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只和我亲热过……”卫泽抽噎着翘起屁股,重新慢慢地往卫然的欲根上坐下去,“只和我……我一个人……”
卫然虽然满意卫泽小小的占有欲,却不满他觉得自己活儿不好,所以即使腿受了伤,依旧用双手托着卫泽的臀瓣让他在自己怀里起伏。卫泽的后穴不比前头湿热,却也柔软得像张饥渴的小嘴儿,插了会儿流了些粘稠的汁水。卫然见他面色微醺,眼神也飘忽了,就伸手去摸卫泽的花穴,指尖刚凑过去就碰了满手的yín_shuǐ,汹涌的ài_yè黏糊糊地喷在他的腰腹边。
“哥……”卫泽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就露出半张脸,脑袋在卫然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再揉揉……”
卫然扣着他的腰飞速地捣弄,把卫泽的后穴撞得火辣辣地烧起来,雪白的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往地上滑,卫然眼疾手快在被褥全掉在地上前拉住了被角,卫泽腰一软,趴在他哥怀里射了,半晌都没缓过神。
“不敢折腾你。”卫然蹭了蹭他的鼻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卫泽,满脸都是笑意,“太金贵了。”
卫泽后穴里插着根滚烫的欲根,就算躺在他哥怀里也撑得厉害,但就是舍不得走,便忍着往卫然怀里黏过去,像是要长在他哥身上似的。
倒是卫然惦记卫泽怀着孩子,好说歹说把人劝消停了,刚好大夫回来,看他俩在床上挤作一团,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卫泽听见了,脸慢慢红透,羞得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第十四章 心疼弟弟心疼得不行的哥哥(大肚 h)
或许是刚怀孕的时候被卫然吓了一回,卫泽从怀上孩子起,身体就一直不舒服,病恹恹地哪儿也去不了。卫然既心疼又后怕,成日提心吊胆地守在床边,看着卫泽受苦心里也苦,恨不得替他难过才好。
不知何时,院外的树落完了满枝的枯叶,光秃秃地杵在那里迎来了梅城的第一场雪。
卫然在卧房烧了好几个火盆,看着卫泽在床角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心疼得厉害,抱着他叹息:“不该带你走。”
卫泽往他哥怀里使劲儿拱,冰凉的手缠住了卫然的腰:“哥哥明明说过不会放我走的。”
卫然摸了摸卫泽圆溜溜的肚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卫家那批出问题的货在冬天来临前彻底解决了,卫然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卫泽身上。卫泽喜欢和他哥黏在一起,自然欣喜,成日抱着卫然的胳膊发呆,也不怎么说话,该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只那双眼睛愈发明亮,一撞上卫然就移不开视线。
卫然被他盯得做不下去事儿,刮着卫泽的鼻尖逗他:“看什么呢?”
“看哥哥。”卫泽答得很痛快。
卫然满心柔软,让他坐在自己腿间:“成天看也看不够啊?”
卫泽点了点头,轻声道:“看不够。”然后悄悄摸他哥受伤的腿。
卫然那日出城的确遇到了马匪,好在他的马跑得快,虽然被打中了小腿,到底还是没被捉住,只是失血过多,撑不住倒在了城门外不远的荒野,好巧不巧撞上了落单的马匪。
卫泽没问他哥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想来定是险象环生,他们赶到的时候卫然抢了马匪的枪,身上满是伤痕,至于那个倒霉的马匪,该是死在了荒野的某个角落,尸体都被鹰啃光了。
“哥,还疼吗?”卫泽拿手指轻轻地揉卫然的腿。
“早好了。”卫然换了副新眼镜,还是金丝边的,镜片遮住了大部分温柔的视线,“这都好几个月了。”
卫泽稍稍往卫然怀里坐了坐,手环着他哥的腰不吱声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在望窗外的皑皑白雪,又像是在聚精会神地发呆。卫然见他不说话,就拿了个账簿翻看。这些年商队在卫然手里日益壮大,就算没有卫家的家产,卫泽也活得和原先没什么差别,被他哥惯得厉害,要什么有什么,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
“哥。”卫泽忽然唤了卫然一声。
“怎么了?”卫然把账簿推到一边,“不舒服我就抱你去床上歇着。”
卫泽转身够到了账本,摊开在桌上问:“哥,你什么时候教我?”
卫然握着他微凉的手笑道:“哪里需要你帮我,别累着。”
卫泽却固执地抓住了账簿:“我要帮哥哥。”
“真要帮我就别让我担心,”卫然亲了亲他的后颈,“成日这么难受,看得我心疼死了。”
“……哥,你答应过我的。”卫泽不为所动,仰起头抱怨,“你说话不算数。”
卫然就怕惹他生气,连忙认错,把账本重新拿到手里一页一页地讲给卫泽听。卫泽以前没接触过这些,听得认真,倒真地听懂了大半,也能勉勉强强帮卫然处理些简单的货物。只是卫泽怀着孩子,卫然哪儿敢让他累着?卫泽求了好几日,卫然才勉强答应等孩子出生,就带他出去谈生意。
说到底卫泽就是不想成为他哥的累赘,拖商队的后腿,可他又忘了卫然就是为了他才离开卫家远走他乡的。
后来梅城的雪下了整整一个月,卫泽趴在窗台上看商队的伙计在院子里打雪仗,雪球在屋檐下飞来飞去,时不时粉身碎骨地撞在墙上。
伙计们都知道卫泽怀着孩子出不了门,就围在窗下逗他开心,也会寻些稀罕的零嘴给他解馋,卫泽越发觉得在梅城的日子比在卫家舒心,就算时常冻得下不了床也开心得不得了,成日嘴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