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再是问了几个问题,而陈若风都是一一,也是恭敬的回答过了。
沈清辞在桌上微微托起自己的脸。
“你的名子到是不错。”
“谢夫人夸奖。”
陈若风也不怎么的,好似整个身体都是要跟着紧张的打鼓一样,就连他额头上面的冷汗,此时也都是渗出了不少颗。
沈清辞半天也都是未出声,一只手仍是放在小狐狸的身上,又是玩它的小耳朵去了。
“我替你找一位老师,你看可好?”
沈清辞问着的陈若风。
“啊……”
陈若风不明白,老师,这是什么意思,他有老师的啊,松林书院所有夫子都是他的老师,他自都会为他们尊师重道。
“当今的白相,你感觉如何?”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可不是同他开玩笑的,如若这个陈若风是那个的陈若风的话,那么白相收下这么一个弟子,定然是不亏的,当然这日后也算是三月的师弟,于谨哥儿他们而言,到也都是好事。
而当是陈若风出来之时,整个人也都是云里雾里的,好像就连走路也都是在飘了。
“这位姐姐……”
他连忙转身,也是对着送自己出来的丫环深深一礼。
“姐姐,请问刚才的那位夫人是谁?”
他小心的问着,能同小俊王妃坐在一起的,想来也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么那一位到底是谁,又是谁会给他如此大的压力来着?
丫环见四周无人,也是捂嘴一笑,“你到是好运气的,竟能见到那一位,那一位向来都是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连我这一年当中也都是见不得几面,就更不要提外人。”
陈若风再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这到底是哪一位人物来着,他怎么的越来越是感觉自己紧张了。
而丫环再是小声道。
“那一位可是朔王妃,是我们夫人的嫡亲妹妹,可是同我家的夫人关系好着呢?”
“是她!”
陈若风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然后他再是转身,恭敬的向着身后的俊王府作了一揖。
“你这是……”
丫环到是不明白了,他这是何意?
“姐姐有所不知。”
陈若风不由的眼圈也是泛红了一些,“我们都是寻河下游之人,若非是当年朔王妃炸出了一条河道,也是令寻河水彻底治理好,我们村子人到了如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活着,当年我初来京城之时,盘缠用尽,也是身无分文,还是朔王妃给我们这学子一人发送了一些银两,可以说我能有现在,也是多亏了她老人家。”
就是可惜了,这一次我并未亲自的给她磕头。
丫环的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老人家,呵呵,老人家……
那位是老人家吗?
就是不见其人,可是听其声,那也都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吧,怎么能用老人家形容,再说了,那一位的长相……
真的也是难以言喻。
“哈哈,老人家……”
沈清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伸出手也是捏了捏妹妹的脸。
明明就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哪里是老人家来着?
沈清辞鼓起了一张脸,“那没有眼色的。”
沈清辞容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而她也是忍了半天,这也才是止住了笑,她还有事要问妹妹呢。
“你怎么想着让白相收陈若风为学生的?”
“看他顺眼罢了。”
沈清辞随便找了一个答案便是搪塞了过去,她总不可能告诉给沈清容,那个陈若飞日后应该会成为新科状元,听说还是可以舌战群儒,据说当时说北齐来使当场被他气晕了一位,气吐血了两位,那一张嘴可谓是毒不可言,毒无敌手。
当然这些事情,也不过就是上辈子她听墙外面的婆子说的,一墙之隔之处,她能听到的东西很多,当然那些婆子所说的话也是不少。
大到国事,小到谁多去了几次的茅厕,她们都会扯开了嗓门去说,而陈若风这个名子,她当时就听过了好几次,那时的她,最喜欢听的就是外面的事情,她不能用自己的脚去走,也不能用自己的眼睛去量,能做的就是只是用耳朵听,听着大周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一日一日,一年一年,记下了很多,也是忘记了更多。
但是陈若风这个名了,她却是记下了,当然不排除会有夸张之意,不过能够成为状元之才,正面的风评也是如此好的,应该也是可造之材。
所以,她现在就将他送到了白相那里,若是人才,自然是不能埋没,现在大周也正是需要了这些人才的。
而且他今后真的成了栋梁之才,于三月,于谨哥儿而言,也都是极好的助力。
当然这也都是大家乐见其成的东西,就是不知到时那位宋敏是否会后悔,当初她所放弃的是什么?
总归还是那一句。
莫欺少年穷。
大姐没事可以资助他一些,必竟日后也算是自家人了。
你放心,沈清容自是明白沈清辞的意思,这日后陈若风若是拜了白相为师,那也便是我们谨可儿的师弟,我自会帮扶一二的。
对了,她这也才是想到了什么?
“你可又要出门了?”沈清容想着,以着沈清辞的性子,想来,她也应该快要离京了才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是这种的性子的?
京中的繁华一点也不喜,一年也有大半年都是呆在外面,最长就呆了两年,还好父亲自是去了边关练兵之后,就一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