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人刚带着管家走到流水席前,就被人拦住了。
起初他还有窝火,可后来被拦住他的人一解释,他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
原来拦住他可不是说不让他去吃,而是告诉他,他走错位置了,这边的流水席是给像他这样带着管家而来的人的管家和奴仆下人吃的,而像他这样的人,他们的流水席是在王府的另一边。
也就是说从王府门口开始划分,向着坊门这边十几米的地上是留给各家管家下人吃饭的,而另一边则是让各家不能进入王府的主人吃饭的地方。
当然了坊里的街坊所吃流水席的地方又不在此列,而是统一安排在永阳坊放门口到刘家门口的地方。
所以这郎中听完王府下人的解释,满心欢喜的向着属于自己的地方而去,当然他也没忘了吩咐自己的管家注意点。
毕竟他在向另一边走去时,可是发现刚才秦琼府上的管家和下人等也都向着,他刚刚过来的地方走去。
这让这名郎中很是的好奇,就拦住一名王府的下人问这是为什么。
那下人也很有礼貌的告诉他,说这是他家老爷定下的规矩,来者是客,不管是谁,今日所有食物都是一样的,只是担心像他这样的主人,不喜和自家奴仆坐在一起,这才有了区分。
听完这,那名郎中愣了愣,觉得王轩这是多宠爱自己这女儿,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啊!
“黄兄,你这怎么才来,吾还以为你不来了,快点的,吾那一桌都是咱们的同僚,就差个你,就能上菜了”黄钰这刚走到地方,就被一儒雅的男子拉住,一边走,一边对他说,且路过一些桌子时,还不时向桌边的某人打招呼。
而还没搞明白情况的黄钰,就那么被拉着,也如拉着他的同僚一起向一些人打招呼。
而他们打招呼的人,也不是别人,一些比他们官职大的,有爵位的人。
看着黄钰如此的表现,很多人都笑了起来,毕竟他们刚到时,也是如此一般的茫然。
但更多的人则盯着黄钰手里拎着的茶叶。
“刘兄,黄兄慢走,不知黄兄手中之物,可否割爱,小弟愿………”
“郑兄请了,此物乃安国伯之回礼,自是不好割爱,小弟就代黄兄拒绝了,得罪之处,还望郑兄见谅,小弟就先告辞了”那和黄钰交好之人,还没等开口之人说完,就先替黄钰做了回绝,且说完就拉着黄钰离开。
对此那郑姓之人,也没多说,而是做了一请的手势,就苦笑的坐了下来,和身边的聊了起来。
反到是黄钰还一脸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来到地方,黄钰见到一众自己户部同僚还有长官也在,赶忙和他们打招呼。
待打完招呼,这才疑惑的问身旁的好友“刘兄,此物到底是什么,怎么从刚才一进入这边的街道,所有人都盯着它看”
“黄兄,你可还记得,那日长孙大人请咱们喝的那茶,就是此物”刘询听到黄钰的询问,就低声冲他解释到。
果然黄钰一听,自己手中所拿之物,就是昔日自己户部尚书长孙无忌心心念念之物,顿时瞪大了眼睛。
而其他人也看到了黄钰这吃惊的样子,都不由轻笑起来。
“黄大人,您别看了,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在场所有人都得到同样的回礼,只是听说,此茶可不是安国伯亲自所制,而是由安国伯府上下人制作的,可就是这,那市面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就是不知这茶喝完之后,再去那里弄了”就在黄钰一脸不可思议时,一位青年男子,坐在那向他们同桌之人,说起他听来的小道消息。
“此事应该不难,要知道安国伯可是一经商的好手,要知道咱们平日里去的酒楼,还有那卤味店,和炸鸡,烤鸭,可都是出自安国伯之手,想来安国伯知道有那么多人喜欢喝此茶,安国伯肯定会售卖,就是不知道这价格如何,还有啊,今天这宴席,虽说是流水席,可据我所知,都是皇室酒楼里的大厨,亲自烹饪,所以一会诸位可要给小弟留点才是啊!”那青年刚说完,另一名男子又开口给大家分析起来,并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
听到此人的话,不说黄钰,刘询等同桌之人,就是附近几桌之人,都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平日里他们都几乎光顾过这些店,可对于背后是谁,他们很多人可都不知道。
现在听到都是安国伯王轩的,这让他们不由心中感叹,但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
而这些人就是以孔颖达为首的儒家之人和那些言官,他们都认为这君子不应出入厨房,且都看不起商贾之人,而王轩则是这两者都占了,所以他们都对王轩很是不爽。
可为什么他们不爽王轩,为什么还会来此,完全是因为他们之前得到消息说是李世民要来,他们才过来的,可那知来了连门都进不去,更别说见到李世民了。
起初这些人也如黄钰准备直接离开,可当他们知道回礼是炒茶,还有饭菜是皇室酒楼的厨子所做,最终他们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这一留,他们才发现这进不去安国伯府大门的人还不少,且很多国公也都没有进去,这让他们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
且随着这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也慢慢的分成各个群体,文官是文官,武将是武将,世家出身的又和世家出身的坐一起,相熟私交好的又聚在一起,反正一句话这小小一地方,直接分成了各种小团体。
而这也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