惜道:“也就脸能凑活着看看,其他的嘛……”
她眼神扫过叶久某些部位,“真没得可用。”
叶久闻言微微一笑,捏了拳头:“这位金主麻烦你自觉一点,您的盈余还得从我这没得用的人手里出呢。”
宋初浔忽得挂上了一副接客脸,“可别,叶老板如此雅量,怎会和小女子一般计较呢。”
叶久止住了作呕的冲动,两指抵眉。
她的卡姿兰大眼睛要瞎。
叶久深吸几口气缓了缓,突然想起什么,“你说,云城会有什么深藏不露的人,一下拿出能这么多金叶子?”
宋初浔手支着下巴,思索片刻,摇摇头:“不,你想想看,咱们当时盘酒楼用的什么?”
叶久脱口而出:“银票啊。”
说罢,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通州银号钱庄大多都有兑换大额银票的业务,云城自然也在其范围之内,百两之上,多数都对了票子。
当初自己卖掉珠子时,得来的也是银票,而非银锭。
宋初浔看她怔愣,便蹙了眉头:“莫说通州,就云城这地方,银票都是很常见的,想你说的那人,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金子可不是寻常家能拿出的东西,你说他闲的背着一包金叶子出来逛街?”
叶久敛了眼色,看着她沉默不语,宋初浔顿了顿,沉声出口:
“除非,他不是通州人。”
叶久攥了攥拳,是了,通州银号钱庄就只分布在通州管辖范围内,与别的州城并不交汇,是以在通州内畅通无阻,在外面却举步维艰。
那老先生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没必要。
若是长住于此,定然不会这样藏金藏银,只有暂时落脚,才会保留更为通用的金叶子。
宋初浔仔细想了想,双手支着桌子,思量着说道:“你先接触接触他,等了解了底细,我们再做决定。”
叶久点点头,“也好。”
“不过说起来,你下面装修什么呢?”
叶久听着外面叮哐叮咣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好好的花满楼弄的尘土飞扬,真不知道这厮在搞什么。
宋初浔一听这个气就不打一出来:“别提这个,一提我就来气!隔壁红莺阁听过没,这犊子抄袭我,把大厅整得和花满楼一模一样,也安排了文赛,关键是,她居然不要脸打价格战。”
“等等,那些歌他们又仿不出来,不一样白搭吗。”叶久有些纳闷,照猫画虎,终归不是虎。
宋初浔抱着臂斜睨了她一眼:“你指望来这儿花钱的都是过来听歌的?还不是看着哪家姑娘漂亮,就往哪家钻呗。”
叶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一群哈喇子掉地上的主儿,多半都是奔着美人来的,那些才情横溢的文人倒只占了小部分。
但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宋初浔,有些怀疑:“她们难不成还压过了你这么个老狐狸精?”
宋初浔嘴角一抽,忍了要揍人的冲动,解释了一句:“她们还拉皮条子。”
叶久忽得皱了眉,这就不好办了。
青楼本就是文人雅客的天堂,若是染上了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影响就不一样了。可想而知,花满楼的境况确实不容乐观。
“那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