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钱!”
简单、粗暴的三个字,让马超和疤子他们,再次瞠目结舌:敢情这个东哥,还是个隐形的土豪?
“嘿嘿,东哥,这几年你在外面挖金矿吗?赚了多少钱啊?”
马超咧开嘴,笑着打探道。
其余三人也是兴致勃勃,纷纷竖耳倾听。
“不管是金矿,还是银矿,啥矿挣钱我就挖啥狂!”
说这话的时候,夏文东已经穿过马路,走向了众生堂大门口。
马超和疤子他们,慌忙跟了上去。
几人都注意到:药店的几扇玻璃门上,还贴着一则招聘“执业医师”的信息。
至于出租或转让的告示,却是四处未见。
那么,夏文东是如何知道这个药店要转让的呢?
精明的马超和疤子心中都充满了困惑。
山鸡和猴子二人,却是随遇而安,根本不想多问、更不愿多说。
其时不过下午两点的光景。
近两百平米的大店内,除了四五个懒散的营业员外,竟没有一个顾客。
生意冷淡至此,实在让人吁吁。
坐店医师处,放着一张方形的木桌,木桌上凌乱地堆放着一些杂物,有水杯,也有饭盒,还有雨伞。
看样子,店内已经很久没有坐店医师压阵了。
所以这店的生意才是惨淡至此吧?
五名穿粉红色长褂工作服的药品导购员看到有人上门了,竟没有一人上门迎接。
她们要么埋头看着手机,要么两两成群说着什么。
这与其他药店看到顾客上门就一窝蜂似的围上来的情景简直大相径庭。
药店老板请到她们,也真是倒了大霉了。
马超还站在大厅如是想着。
夏文东已经背着双手从侧门进到了后院。
后院由花园和七八间偏房组成。
偏房的面积不知有多大,但那花园,足有百余平米。
里面凉亭,假山,池塘,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可谓景色翩翩,令人心旷神怡。
夏文东看着清水中只有游荡的一群金鱼,心中不由得寻思:什么时候能像它们这样自由自在地遨游在欢愉的世界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时,外面大店隐隐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等夏文东走出去细看时,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将那五名店员召集到了他面前,正一脸歉意地说着什么。
那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穿一件名贵的意国手工衬衣,衬衣的扣子像是钻石做的,在室内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一条黑色的西裤,像是刚刚才出库的样子。
想必他就是这个药店的老板了吧?
正沉思间,马超忽然跑过来,一脸兴奋地说道,“嘿,东哥,你猜得真神了!那位孙老板刚刚说了,这个药店从明天起就关门大吉了,他这阵是来给那几位店员发工资的!”
“这个孙怀安,去年还有上亿资产,今年却接连关了三个药店,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个药店了!不知这小子这一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疤子认出那个中年老子就是昔日云州医药界的大佬后,忍不住又是一声哀叹。
“他愁眉不展,必有心事。”
夏文东站在离孙怀安四五米远的位置上,仔细将他看了好几眼又道,“这小子面容和善,说起话来也是彬彬有礼,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他必然深爱他的妻儿,所以他的心事,必然跟他的妻儿有关。”
“至于他这药店衰败的原因,多半也跟这方面有关。”
纳尼?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马超和疤子他们,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夏文东。
夏文东淡淡地笑了笑,“你们不必惊讶,答案马上就会揭晓。”
话音刚落。
孙怀安就掏出手机对那五名营业员说了句,“我现在把大家的工资结了,从现在起,你们就不用再来众安堂上班了。谢谢大家这几年来对我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