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却没卫泽那么乐观,老是给他开补身子的方子,说来说去还是刚怀孩子时受了惊,再怎么补也无济于事,看样子日后要吃得苦更多。卫然每每念及此就无比懊悔,惯卫泽惯得厉害,把他那点孕期的小脾气硬是惯成了娇纵,好在卫泽也就是在床上闹闹小性子,平日在外人面前还是乖巧,看得卫然心里酸得发涩。
“忒乖。”卫然揉着卫泽的腰感慨。
“也就你觉得我乖。”卫泽坐在他哥腿上喝大夫开的药,苦得直皱眉,“哥,哪有你这样的惯法?”
卫然抚摸着卫泽隆起的小腹,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在我心里最金贵了,再惯也不为过。”
“……也不怕商队的伙计笑话。”卫泽捏着鼻子喝完药,胃里热乎乎的发烫,人迷糊了几分,靠在他哥怀里打瞌睡。
“任他们笑去。”卫然俯身亲他,“我还是惯你。”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公子哥脾气都不好了,家里惯的。”卫泽说完忽而沉默了。
卫然眼神微黯,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以后我惯你。”
卫泽闷闷地应了,手臂环住了他哥的腰。他与卫然在家里都不受待见,一个是双儿,一个是偏房生的儿子,卫泽比他哥稍稍好些,至少还在卫家多当了几年的少爷,卫然为了他,早早地跟着商队东奔西走,哪里享过几天的清福,说起来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少爷,实际上根本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他们正说着话,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卫泽嫌冷,解开他哥外套的衣扣往里钻,冰凉的手脚贴在卫然的身上,冻得他哥一个劲儿地笑,笑完复又叹息,把他抱回床上歇着,继而把火盆往床边挪得更近些。
卫泽猫在被子里看着,悄悄把裤子给脱了,然后裹着被褥往卫然身边凑,慢吞吞地用隆起的肚子蹭卫然的后背。
“还冷吗?”卫然以为他嫌冷,立刻脱了衣衫钻进被子,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了卫泽光溜溜的屁股,顿时无奈地摇头,“该好好歇着。”
卫泽不说话,就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卫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向来狠不下心拒绝,只得搂住卫泽的腰,手指小心翼翼地戳进花穴搅动。
卫泽眯着眼睛轻哼,屁股随着他哥的指尖耸动,被插得yín_shuǐ连连,呼吸粘稠滚烫起来,眼看要得趣,卫然忽然把他反抱在怀里,挺身顶进了后穴。
“哥!”卫泽捧着小腹惊呼,花穴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汁水,“哥哥……前面……前面!”
“不行。”卫然咬着他的耳朵拒绝,“用后面你也能舒服。”这话说得的确没错,自打卫泽怀孕,卫然只chā_tā的后穴,卫泽身子敏感,前后都能有感觉,流出的汁水与单单插花穴无甚区别。可卫然总也不碰前面,卫泽就痒得厉害,含着泪自己伸手揉弄,再扯着卫然的手替自己摸,他哥动作太轻柔,指尖拨弄着湿软的小粒,撩得他欲火焚身,花穴麻痒无比。
“哥……哥哥轻轻插进来好不好?”卫泽靠在卫然怀里难受得直哭。
卫然托着他的臀瓣狠狠地挺进后穴,气息不稳,兀自chōu_chā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忍忍,开春生了孩子就好了。”
“哥哥,chā_chā前面。”卫泽却哭喊着翘起屁股,湿哒哒的花瓣从狰狞滚烫的性器上用力蹭了过去。
他们二人都浑身一颤,卫泽愣愣地软倒在卫然怀里,射了他哥一手的白浊,花穴也喷了些粘稠的ài_yè出来。
“别勾我。”卫然深吸了一口气,肿胀的欲根缓缓插进了卫泽的后穴,性器顶开湿软的穴肉整根没入。
卫泽仰起头,难耐地咬住了卫然的下巴,shuāng_rǔ溢出了几滴奶汁。卫然连忙伸手捧住他柔嫩的乳肉揉捏,拇指的指腹按着红润的乳珠轻晃,再用力捏着乳粒拉扯。
“哥……哥哥我涨奶了……”卫泽眼里落下一串泪,“好涨……好涨!”
卫然抱着他躺在床上,双手微微用力挤压,再埋头吮吸,卫泽的shuāng_rǔ肿胀翘挺,乳珠被含得红肿,乳肉上满是红痕。
“孩子生下来以后还要难受呢。”卫然喝得满口奶香,用鼻尖磨蹭他吹弹可破的乳肉,“到时候还不得天天求我喝奶?”
“给哥哥喝。”卫泽被吸得浑身发抖,花穴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汁水。
卫然看他实在难受得厉害,就伸了手指浅浅地捣弄,滚烫的欲根插在他的后穴里,跟着前头的手指一齐chōu_chā。卫泽前后同时被抚慰,舒爽得绷紧了脚尖,被撞了三两下就去了一回,捂着小腹气喘吁吁地呻吟。
卫然搂着他坐在床上,欲根还插在卫泽湿软的xiǎo_xué里弹动。
“哥,射进来吧。”卫泽缓过来了一点神,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湿软的花穴,“后面没事儿的。”
“怕累着你。”卫然摸索着捏住他充血的花瓣揉弄,还没怎么碰就揉出一手的yín_shuǐ,沉声道,“等你把孩子生下来,看我怎么折腾你。”
卫泽眯着眼睛主动趴在了床上,撅着屁股嘀咕:“哥哥活不好,再怎么折腾也就那么几个法子。”
卫然气恼地拍了拍卫泽的臀瓣,跪在他身后挺腰撞进了湿热的穴道,双手牢牢地扣着卫泽的腰,回回都顶在后穴深处。卫泽一开始还能勉强趴住,后来忍不住软倒在了床上,就屁股随着卫然的动作一前一后摆动,粉嫩的xiǎ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