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激情酣战之处,心脏突然「咚咚咚」地打起了大鼓,莫名的干渴袭来,青风无意识地舐出红嫩嫩的舌尖,舔了舔略为干燥的下唇。
很不幸的,这一幕被白狐尽收眼底,属于兽族的yù_wàng抬头蠢蠢欲动,冷月再次的询问则正巧给了他一个机会。
「既然如此,白狐先生,你能只用一张符镇住飞花的心痛,治疗青风也该易如反掌才是呀!迟迟不动手,难道另有隐情?」冷月维持一脸的纯真,问。
白狐咽下几乎要冲出喉咙的笑,心想:要y-in我?你这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哪是我千年妖狐的对手?好,我就顺水推舟,先跟阿风拿点甜头说。
「没错,我是有办法让阿风立即行动如常……」狐狸假作沉吟貌,柳叶般的银眼瞅着青风笑,「如何呢,阿风?」
青风几乎要听到自己气血逆流的声音了。
「既然有法子让我舒服一点,怎么不早说?让我像个白痴任你耍来耍去的抱着很好玩吗?」青风头一次体会到何谓咬牙切齿的真义。
「不是的,因为乘跷追风之术对凡人而言太过危险,我怕你在飞行途中一个按捺不住胡乱动作,遭致挫骨扬灰的下场,所以……」
白狐黏到对方身边,用遭到误解、好心没好报的可怜样貌搏取同情。
「是、是这样吗?」
被狐狸似是而非的解释搞混的青风果然心生愧疚,不知不觉放软了态度,「那么现在你可以帮我治了吗?」
「可以呀!」白狐大方地说:「举手之劳而已!」
快乐的回答还回响在半空中,青风的呼吸就毫无预警地,被某个比他更为炽热的双唇夺走了。
大睁的双眼赫然看见白狐的容貌贴近,青风第一个反应是惊慌失措,接下来一片空白,被动地沉溺在熟悉温暖的触感中,急切灼热的漩涡在嘴里化开,彼此的津液融合后渗出了不可思议的甜味。
四周突然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臭狐狸,不是早约束过他别在外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这里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身边三个可都是自小就娴识的熟人,这样没头没脑地吻下来,还要不要做人啊!
白狐根本没听见青风的心声,一个劲地品尝着嘴里所能攫取的任何部位,贪得无餍─
「锵啷」一声,打破眼下诡谲的局面。
风云堂里,最冷静漠然、沉着如万年冰山的雪执法犯了平生第一个失误,从不离手的宝剑吹雾掉到了地上!
由此可见,白狐对青风所做的事,造成了其余三个旁观者心中多大的震撼!
兵刃掷地的声音意外地唤回了青风的理智,两手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推,分开白狐纠缠的唇舌,接下来一拳击中他的脸,不算小的冲击让白狐向后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这样做?」青风捂着嘴,气愤又羞红的指着地下的白狐问。
「我在帮你度气啊!」狐狸揉了揉发疼的脸颊,委屈地抱怨道:「瞧,你不是全好了?」
青风一惊,对啊,力气全部回来了,腰部也不再酸软无力,重若千金的双脚开始伸展自如。
「你就不会使用正常一点的方法吗?」有点自知理亏,青风不好意思地上前扶起了白狐。
「这就是最正常的方法啊!还有什么比直接度气给你更好更快的方式?」白狐语带无辜地道:「我是仙人耶,体内有源源不绝的仙气,度到凡人嘴里,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总之,胡说八道一番,狐狸最会随口编理由了。
旁边二当家的干笑几声,还没从义儿被强咬的震惊中完全清醒,只呐呐道:「啊,原来这也是先生的道法之一,看来仙人道术的深奥之处,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阿风因为受重伤,导致体内充满浊气,阻滞气血运行,刚才我将自己修炼多年的仙气由嘴直接吹到体内,化解阿风体内的虚浊。」
白狐眼睛眨都不眨地,继续用些凡人难解的理论掩饰既定的犯罪事实。
「真多亏了先生……」二当家泪眼盈眶,「你对青风,不,对我风云堂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青风突然明了自己又被狐狸耍了一道,气得几乎吐血!
狐狸果然狡猾,不但光明正大地当众吃起了自己豆腐,还拐得义父对他感激得五体投地。
再看看另外两位观众,从呆若木j-i的状况下回来后,冷月一脸的兴味盎然,似乎察觉出什么的眼睛从白狐转到青风,又从青风转回白狐身上;怒雪不发一语拾起心爱的剑,又变回了一块冰。
就为了这件事,青风虽然如愿以偿地跟随义父等出来,可是直到坐定在京淮食楼的厢房里,他仍生着白狐的气,连看都不
想看一眼。
直到店里的小二送菜过来时,在二当家的耳边轻声说:「时候到了。」
第九章
飞花到现在仍一头雾水,对于为什么会被御前侍卫大内高手,捉来此地拘禁的原因一点也不知情。
仔细打量着软禁自己的地方,四面壁上都挂着锦绣的围幕,幕上飘动着长长的流苏,一旁雅致的玉炉喷出阵阵幽雅的香气,房内的床榻、幔帐都是蛟蛸围绕,十分华丽,显示拥有这栋屋宅的主人非富即贵。
「啊,难道是见我长得太美,要捉回皇宫献给皇帝?」不下数十次地惴惴揣测着,哀叹自古红颜多薄命。
记得大内高手初见她时,曾经提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