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点现代军用地图上,关于山东清军运动的标志摆在最新位置上,之前他们的行进轨迹则用另外的专用标志标清楚。
此时地图是很珍贵的,绘制不易。还没办法让大家拿着笔乱标志。
做好了迎击策略,雷虎提出了个问题,“先生,我等拖着这……”说着,雷虎把自己的金钱鼠尾的辫子顺到胸前,“何不将这辫子剪掉。以恢复汉家衣冠。”
“等我们不需要化妆的时候,当然要恢复汉家衣冠。当下满清依旧比咱们强太多,咱们需要时间来提升咱们的实力。想来列祖列宗地下有知,也不会觉得咱们为了恢复汉家江山的无奈选择是没有骨气。因为大伙马上就要与满清生死搏杀!”
雷虎大受感受,立正表态,“我一定会和兄弟姐妹一起尽力杀敌。”
这边钱清就没这么激动。恢复汉家衣冠不关女人什么事,满清当年剃头的时候是不管女性的发型。也不管那帮男生们的激动,钱清问道:“先生做的计划,为何要先打兵力更多的谢赐履?”
终于有人注意到了。霍崇有点宽慰,他提出先打谢赐履所部,其他人就听着霍崇的谋划。并没有人提出为什么。这让霍崇很是失望。有些人提出问题的目的是打别,但是完全没人提出问题,这也是个大问题。
“我对艰难与容易的看法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每天至少能得到两份谢赐履所部的动向。然而两天才能得到一份李树德所部的动向。等我们迎击的时候,很可能一天得到三份甚至四份谢赐履的行动情报。这意味着,我们对谢赐履所部的了解远高于李树德部。这就是我眼中的容易。”
“可谢赐履的人多。”刘时旺算是提出了个一个问题。
“以我军当下实力,打两千人和打四千人没有什么分别。我们在小清河打清军,大家还没体会到么?”霍崇自信满满。这是他亲自指挥的战斗,这场战斗当然有无数的问题,但是这场战斗向霍崇证明了一件霍崇只是听说过而从未有机会实践的知识。甚至可以称为知识体系。
既然霍崇做了决定,众人也就不再多说。此次战斗的指挥官是钱清,钱清更不喜欢在打清军的时候有丝毫的迟疑。
众人散会,霍崇让钱清留下。等众人离开之后,霍崇摘下手腕上的运动手表交给钱清,“用法你已经很熟了,打仗时候用得到。”
钱清有些不安的接过手表,“先生呢?”
“你们打得好,我就用不上这东西。等我带着这东西亲自上阵,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我已经无人可用。”
听了这话,钱清的眼神再次锐利起来,把运动手表戴在手腕上,钱清立正敬礼,“先生,我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能大仇得报。亲自手刃仇敌。自那以后,我的命就是先生的。请先生放心……”
“不不不。清儿,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我说过了,我要恢复汉家江山,开创华夏盛世的新路。这是我要奉献的……”
“先生想做的事,我定然殚精竭智,奋战到底。”钱清果断答道。
霍崇知道钱清对自己的忠诚,心中极为宽慰,“好。等你得胜归来,我为你摆下庆功宴!”
从登州到山东有个问题,要翻越很多山。从地理上看,登州与其说是主持山东境内的战事,倒不如说是拱卫京城。
谢赐履所部就在这山区里面进发。已经出发了六天,谢赐履所部也没有走出山区。而谢赐履大人是个举人,本就不习惯骑马,为了跟上部队,就坐在轿子上。有四千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八抬大轿也能走的很顺畅呢。
正享受着山间的清风,有探马赶到谢赐履大人所在。他带来了别的人,上前打千行礼,探马说道:“谢大人,卑职带来了山东巡抚派来的人。”
听到山东巡抚四个字,前任山东巡抚谢赐履心中颇为遗憾。谢赐履本人倒也不怎么爱钱,但是在山东这地方出了件事。从康熙四十五年至康熙五十三年八年间,山东官府以存贮粮食为名,累计收银240多万两。
本来这些银子应该用来购买谷物存放,但实际上只有93万两被用来买粮食,剩下超过六成的银子被当时各级官员按股私分,其中尤以时任山东巡抚的蒋陈锡和登州知府李元龙分得最多。山东仓谷亏空一案,在康熙末年已风传各省乃至京城,雍正帝在登基之前就有耳闻,他在即位后立即升黄炳为巡抚,就是希望他能严查此事。黄炳也未负雍正帝所望,迅速将其中情节查明奏闻。
黄炳就是把谢赐履给替换掉的那个人。而谢赐履就是接任李树德当上山东巡抚的。这次之所以让谢赐履继续做登州镇总兵,某种意义上也是看中谢赐履的履历,以及谢赐履不算贪。
便是如此,谢赐履心中也难免有点芥蒂,迟疑一下,稍稍整顿了心情,谢赐履才命道:“让他前来禀报。”
陈世倌派来的人跪在谢赐履面前,大声说道:“启禀大人,霍崇派兵攻打济南!”
“啊?多少人?”
“有数千之众!陈巡抚派卑职来,请谢大人前去剿匪。”
谢赐履听了之后大为不解,让那人呈上公文。自己当过山东巡抚,谢赐履很清楚山东巡抚的大印是什么样子,何种纹理。稍一分辨,就确定是真的。
这下情势有变,谢赐履赶紧召集众将商议。众人一商议,众将纷纷表示,霍崇这做法就是流寇常用的手段。飘忽不定,出其不意。
谢赐履虽然觉得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