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劳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文成帝放弃似的摇摇头,“罢了,不过是一万人,以后会有更多个一万人的。”
说完,他走向龙床,躺下睡去。
王劳轻声退出寝室,他出门看看天上的明月,圆月像是能照清世间一切黑暗。
“太慢了!这消磨一天,才杀死文成帝一万私兵,想攻下皇都,要等到何时何日!”宇文山本就是个急性子,更不要说面前还有皇位的诱惑,每过一分钟,他心中就更加焦急。
“将军稍安勿躁,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财力同他们慢慢耗。”谢伯荣不怕,他谢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秦家也不怕,士族沉淀百多年的积蓄,根本挥霍不清。
宇文山毕竟原是寒门出身,成为士族的时间短,他不知道,一个顶尖士族的财力有多么巨大,所以才会心急如焚,生怕僵持下去,物资会跟不上。
“报!将军!账外有人求见!”
“何人?”
“是一富贵公子,言明将此物交给将军,将军一看便知。”传信的小兵呈上一个小盒子。
侍卫上前查看,翻来翻去,明确盒子没有机关后,打开查看,盒子内是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没有异味。
随军的医师上前查看,确定无毒后,呈给宇文山。
宇文山一看到那牌子就吓了一跳,“此物是那富贵公子给你的?”
“是,那公子还在外面等着,将军,要见他吗?”
宇文山沉思半晌,将牌子放回盒子,“让他进来。”
小兵出门后,秦诚才惊呼一声,“宫牌?来者看来是穆家皇子啊。”
“应是穆鸿珑,现在身有宫牌还能躲过文成帝外出的,也只有那位隐形太子了。”谢伯荣只觉是天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