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背着包裹在村口听了一会儿大家的八卦之后,就赶紧匆匆回家去了,准备回去详细问问她儿子。
村长的消息总归会客观些。
也应该会更加详实一点。
不过,因为乔木回来的时机不太对,所以,王维熙他此时并不在家,乔木也是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并且将晚饭烧好之后,才等到王维熙回来,和一个陌生人回来。
“娘,你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去接你,那么远的路程呢!
张警官,这是我娘。
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县城里帮家里几个孩子操办一些事情,这次回来,对了,娘,您这次回来是待几天,还是就不走,等着过年啊?”
王维熙一看到乔木,先是打了一声招呼,客套了一下,随后就给身边的那个军装男子介绍起乔木。
“大娘好啊,我姓张,是县警察局的人,知青死亡的消息上面很重视,所以特地派我过来看看情况。
事情您应该知道了吧。
村里不少人议论呢。”
张守国微微颔首,解释道。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考量……
“哦,我知道,我刚回村子,就在村口听大家讨论了,维熙,我也正想问问这事呢,怎么这么突然?
我记得,洪棉这丫头平日里不是蛮安稳的嘛,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去了?是受了委屈,还是怎么了?
呃……你看我……
快都进来,晚饭我弄好了。
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乔木虽然想早点了解情况,但是也不好把人家堵在家门口问,所以一拍脑袋后,就赶紧侧过身子让他们两个先进屋,进屋边吃边说。
“也好也好,张警官快进来吧。
我跟你讲,我娘的手艺那是村里一绝,年轻的时候,村里不少人家办红白喜事,都特别喜欢请我娘去帮忙做主厨,手艺绝对不差!
前两年我去县城吃过县城里那个国营餐馆的菜,还没我娘做的好吃呢,待会你可一定要多尝尝。”
王维熙也是蛮会给乔木做面子的,厨艺高帽戴的那叫一个高。
“哈哈,那我这次可沾光了。”
张守国也是微微一笑,随后便跟着王维熙进了屋,坐到了桌边。
吃了几口菜,客气恭维夸赞了几句好吃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开始说起正事了,乔木也在边上适时的问上一两句不清楚的地方,很快就对目前的情况稍微有了些了解。
洪棉是五天前去世的。
当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负责早上轮流做早饭,又正好轮到的高雅文推开知青所厨房门之后,就看到了吊在房梁上的洪棉,差点没被当场吓死,但就算没吓死,他也吓的不断踉跄后退,并且惊叫出来。
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
他那边因为惊吓大声叫了出来之后,知青所的其他人也都被叫醒了,纷纷出来看情况,再之后就是住在知青所周围不远的其他村民被这些知青的声音给吵到了,同样过来看情况,没一会儿村里人就都知道了,并且议论纷纷的讨论起来。
村里死了人,而且还是知青。
村长自然不能不管。
一边赶紧派人去县城公社那边报告情况,并且让人去警局顺带着报警,同时,还让村里面唯一一个老中医,现在已经基本不给人治病的王老大夫帮忙看看洪棉的情况。
救当然是没办法救了。
都断气小半天了。
神仙难救。
不过,还是能够看看大概什么时候死的,死因之类的,虽然不是每一个医生都能当仵作,都能当法医,但是,但凡精通医术的,对这方面都有些了解,隐藏的比较深的问题看不出来,但是,一些浅显的问题,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就比如说,机械性窒息死亡。
脖子上的勒痕相对单一。
脸色颇为恐惧挣扎。
舌头微微往外吐。
这些都是自杀的重要证据。
没错,脸色颇带恐惧和挣扎才是自杀的样子,因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特别还是那种机械性窒息死亡的时候,恐惧挣扎是很正常的。
这几乎能算是生理反应。
不是想克制就克制得住的。
如果脸色没有变化,没有惊恐和挣扎,那才是不正常的死亡。
除此之外,王老大夫还觉得洪棉有很大的可能已经怀孕了,只是因为死亡的原因,不太确定具体怀了几个月,但反正月份不算大。
绝对不超过三个月。
后来警局那边的法医过来检查之后,也认同了王老大夫的看法。
同样无法判断具体月份。
只能说绝对超过一个月,但是又不足三个月,具体是一个月零一天还是两个月二十九天,这个真不好说,不解剖很难去准确的甄别。
所以,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呢。
大家虽然猜测很多,但是警局那边明显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身上,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孩子的父亲。
本来,这件事如果仅仅只是自杀的话,那随随便便就能结案。
可是,死者有了身孕,还是未婚先孕,这无疑就涉及到了一些不好说的问题,特别是死者的身孕到底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这些都很重要。再加上前段时间还发生了一起知青被村民侮辱致死,并且焚尸的恶劣事件,所以,上面对这事相当重视,要求必须弄清真相。
“不到三个月又超过一个月。
那有没有问一下跟她住同一个宿舍的魏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