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说了句标准渣男台词,梵细雪气笑了,因为信不过他,只好微微侧身趴好,张开双腿,温柔似水地握着陆棠激动得直冒青筋的y-inj-in-g,将它拉向自己双腿之间。
接下来就不用他劳动了,陆棠自发地压着他摩擦了起来,做到最后梵细雪不得不绞紧大腿,脚踝被陆棠攥在手里,整个人被弹跳的火热y-inj-in-g抽c-h-a得震颤不已,就像躺在了一床跳跳糖上。
陆棠快发泄的时候犹疑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很恶劣,想说又不敢说,梵细雪一身欺霜赛雪的皮r_ou_软腻在他身下,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但还是驯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嘴。
陆棠向前倾身,激动得大脑空白,lu 动了自己几下,因为太硬反而一时又解决不了,梵细雪贴心地伸手帮他揉搓y-in囊,陆棠终于到了临界点,捏着梵细雪的下颔,尽数s,he在了他口中。
梵细雪相当敬业,乖觉地像猫,用自己完美无瑕的面容蹭干净了陆棠y-inj-in-g上可疑的液体,这下他连眼睫都是s-hi漉漉的了,以眼神询问陆棠可不可以从他身上下去。
陆棠很想说“以后每天早晨喂你喝牛n_ai”,但又怕被踹下床,只能陪笑着滚了下去。虽然他还不能s,he在梵细雪*殖腔里,但看着对方一口一口苦闷又不能拒绝地吞下他的j,in,g液,也算是一种补偿。
梵细雪抽噎着急促喘气,大腿被c,ao得失了力,他敏锐地感受到了陆棠的反常,但不敢问,同床异梦,心有灵犀?
真相太吓人了。
“你今天不是还有事吗,快点出门,我不伺候你了。”一大早就被按着腿交颜s,he,梵细雪也学会恃宠而骄,不太高兴地仰躺着翻了个身,用陆棠的枕头擦脸。
他知道陆棠要去和纪氏谈研发抑制剂的事,他个人也很期待新药的问世,从前纪青川就和他描绘过可能的美好未来,所以他没有阻止。
“好,好,好,我伺候你行不行。”陆棠举手投降,本想抱梵细雪去洗漱,甜蜜地交换个早安吻之后他再出门,但看着梵细雪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伸展合不拢的长腿,被自己掐肿了的臀r_ou_间含着一朵等待花蜜润泽的桃花,他就又走不动路了。
梵细雪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赶紧缩回了被子底下。
陆棠半是戏谑半是试探道:“我刚刚做了个梦。”
“……嗯。”
“我梦到你那两个前男友嘲笑我,说我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别说忍三年了,认识不到三个月,还不是想强暴你,标记你。”
梵细雪紧攥着被角一声不吭,陆棠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
他轻轻摇晃着梵细雪,就像对待一个无辜孩童一样亲和:“别怕,梦只是梦而已。”
随即陆棠又咕哝了一句:“总不能连春梦都不让人做,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这次梵细雪被他逗笑了。
在认识陆棠之前,梵细雪很久没有冷静而主动地思考过自己的处境了,他只是被动地活着,被动地承受一切,用尽气力不至跌堕。
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谈过“恋爱”,爱情中较为阳光的一面如同雪融前的天色,渐渐被雾霾吞噬。但忽然之间,陆棠出现了,他展示了梦的可能x_i,ng。
梵细雪开始主动了解关于陆棠的一切,陆棠先前尝试着安排了约会,情调浪漫的餐厅、海天之际的沙滩、柔和高雅的音乐会,诸如此类,梵细雪总是似笑非笑,不肯给他确定的答案。
陆棠很着急,又不敢表现:“不知道聪明过人的梵先生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希望更聪明的陆先生能替我解答一下。”
“我在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你。”陆棠笑了,这一瞬间他竟有些腼腆,像所有即将告白而又不确定对方心意的人一样:“但我不敢太了解你,怕你责怪我越界,所以我只能准备这些很常规的花样。”
梵细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陆棠的神情很有趣,那是一种积极的焦虑:“我也想过不做这些事,免得你觉得我俗气,又或者不够体贴。可如果不做,也太没情趣,我怕你觉得我不够重视我们的关系。”
梵细雪最喜欢陆棠的一点便是他的诚恳,诚恳,且十分具有逻辑x_i,ng,他谈不动还要靠猜的恋爱了。
陆棠如此示好,他也要适当回礼,尽管二人目前还只是金钱关系,但这种话说出来陆棠一定会生气。
于是梵细雪选择为二人斟满酒杯,以眼神催发杯中酒更香醇的余味,又以一个吻当做软木塞,将珍酿在唇齿间荡漾开来。
永久封存,亲昵得无可取代。
“其实我很享受你做的这些事,虽然你觉得很俗,但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陆棠有点享受有点激动地环住了主动靠过来的细雪,夸张地挑了挑眉:“那你以前的情人还真糟糕。”
“糟糕的也不止是他们,我也不懂这些花样,我维持得太勉强了。而你却做得那么好,让一切都顺理成章。”梵细雪又亲了他一下:“话说回来,人是会变的,我现在的爱好和你有关。”
“是,我知道,你爱好继续折磨一颗仰慕你的心。”陆棠说得可怜兮兮。
“不,我偷看你的书。”梵细雪啜饮了一口杯中酒,微微侧过身,手指轻颤。虽然陆棠说过家中对他没有禁地,但他这是明示他已经登堂入室进了书房,甚至还故意翻阅了陆棠的工作文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