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列星点头说:「是帮会的一个小弟,后来他厌倦了打打杀杀的,就离开了黑社会,到乡下去种田,我妈跟他再也没有联络了。」
冀世优默默听着,手指则是抚过宇文列星的额头边,得知白珍竟有情史,宇文列星还吃了一惊。
「我问她为什么当时不跟他一起走,她说那男人有求她一起走,但她不肯,若是一起走了,白虎就会知道其中有问题,他们全都活不了,而且那时白虎的势力还非常的大,她只是选择了正确的道路。」
想起白珍不怒自威的威严,看得出来她是个厉害的女人,但是当时要割舍这些,想必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你妈一路走来,跟这么多男人周旋,也怪不得她这么强悍、对爱情视若无物。」
宇文列星将脸埋进他的胸口说:「她现在讲话柔和多了,以前旁人根本就不能违逆她一句话的。也因为她年轻时候就是这么熬过,所以她才会告诉我,所有事情贬一下眼熬着就过了。」
冀世优抱紧他的头,在他发上轻吻,感受着他仍活着的气息。「你妈现在就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熬过的。」
「嗯,我大病过后,她看开了一些事,现在心态柔和多了,而且以前有很多的遗憾,她也想要弥补。她把这间别墅登记在你名下,就表示她的歉意,不过她好像有跟那个男人见过面了,就在前一、两个月的时候。那个男人现在在做有机农业,还算做得有声有色,看到她的瞬间,手上的农刀差点砍到自己的脚。」
宇文列星形容得太过好笑,冀世优笑了出来,这个严肃的话题,变成越来越往好笑的方向发展。
「那是复合了吗?」冀世优甜甜的问道。前一次宇文列星的母亲来美国看他,见到他有略微点头示意,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同。
「我妈说她年轻时候为了自己跟我,造了很多孽,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跟他在一起。」
「你妈还那么年轻漂亮,叫她不用想太多吧。」一想起白珍一生的波涛,她心里说不定也挺苦的,因此才会个xi-ng变得扭曲。
宇文列星闷着声音道:「我也想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子,能让我妈这样说,一定是那男人现在还让她很心动,只是她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不肯说出实话。」
宇文列星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我们真的是母子,想当初我对你也是这样,越喜欢你就对你越残忍。就算半同居在一起,怕我妈岭现,到了午夜一定要离开你回家去,我对你真是有够差劲的,你还能爱我,真是对我太好了。」
「太压抑自己不太好,会生病的,而且你不差劲,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感情。」才刚说完,宇文列星横抱了他,让他在空中偏转了一下,吓得他尖叫一声。
宇文列星满脸带笑说:「对啊,我现在也觉得太压抑自己不好。世优,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所以你应该是不反对的。」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中间,隔着裤子开始抚摸形状。冀世优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鼻孔里哼出的全都是炙热的气息,毕竟那么久没做了,自己也深深渴望着宇文列星,只是以往担忧他的身体,所以都忍着。
「列星,医生真的说可以吗?」
冀世优不安的再问一次,宇文列星翻了翻白眼说:「可以,做到你把我吸干了也没问题。」
冀世优的脸都红了,他痛打他左边的手臂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吸不吸干的,讲这么难听。」
「好,那换我吸干你也可以。」
宇文列星病后再见到他,似乎放下了心里所有的顾虑,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爱护冀世优,守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冀世优深喘口气,宇文列星把他的裤子一把拉下,手指轻巧的玩弄着他完全挺直、而且还s-hi淋淋的部位,嘴唇则是吸吮着他右边的r-u头,让他浑身燥热。
「世优的蜜汁还是好甜喔。」
宇文列星舔着手掌心沾黏着冀世优渗出的液体,冀世优脸红到不行,偏偏下身还被他继续玩弄着,正越挺越高,渗出的水液也散发出yi-n 靡的气息。
「这里我也好久没碰了。」
另外一只手悄悄的往他后面的臀瓣摸过去,在洞口抹了些事先准备的、冰凉的润滑液,一个指节穿了进去,冀世优仰头浓浊的喘了口气,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毕竟太久没有发生这种行为,总感觉穿刺进来的动作太刺激了。
「好紧,太久没在一起,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紧。」
亲了一下冀世优的耳垂,宇文列星嘶哑着语气,甜蜜蜜的道:「以后每天都要松松它,这样就不会紧得连手指都穿不进去了。」
冀世优瞪了他一眼,但是宇文列星的气定神闲马上就消失了,因为冀世优的手也碰到他的下半身,并且缓缓的拉下拉炼,让他的硬挺弹跳出来,冀世优就用双手抚摸,摸得他虎吼不已,再被他摸下去,他铁定会马上sh-e 出来。
「等一下,世优,等一下……」
他急忙喊停,冀世优反而揉得更柔情似水,让他的腰都在颤抖。,冀世优在他耳边轻声道:「对了,我们昨天晚上谈到的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
他被揉得身心舒爽,双眼发直,连说话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冀世优每揉一次,他的腰就下意识的往前挺一下,恨不得他能更用力的揉搓着此刻最激动的部位。
「就是章庭跟他爸爸要来看我的事。」
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