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囵囵......”又长又细的舌头在囫囵脸上扫荡,找准唯一一个洞钻了进去,顷刻就填满囫囵口腔。混沌不懂前戏挑逗那些人类专属,带着要把囫囵揉碎了咽下去的势头,疯狂在他身上索取。兽的生殖本能本就比人类强烈,混沌又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刺激的游戏,生猛骇人。吓得囫囵赶紧把他推到墙上,“你和我都是公的,这种事没办法......”
“有办法的!”混沌为自己的储备知识能派上用场而激动,“我学过,囵囵你转过身去,我知道怎么弄!”
混沌当真是给囫囵上了一课。
囫囵十分不乐意自己被当成母兽,可那根进来之后就无暇多想,满眼都是晃动的模糊世界。人类身体过于敏感,里外都是。混沌这蠢脑子只学来了冰山一角,就能跟囫囵做的热火朝天,看来 人类是没少在探索自己身体这方面下功夫。
真是不知耻!囫囵再感叹一遍。
发泄完后,浓郁的体味终于渐渐变淡,混沌抱着囫囵的腰,两人放松地叠在一起趴着。混沌没用几分钟就把气喘匀,又开始舔囫囵的背。囫囵刚发完情,全身怠惰,享受着混沌的舌尖按摩,就跟以前一样,当他玩呢。
本来舔毛就像是灵长类动物互相抓虱子,人类早上起来洗脸刷牙,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换了这副身体却栽了,擦枪走火,兽们不知克制为何物,自然就发展成这样。
囫囵任由混沌抱着,他过高的体温贴在后背,倒也舒坦。与之相对,心里就有几分别扭。囫囵一直把混沌当成毛孩子,跟混沌交尾让他心中有隐秘的禁断快感,但更多的是尴尬,正思考怎么组织语言骗过混沌,揭过这页,大家依旧长幼有序,共享天伦之乐。
突然,混沌停止舔毛动作。
“嗯?怎么?”囫囵支起胳膊肘,想回头去看混沌。老腰一动,牵动大腿根部,疼得囫囵倒吸一口凉气。同时,某些粘稠的混浊液体,从甬道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囫囵鼻子翕动。
正因为发情气息散去,他俩的成果弥漫着的腥膻味儿清晰可辨,将混沌撩拨得不行,咽着口水去看那滩。就在他刚要伸出舌头时,囫囵眼疾手快,抬脚踩住他肩膀,制止了他正要采取的羞人举动,“不许舔!”
“可是囵囵......馋,”混沌依依不舍,又搬出自己的知识储备,“人类也要吞这个的,人类也馋。”
“你小子......”囫囵眯眼,觉出了事情蹊跷,“这些都谁教你的?”
混沌敏锐地觉察到,这是一个在囫囵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于是他硬是憋住了食欲,覆上囫囵后背,下巴支棱在他肩胛骨上,嬉皮笑脸地说:“没人教,我自己学的!”
“嗯?自己学了人类的?”囫囵比混沌年长几岁,对他的顿悟能力不抱有期待。结合混沌接触过的人类,两头雄性搞在一起的也就那么一对。囫囵心里稍微捋一遍,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
“行行行,那你真棒。可你学这个有什么用么?”
“当然有用了!”混沌伸出长手长腿,像寄生植物一样严实地包裹起囫囵,“刚才,我和囵囵连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更多的囵囵,心跳、汗、血浆,我身上沾了囵囵的味道,囵囵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就好像——我真的跟囵囵成为一体了,囵囵以后都是我自己的了。哈哈哈,真开心。”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以前不知道,只觉得每次看见囵囵,心里除了高兴,还有点着急。囵囵上次失踪,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想把囵囵嚼碎了吞进肚里去。那样囵囵就和我是一体的了,我绝对不会弄丢囵囵了。”
混沌拿脸去蹭囫囵的小卷毛,柔韧的触感戳得他直犯困:“但现在这样更好。吞进肚里去囵囵就不能陪我说话了,现在还能陪我说话呢。”
“你......”
囫囵没想过,这条熊孩子,有那么多兜兜转转的心思没有说与他知晓 。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他想将唯一亲密的人拆吃入腹呢?
“你别想这么多没用的了。”囫囵扶着墙壁站起来,手掌在岩石表面蹭了几寸,突然碰触到一串坚硬物体。囫囵掀开手,原来是连接混沌项圈的铁链末端,深深没入岩壁,简直像从石头里长出来的。他攥住铁链拔了拔,纹丝不动。想来刚栓上时混沌应当是奋力挣扎过,那都无效,囫囵不指望自己的力量能有帮助。
囫囵正欲放手,低头去研究混沌的项圈,岩壁深处却传来轻微震动,表面裂缝加深,碎石粉末成股落下,铁链如有生命一样自己扭动起来,身子后端使劲拉前端,几个挣扎,生生把自己从石头里拔/出/来。头部是一个跟混沌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的项圈,它上下扑棱一番,甩下周身石灰,水平转了一百八十度,终于找准囫囵手腕,扑上去咬合,而后迅速收缩成合适的大小。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个鼻息之间。
囫囵和混沌像石化了一样盯着铁链。
然后,混沌“蹭”地站起来,扒着铁链就开始大笑:“这蠢东西,一定是把囵囵当成我了!哈哈哈,因为囵囵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嘛!”
“行了,我就在这,你犯不着喊出来。”本来说句‘有他的味道’就完了,他偏要说的这么羞耻,这满溢着人类恶趣味的辞措,又一次成功地让囫囵心跳加速。
“我自由了!”混沌三步并作两步,右手臂一揽囫囵膝盖窝,打横抱起他,跑出洞外。在炙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