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土来这里之前,长门一直在等待着雷之国以及火之国的忍者,向雾隐村发起进攻。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等到,似乎连雷之国的暴脾气忍者,都因为顾忌什么而没有急于攻打这里。让长门觉得,是时候给这场战场加把火,助助兴了。
不然,万一战争打不起来了怎么办?
相比较于费时费力的,用各种方法维持这场战争的强度,他更愿意给它来一点一步到位的操作,让战火在水之国短期内不可能轻易结束。
“我没有什么意见。而且,杀害本国大名也确实是这个国家的忍者愿意做的事情。”
带土咧嘴一笑,算是认可了长门的主张。
“等一下,真的有必要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吗??”
佐助这时,却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忍者的事情,没必要牵连到这些普通人吧?”
“无辜的人······”
带土与长门闻言,一齐扭头看向了他。
两个人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怎么了?”佐助不悦的道。
带土轻轻叹口气,眯起了眼睛:“佐助,水之国大名可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长门则摇摇头,移开视线,继续给自己倒酒。
“严格来说,这个世界的每一次战争,都是由各国大名资助的,忍者世界的纷争从一开始就是从这些普通人之间衍生出来的。”
“什么意思?”佐助皱紧了眉毛。
“所谓的普通人出钱,忍者卖命,而后忍者之间因为伤亡而产生新的仇恨,就是这么个意思。”带土用简练的语气总结。
“你没忘记吧?我跟你说过的,千手若动则宇智波亦动,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如此?本质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有敌对的国家,雇佣我们两方进行战斗罢了。”
带土凝视着佐助的眼睛:“素不相识的两个忍者,刚开始怎么可能会有仇恨?但只要他们被迫执行截然相反的任务,就必然会产生矛盾。发布任务的就是你所说的普通人,现在你还觉得他们无辜吗?”
佐助脸上现出犹疑之色,想了一会儿,又开口道:“那么,杀死大名本人就可以了吧?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
“因为革新不是玩过家家的游戏。”这次回答他的人是长门,“想要改变这个忍者世界,可不是动一动嘴皮子,或者杀一两个人就能解决的。人类可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改变的生物。”
“杀掉一个大名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大名产生。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现状,就要处理掉以大名为代表的那一整个符号,让能成为战争起源的所谓委托人彻底消失。”
长门此时所说的话,无疑意味着他将来,会驱使更多与晓组织有关的忍者,杀掉更多的“普通人“。
佐助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片血雨腥风的画面?心中却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好像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一般:“你的意思是?”
“杀掉与大名有关的所有人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随后忠于晓组织的忍者们将向这个国家的诸侯下手?直至将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为止。”
长门冷淡的道,“不掌握经济权的话?忍者连自身的命运都无法掌握,又怎么可能有新的未来?”
佐助低下了头服了。
“那么?杀掉大名后,就是拿水之国的诸侯开刀了?”带土对长门的话却没有任何触动。
对他来说,长门这种话只不过是以前那个,建造一个超级武器用武力胁迫各国不得不和平的计划的新版本罢了没有无限月渎的世界根本不值得期待。
“那就是以后的事了。”长门回答,“在得到足够的人手之前,只需要先处理掉与水之国大名有关的人就够了。”
他上辈子毕竟是生活在一个造反了几千年的国家,很清楚这种行为的破坏力有多大?弄不好会让水之国四分五裂的,还是一步步慢慢来比较好。
三个人接下来谁也没有开口?带土与佐助没过多久,就说要准备移植眼睛的事情直接离开了。长门望着阁楼外的夜色,感知了一下整个雾隐村的动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后,干脆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上午,随随便便睡了一夜的长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下了楼。
他在楼下的大厅看到一对熊猫眼后,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娘,似乎一晚上没睡,正用虚弱的表情看着自己。
摇了摇头,也没理她,长门感知了一下纲手的方向后,向雾隐村内的某个饭馆走去。
纲手正元气满满地在那里吃早点呢,摘掉面具后,十几岁的模样让长门直想挠头,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性的事实。那就是她不仅又输光了钱,搞不好还欠了一堆的债。
“咦?小子,快来付钱。”看到长门后,纲手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喜表情,就好像她第一次发现长门竟然如此帅气似的。
所以说金钱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拥有它的人在穷鬼的眼中显得魅力非凡,可惜长门没钱。
“做梦吧?我身上的钱昨天就花光了。”
他用冷淡的语气,说出了让纲手感觉异常沉重的话来。
“难道你昨天也去赌了?······”
“呵,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条赌狗?我只是懒得带钱罢了。”
上辈子的经历让他习惯了身上不带现金的日子,所以只要口袋里还有一张纸钞,他就烦,他就要花光,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