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新搬来的,瞧见那宅子没,就是那家”
村民都聚在一起讨论着。
……
到了张宅外,门房小七听到敲门声,开门道“主子回来了”
赵弥点点头,小七递上准备好的烟枪“都闹腾一上午了,主子可算回来了”
赵弥笑着吸着手中烟枪“绑着还能闹腾?”
“可不是吗”小七小声的念道。
“弄了晚饭送过来,我去看看他怎么闹腾”
楠木的屋门被推开,屋内燃着淡淡的安神香,地板上每个角落都铺了厚厚的毯子,赵弥进屋反手关上屋门,看了一眼被绑住床上狠狠瞪着自己的人,笑道“饿了吗?我让人一会送吃的过来”
“把我放开!”
双手被捆住绑在床上的人,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弄出来不少伤痕。
赵弥放下手中的烟枪,走到床榻边,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痕“你能不要这么闹腾吗?”
我闹腾?刘骜口气不好“我闹腾?!我不管你做什么,赶快把我放开!”
“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回来绑这,你让我放了你?”赵弥笑着低下头去,看着淡色的嘴唇,心痒难耐。
刘骜蓦的偏过头去,心下如打了数十个鼓。
“躲什么躲,来让我亲一口”赵弥把人扭了过来,抬起他尖细的下巴,眼眸相对“你以为还是在长安呢?在这我想怎样就怎样”
刘骜只感觉唇上一热,反应过来蓦的挣扎起来“放,呜,开!”
赵弥手下微微向下用力,闭合的双唇被打开,赵弥急色的勾住那枚柔软的小舌吃在嘴里,直到怀中人发出不舒服的声音,才恋恋不舍的退开,末了还慢慢用舌尖轻舔着刘骜的双唇直到舔得湿润又艳红。
“你,混蛋!”刘骜轻喘着气,脸上一抹难堪的艳红“你就想做这个?!”
赵弥故作思考,笑道“是啊,不过我还想做更深入的”
“你简直不知所谓!”
这时,屋门被敲了敲,赵弥起身,去屋外拿过小七准备的吃食,刚刚才熬好的雪蛤膏。
“才熬好的”赵弥舀了一勺,递到刘骜嘴边。
刘骜一动不动,半响才张开了嘴。
“哎~我还以为皇帝陛下不吃,打算自己喂呢”赵弥调笑着,看着被自己一勺一勺喂东西的人,心情大好。
心情大好的结果就是,晚上硬拉着刘骜的手为自己□□。
刘骜此刻头痛欲裂,手里握着滚烫又粗大的东西,抱着自己□□的人,这是对他……简直就是荒唐到了极致,他当做弟弟的人竟然对他想的是这些。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放手!”刘骜使劲挣脱自己的手“要这样折辱我你才痛快吗?!”
赵弥死死抱住怀中的人,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等pēn_shè出的时候,照着那漂亮的锁骨就是一口。
“恩!”
蓦的一痛,刘骜轻呼出声。
赵弥放开他的手,对刚刚刘骜的话恍然未闻,只是看着他湿哒哒的双手“皇帝陛下真厉害!自从上次我就没射到这么爽过!”
刘骜感觉双手一阵湿润粘稠,空气中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听到赵弥的话,半响反应过来,脸色难堪至极“那人果然是你!”
“呵”赵弥心情愉悦,也不管自己□□的下身还有些半硬“你不是早猜到了吗”拿过床脚的帕子,替刘骜细细的擦着手“我要出门几天,皇帝陛下最好是乖乖的,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赵弥出声威胁,末了把人压倒在床上,解了他的衣服,让他衣着未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声令下“睡觉”
当被制住压到床上解下衣袍,刘骜自嘲道“我果然够蠢的”这能轻松制住他的人就不是当初赵弥了。
赵弥摩挲着手里细腻的皮肤,心下激动不行,但想想还不是时候,便恶狠狠的威胁“废话那么多!不睡觉就做点别的!”话音才落,就见怀中的人已经闭上了眼。
赵弥撇撇嘴,倒是没再说什么,半响合上了眼。
刘骜闭着眼,却是没睡着,心中百转千回。
第二天,赵弥拿了一件袍子裹住刘骜光裸的身子,除此之外再不给他蔽体的东西,一条长长的金链圈住他的脚踝,另一端锁在床柱上,等彻底放心后,赵弥亲了床上还假装在睡的人一口,笑眯眯的出门了。
等关门声传来,躺在床上的人纹丝不动,不去看那明显起伏的胸膛还真以为又睡了过去。
半响刘骜才睁开眼,起身看着绑住脚踝上的金链,自嘲的笑了笑。
呵,太可笑了!他现在算什么,东郭先生与狼吗?
刘骜抬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一面偌大的铜镜,镜中的人,头发未束,脸色有些苍白,一件白色袍子堪堪只能遮到膝盖,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腿,里面未着一寸,呵,连件蔽体的衣服也不给他。
刘骜慢慢走下床,锁在床柱上的金链够长,可以让他在屋内活动,但若想出这个屋子,这条锁链是一分一毫也不会多的,桌上摆着散着热气的白粥,刘骜迟疑的片刻,还是端了起来,
一直在屋外的赵弥听着屋内隐隐约约传来汤匙碰撞碗的声音,静默了片刻,随后才动身了。
随后的几天,刘骜连着两日没见到人,但是却让他更加不安,像是悬在头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这种不安让他不敢再碰送过来的吃食,脚踝上的金链因为这几日的绝食明显松了很多,他现在全身无力,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