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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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麻烦,但是实在是无奈之举,造成不便,小幸在此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实在是非常抱歉。)
常哲上了车对向南说:“找到了,东西留在车上,我们去那呆着去。”
“好!”
向南应声下了车,常哲拿了自己丢在方向盘前的眼镜,想了想,伸手到后面拿了向南给他定的蛋糕下了车。
房子是小木屋,盖在了路边。
有小梯,可能是为了防水,下面的支架起得很高。
小屋门前是个挺大的遮雨廊,那里绑着一条管子,有个不知道是哪里引来的水喉。
两人过去确定门开得了之后便站到了水龙头处,水浇身冲走了身上那些湿湿的泥巴,那水特别地冷,冻得向南直打哆嗦。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
一张不大的床,上面整齐地折着两张薄薄的被单。
木窗旁斜对面的墙上钉着两个挂衣钩,其中一个挂衣钩上挂着一卷收起打了结的晾衣绳。
靠门这边的墙上是常哲拔绳拉亮了的一个小灯泡,一张靠墙摆着的矮桌,两个坐垫,一张旧毛地毯。
整个小木屋一目了然。
常哲进去二话不说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小矮桌上就把湿衣服褪了去。
他拿过一张被单披到身上,把晾衣绳两头绑在了窗和一个墙上挂钩处支起,再把扭过的衣服搭到了上面。
“大叔你还不快脱。”
向南被雨淋了,又被刚才的冷水浇身,整个人湿答答,一阵热一阵凉的,非常不适。
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摇了摇头。
常哲的眉头蹙起了。
“你快点脱吧,不然待会要受凉了。”
向南听闻,还是摇头。
常哲知道,大叔在忌讳他。
常哲拿起床上剩下的那张床单走近向南,看向南提防后退,他的嘴角扬起来了。
他问:“大叔不脱是想等我帮你脱吗?”
向南惊惶抬眼。
常哲把床单送到了向南面前:“不是就快点脱吧,要不感冒了可别赖我身上啊。”
向南接过床单常哲便转身朝矮桌那凑了去。
两人为了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下午没有吃东西就往回赶,加上刚才那一折腾常哲老早就饿了。
常哲拆开了向南送给他的那个蛋糕,手指弄了一点忌廉含进了嘴里,常哲觉得味道不错,开口:“大叔,我们今天吃这个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常哲回头看了去,看到向南已经坐到了床上,紧紧地裹着被单,人直抖。
常哲的眉头簇起来了。
“大叔,你怎么了?”常哲朝他走了去,看他一直在那抖,人有点昏沉,常哲伸手探进了被单里摸上向南的手,发现大叔的手很冰。
“大叔,你好像着凉了。”
常哲往他凑了过来,向南下意识挪了挪地方,常哲看他这般把自己身上的床单拆了盖到了向南身上,被单上带着常哲的体温,发冷的向南依赖地拉了拉,常哲掀开两层被单潜进了里头伸手把向南环住了。
常哲这一举动立马让向南紧张起来。
向南想推开他,但是又非常贪恋他的高体温。
常哲看向南犹豫无措,笑了开来:“大叔,是你说冷我才奉献了我的被单给你取暖的,你不会这么无情收了我的被单把我这人往外踹了吧。”
常哲的意思是提醒向南过河莫拆桥。
向南的心思被道出,觉得很不好意思。
向南的脸埋到了被单里头,常哲看他这般,逗他:“大叔是在看我的luo体吗?”
原本略略有些昏沉的向南脸刷地一下透出了淡淡的红晕,他些微气恼抬头:“你胡说什么。”
这样的向南让常哲看着觉得好可爱。
他收紧了手臂让两人贴得更近:“大叔刚才明明就在看。”
“我没有。”
常哲的体温很高,向南大叔有些依恋。
他只是摇头否认,难得地没有挣扎抗拒。
“还说谎,就是有。”
常哲的找茬让向南觉得很无奈,向南嘴唇轻启,水水的眼睛很有意见地瞥向常哲,常哲被他这么一瞥,三魂一下不见了七魄,他的身下竟微微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