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戎既然不愿和他一起离开,他与夏靖戎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十一除了王府,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着,今天街道上很是冷清,大多数的人都去王府领赏了,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家商铺开着,殿内的小厮也是一脸的无精打采,不知不觉十一走到了一家玉石店铺前,十一看了看身边的景致,正是城西,想必这就是花园中那人说的玉石铺子了。
十一心中虽然不信,却仍是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店中的小二原本倦倦的缩在意思上打瞌睡,一听到声响立刻醒了过来,他眼尖,看到了十一手中的两块金锭,连忙满脸陪着笑招呼起十一“哎呦,客官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您瞧瞧您想看些什么,玉簪子玉镯子,您要什么都有,不是我吹,这皇城里在没有比我们家质地更好的玉了,这些您要是都不满意,前几天我们…”
小厮话还没说完,后堂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接着是一阵凌乱的瓶子摔在地上的啪的一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
小厮听到这种响声,面色如常,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十一介绍“前几天我们这儿又进了一批新货,要不要也拿出来给您看看?您是送人还是自己用?在我们这儿买,我们肯定给您包好了,需要我们送到府上吗?”
又是一阵巨响中夹咋着女子的哭声,接着又传来男人暴怒的咒骂“一群没用的废物!”
小厮见十一不答话,拿手在十一眼前晃了晃“客官?您要哪一件?”
十一回过神,问道“发生何事?”
小厮长舒一口气,眉飞色舞的和十一说起话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看不上我们这儿的东西不想买了呢,这要是让我们掌柜的知道,我可要吃苦头了。客官,您不是这皇城根下的人吧?我们这儿就这样,皇城里的人都习惯了,我们掌柜的这会估计是又喝多了,没事儿,他一喝多就爱摔东西,您别在意。”
十一好奇道“你们掌柜的是哪位?可否让我一见,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怪癖?”
小厮尴尬的挠挠头“哎呀…您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这哪儿能说是怪癖呀,我和您也说不清楚…”
“掌柜便是我。”一人拿着酒壶掀开竹帘走了出来,他满脸的胡茬,看起来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打理过了,那人看到十一,吃了一惊,快步向前,端详着十一“是你?我记得你,当日,就是你…”
十一也仔细的看着那人的面容,虽然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十一于是问道“你记得我?”
那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进来说话。”
说完就又掀开帘子自己走进去了。
十一跟着他走进后堂,他屏退房内的几位侍妾,把自己的酒壶放到一边,改替十一斟茶。
那人将杯子推向十一,十一才发现倒出来的并不是茶,只是白水罢了,好在十一也不在意,那人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李仁,自十年前一别,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我记得你似乎是叫十一?”
十一喝了口茶,不答应也不反驳“我姓华。”
李仁立刻改口道“好…华公子,我今天能见到你我很高兴,这十年中我找不到一个人能和我聊聊长情,华公子,我想问问你,这十年以来,长情…有没有托梦与你?”
“长情是谁?”
“哦…我忘记了,你并不晓得她的闺名,或许称呼她为陈贵人你会更熟悉一些,如何?你还记得他吗?就是十年前被你杀死的那名女子。她可能托梦予你?”
“为何这样问?”
李仁站了起来,他看上去有些焦虑,他从墙壁上将那把装饰性的剑拿下来我再自己的手中,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我最近…夜里时常梦到长情,长情说她怨我,她说她想我了,想让我去陪她。”
十一已经猜到这其中或许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于是问道“为何这样说?杀她的是我,与你又有何干,要来报仇也应该是找我才是。”
李仁抱着剑,又把自己的酒壶拿起来灌了一口烈酒下肚,他打了个酒隔“华公子,你有所不知,当年那场赌约根本就是一个局,你也不想想,当年我一贫如洗一介布衣要如何混进皇宫,长情久居深宫,她又如何能知道我在宫外过的如何?我记得十年前,有一天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冲入我的家中,他们都蒙着面,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领头的人腰间别的玉饰很是别致,是一把小玉刀,他们将我送进宫里,让我与长情…还让我在大殿之上,劝长情多要几张画像,若是长情身死,则多加三倍的赏银给我,当一时猪油蒙了心,也就答应下来…”
“我与长情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我家道中落她入宫为妃,市斤的险恶又其实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想的到的,那时我嘴上虽然说着怜她爱她,可我知道,她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敢…不管当时是如何,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最近这几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每晚总会梦到她。”
十一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
李仁仔细观察着十一的神色,发现十一脸上并不愤怒之类的表情,心中稍安“华公子,我想求你,你能不能替我,去帮长情做一场法事?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能让她安息,不要再缠着我。”
十一挑眉,饶有兴味道“我怎么记得,你当时似乎说过,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