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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花园中的下人,脸上闪过一抹欲言又止的神色,秦王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林寒的意思,随意的挥了挥手,偌大的花园只剩下秦王林寒还有王珂三人。
“阿珂是孤内人,完全可以信任,林先生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秦王跟林寒解释到,换做其他人秦王绝对不会如此迁就,但若是林寒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能让林寒亲自登门的事情绝对小不了,由不得他轻佻了。
“林寒见过殿下,见过王妃......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此次拜访实属滋事重大,失礼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林寒对着秦王遥遥一拜,目光从王珂身上划过之际眼底却多了一抹少有的凝重,王珂这个女人可谓是林寒见过最难对付的女人了。就连他和兰墨烟都曾经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先生这就见外了,孤的府邸任何时候都为先生而开,哪个不长眼的敢阻挠,正巧孤也有疑惑想要请教先生,我们坐下来细细谈.....”
秦王看着林寒眼底浮现的凝重之色,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很显然这一次林寒并不是找麻烦的。
双方分宾主坐定,秦王和王珂将目光投向了林寒,比起秦王的疑惑,林寒火急火燎找上门来的情况方才让两人感兴趣,林寒是何许人也,哪怕是和林倬争锋相对也从容不迫,到底什么事情能让林寒如此凝重?
“殿下可知前几日在下约请左骁卫大将军穆府小公爷穆凌飞同上国色楼一事?”
林寒不急不缓的对秦王交代了起来,他知道秦王心中对自己还是有所芥蒂和怀疑的,毕竟没有人敢信任一个聪明人,有些事摊开了说反倒会得到秦王的信任。
“林先生谪仙之名响彻长安城,一言一行备受关注,孤就算是再孤陋寡闻又怎么可能不留意先生呢?先生之豁达着实让孤羡慕的很......”
秦王脸上的疑惑一闪而逝,他完全不明白林寒为什么会提这件事,难道是想借此来考验他是否信任林寒?
“殿下谬赞了,诗词歌赋终归是小道,想来殿下也知道在下平素与穆小公爷私交甚好,在下本想借机试探一二穆府的态度,想必殿下也清楚秦王府现在的力量虽说雄厚却有着极大的短板,手里没有兵权,若是将穆小公爷拉入麾下,就相当于穆府也支持殿下的。这样也算是补足了殿下最后一个短板,对殿下还有秦王府可是大有好处......”
林寒对秦王的敷衍并没有介意,而是缓缓的解释了起来,秦王府和东宫相比最大的差距就是东宫有自己的军队,林寒知道秦王做梦也希望自己手里可以有一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军队,也正如如此林寒才笃定秦王一定会上钩。
“如此大事,有劳先生费心了,孤有先生无异于备得孔明......”
秦王猛的有些愣神,且不说林寒这一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单说林寒的眼光可谓是毒辣至极,一眼就看出了被他忽略的秦王府短板,林寒说的并没有什么错误,太子手里可是有兵的,他和太子在朝堂斗了这么久竟然将这件要命的事情给忘了。若不是林寒提及,秦王还真以为自己已然和东宫分庭抗礼了。
如今被林寒一提醒,秦王吓出一声冷汗......
“去国色楼一方面是穆小公爷要求的,另一方面长安城再也没有比太子的地盘在秦王的角度一切也能解释的通,这一点自信林寒还是有的。
“哈哈哈哈,先生事事替孤考虑,孤感激还来不及,何来见谅一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先生这一招瞒天过海端是了得。”
秦王对一脸不介意的对林寒摆了摆手,他的注意力早就被林寒后半句话所吸引,如果林寒真的能让十六卫站在他这边,别说去一次国色楼,就算是天天去国色楼也不是问题啊。
“皇子涉军权实乃大忌,殿下若是因此而受到陛下猜忌反而不好了,故而在下未曾与殿下通禀,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林寒并没有因为秦王的大度而轻松,反倒是对着秦王赔罪道,可谓是给足了秦王面子。
“先生多礼了,此事本就是孤一块心病,既然有先生出手,孤感激还来不及何来怪罪一说?”
秦王对林寒的眼光不由的有些佩服,林寒好像永远先人一步般,这样的人落在了他的手里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不过也亏是在下那天去了国色楼,才让在下凑巧发现了一件事关秦王府生死存亡的大事,在下遇到了老冤家钱钧,真要说起来钱钧不过是一个勋贵子弟,但他父亲文远伯却是太子的人,钱钧的出现引起了在下的注意,当然原本太子的人出现在国色楼并无什么意外,但钱钧陪同的人却是征西军的人.......”
林寒押了一口茶,给秦王留下了充裕的时间思考,唱戏怎么能只有一个人唱,接下来就看秦王的表现了。
秦王端起茶碗的手停在了半空,茶碗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而脸上的笑意也逐渐的凝固了,太子的人出现在国色楼的确没什么问题,但是征西军三个字却让秦王不淡定了起来尤其是林寒刚刚说过替他争取军权的话题,更让秦王心中不免多想一二。
一旁的王珂也愣住了,她明白征西军在国色楼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大宁朝现在唯一一只最能打的军队就是征西军了,征西军一只戍守西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