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元脑袋都是懵的,林开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他很是自信,做到瞒天过海的,所以两年时间,他在东海都是正常的生活,和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可以说,这世界上没人知道,他干过这样的事情。
薛贵元来不及多想,因为林开在这破旧的老房子前,停下了车子,并把车锁给打开了。
林开虽然不明白,林开为何把车锁给打开,以为林开是下意识将其打开,脸色不由一喜,连忙打开车门。
他想要逃的远远的,远离这个林开!他不信林开有什么证据,所以只要现在先远离这个林开,那么他就安全了。
主要还是,他认为自己,打不过林开。
毕竟林开如此的年轻,而且身高也比他高,年轻人在身材方面也比他好,再加上他也没带匕首之类的冷兵器。
以至于,薛贵元不敢去袭击林开。
不然的话,刚刚林开那么说,他早就会直接去袭击林开,直接把林开给弄死。
以至于现在,薛贵元一打开车门,就毫不犹豫的迅速跑了起来,想要远离林开。
只是林开怎么可能,让薛贵元就这样逃走。
林开随便三两步,就追上了薛贵元,然后随意一脚过去,就将薛贵元踢得重伤,像是一只死狗般,躺在那里痛叫不已。
林开便拖着薛贵元,走进了这个破旧的老房子中。
“林开!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林开!放开我!你这是想要犯罪吗?”
薛贵元一边在那里痛叫,一边在那里不断对林开叫喊着。
他还在那里心存幻想的,认为林开是不知道他的事情。
可惜的是,林开知道薛贵元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放过薛贵元。
当然,他是不会去解决薛贵元的,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所以林开此时,把薛贵元拖进了破旧的老房子中。
他把薛贵元放在一旁,然后拿出了薛贵元的一个小背包,这小背包之中,装着薛贵元平时带的笔墨纸砚之类。
毕竟,薛贵元现在是张广春的门下弟子。
张广春是国内的顶尖书画大师之一,他自然得装模作样的,时刻带着这些笔墨纸砚。
这时候,林开把薛贵元的小背包之中的纸笔,都拿了出来。
由于这破旧的老房子,非常的破,屋顶早就没了半边。
加上今晚的月亮,还是不错的,有月光洒落下来,还是能够看得清楚。
林开开始用毛笔,在白纸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将写好的白纸,放在了他和薛贵元之间的木桌上。
这木桌已经破烂不堪,也非常的脏,但并不妨碍还能简单使用一下。
林开拿着手中的毛笔,在薛贵元眼前晃了晃,无比随意的笑道:“薛贵元,笔仙你知道怎么玩吧?
这还是你的毛笔,这个地方正好也适合玩笔仙,所以先玩一下笔仙,我再传授你,我的书画技巧,如何?”
薛贵元心中早已经确定了,林开是知道他两年前,在此干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林开是如何知道的,可他得坚决不会承认这个,所以他连连摇头:“林开!你究竟想怎样!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想要玩笔仙吗?
快放我走!我师父可是张广春!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必然会发动所有人脉,来搞你!”
“意思是说,不和我玩这个笔仙了?”
“不玩!你快放我走!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可再不一般,有我师父张广春的地位高吗?
所以你老老实实的……”还没等薛贵元说完,他忽的停顿。
因为这时候,林开已经抬起一只脚,似乎随时准备踢过去。
薛贵元顿时冷汗直冒,眼露浓烈的畏惧之色,他不久前,就已经尝试到了,林开一脚的威力。
那随意一脚,就能踢的他差不多都要重伤,骨头都有好几处地方断裂。
要是再来一脚的话,那么他绝对是承受不住。
“玩不玩?”
林开淡淡开口。
薛贵元此时,不得不硬着头皮的开口说道:“我玩!我玩还不行吗!不过,我要是和你玩这个笔仙,你就能放过我吗?”
“自然。”
林开开口说道:“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我的本意就是来和你玩笔仙的。
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心中应该很明白。
我能说明的是,我也没任何的证据,去证明你当年干的。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为那个年轻女孩安息。”
薛贵元听到林开这么说,没有任何意外,反而非常的惊喜。
因为林开都这么坦白了,如果林开真的是有证据,证明他当年干的事情,断然是不可能把他带到这里来。
而是会,转身就把交给警方。
可林开没这么做,却带到这里来,说明林开是没有任何证据的。
这样就没办法,证明他是凶手。
以至于,林开才想用请笔仙的方式。
不过薛贵元却非常的不屑,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邪祟。
要是有的话,他当年就会没了。
薛贵元立即欣喜答应起来:“好!现在就玩!”
林开也如此说了,那么肯定会放过他,他也不信林开真能把他如何。
于是乎,林开和薛贵元面对面坐着,中间摆放着那个破烂不堪的小木桌。
小木桌之上,有已经写好的纸,还有那一只毛笔。
纸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