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初心才知道,这孩子不是叫墨儿,而且是叫墨尔。
“心姐姐,这孩子娘没事吧!”青羽听了,很同情墨尔。
“大夫说烧退了就没事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墨尔娘把药吃了进去,转头一看,发觉夜已经深了。
墨尔一直守在他娘亲身边,无论初心怎么劝说,也不肯去休息。
“你娘亲的烧已经退了好多,你不用太担心,”初心摸了摸墨尔的头。
“嗯,谢谢姐姐!”墨尔感激的看着初心,今日要不是这位漂亮姐姐,娘亲一定会没命的。
“有事随时过来叫我!”
墨尔乖巧的应道:“嗯……”
初心一转身,就看到座椅上的宠儿,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漂亮的小脸闭着眼睛熟睡。
心里一痛,不由的想到白天的那一幕,小心的抱起宠儿,这段时间,她忙着便利车的事,有些忽略女儿了。
这段日子,宠儿一直和青羽睡,今晚搂着宠儿柔软娇小的身子,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复杂的看着宠儿的睡颜,那人没死,她要不要带着宠儿跑路。
想到那男子看她的陌生眼神,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个男人。
竟然就这么忘记她了。
那人恐怕从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吧!
可笑她还躲了他五年。
从今日看来,那人外表看似过的不错,实际也就是个金丝笼鸟,空有其表。
就他那样,就算知道了宠儿又能怎样?
说不定那王八蛋在外撒了好多种子,宠儿只是其中的一员,到时候,她来个死不承认,他能奈我何?
大不了,她出出血,掏钱把他买了,然后再卖的远远的,永远远离她们母女的视线。
在或者,她找几个群众演员,都领着孩子去认“爹”,看他到时候认不认。
初心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这一夜,初心睡的很不安稳,她梦到了那一夜,惊出了几身冷汗。
深夜,在一个暗格里,一名老者在一名男子身上扎满了银针,男子脸色微白,微微闭着眼睛,眉间带着一丝痛苦,额上渗出密汗。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才停下他手中的活,把银针取下,放入盒里,抬袖擦了擦汗,每次施针,他都会耗费不少精力与时间。
“左老,本王的寒冰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了,”男子动手穿好衣服,眉头紧锁,容颜精致如画,宛如上天最精致的作品。
此人正是当今的司王爷,司帝。
“是呀!自从王爷五年前遭奸人陷害,迫使寒冰毒提前发作,毒性就慢慢扩散,虽然有老奴可以银针压制,可不敢保证会有意外,若是寒冰毒彻底发作,老奴也无能为力?”老者眼里闪烁着暗淡,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他真是愧对王爷。
五年前?
司帝眼里闪过一抹寒意,当年的事,他只听他的侍卫冰一简单的说了一下,在他脑海里,对于五年前的事一片空白。
“可有办法让本王恢复记忆?”司帝冷漠看着左老。
他总觉得,五年前他遗失了一份重要的记忆,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王爷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左老听了司帝的话,顿时惊呼,紧张道:“老奴说过,王爷是因为寒冰毒猛然发作,这才导致失忆,倘若王爷极力想要恢复记忆,稍有不慎,促使寒冰毒再次猛然发作,那王爷恐有性命之忧,王爷现在小小的毒发,老奴都心忧不已,倘若真正的发作,毒侵肺腑,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王爷啊!”
左老跪了下来,王爷的性子谁也琢磨不透,倘若真的决定了,谁能阻止。
司帝覆手而立,笔直的站立在窗前,妖孽般容颜透着一丝寒冷,眼底泛着一丝紫色,深不可测。
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冰一说,他当年从雅倌出来,还种了一种血情毒,这毒与他的寒冰毒冲撞,这才迫使寒冰毒提前发作。
左老好不容易把他的毒压制住,他醒来后就失忆了,关于五年前的事,他都忘了。
这些年他记起了好多事,也忘记了好多事,他很想全部记起来,可是左老说要顺其自然,不可强迫。
五年前,他究竟在雅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真的很想知道。
“本王心里有数,你先下去!”司帝背着身子冷漠的说道。
“是,王爷!”左老站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司帝,眼里闪过一抹无奈。
“冰一!”
“属下在!”一名俊朗冷硬的男子回道。
“去查一查,五年前可有什么事遗漏了!”司帝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冰一愣了一下,当年的事很蹊跷,王爷遇袭,与他们分开,消失了一夜才回来。
这几年,王爷也暗中让他查了几次,可是每次的结果,王爷都不满意,总说遗漏了什么?
他查了又查,结果还是同样的。
今日王爷又让他查,虽然疑惑,但也不多问,只有服从命令。
冰一退了出去,司帝转过身子,倒了一杯茶水轻啄,抬眼看着屋外的月色,不由的回忆起白天那一幕,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那个女子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在那里味到过。
随即感到荒缪,他怎么可能有女子熟悉的味道?
想到初心说过的话,还有那些奇怪的表情,泛着一丝紫色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如果让冰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