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见,你终于还是找来了,南宫静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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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终于被各位亲爱的催出来了
20、在劫难逃
雨越来越大,前街上和院子里的席面已经撤了,现在只剩下厅堂里的这些,云思川望望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算算时间,莫南槿应该出了南山镇了吧?这么大的雨不知道一路上可顺利?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突然的决定要走?甚至还要借这助于云家这次的寿宴掩人耳目?今日一别不知道今生可有再见的机会?
“大哥,你在想什么?”发现刚才在身边的大哥不见了,云青川推掉了身旁人的敬酒找过来,大哥竟然在窗边沉默,那眼神像极了在想念人,大哥婚娶多年,与大嫂也算是相敬如宾,但也仅止于此了,难道是他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里,大哥已经心上人。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里一阵刺痛。
“没什么,就是看着今天的雨真是大。”云思川闻言转身,见自己弟弟面色不佳,就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能喝就少喝点,不要太逞强了。”他这个弟弟啊,从小长得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却偏生一副倔强不认输的脾气,事事要争先。
“大哥?你……”云青川见他转身欲走,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
云思川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询问的表情看向他。
“没事了,大哥你也少喝点。”云青川最终也没问出口,他时刻谨记着自己只是个弟弟,而且不是唯一的。
云思川笑着点点头,这个弟弟小的时候和自己最亲,成日的粘着自己,不想成人以后特别是自打他成亲,倒是和他越发的生疏了,常年呆在云州府,平日里难得回来一趟。
“你们兄弟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把我们这些大老远来的客人丢在一边。”郭守忠举着酒杯起身,将云青川揽到自己身边坐下,笑道:“来,来,青川,是不是该罚酒三大杯?”
桌上众人轰然笑开,凑热闹的应和。
“自然是应该敬大人三杯的。”云青川自己倒酒,顺势站起来。
郭守忠还要再说话,云思川已经走过来,说道:“怠慢了诸位大人,是在下招待不周了,方才二弟与我说,今日雨太大了,估计路上多有不便,正好可以留各位大人在这多住几天了。”将云青川手里的酒杯取走,“不过怠慢诸位大人,我还是自罚三杯,二弟酒量浅,我就代他喝了。”说完不待众人回答,一口气干了六杯酒。
郭守忠看了立在一旁不说话的云青川一眼,对云思川笑道:“大少爷真是好酒量,改天定要和你再好好喝一场。”
> 云思川笑应着,刚想带着云青川去招呼下一桌,就听郭守忠又说道:“对了,方才那位送果树的那位年青公子呢?”此话一出口,有那么几个人就放缓了呼吸,支起了耳朵。
云思川仿佛没见到众人的异样,轻描淡写道:“哦,他家有位亲戚家出了点事,今天原是不能来的,但素来与老太太投缘,所以送了寿礼才匆匆离开的。”
“这么说,这位公子是南山镇本地人吗?”桌上另一中年人问出口,心想这地方也出不了什么大人物,倒也不是不能上手,只是那身气度看着不像是这小地方养出来的。
“大约此时已不在南山镇了,他那亲戚在外地,路上耗费时间,他们短时间估计是不会回转的。”云思川抬眼看去,说话的人是云州的守备,掌管一州军事兵马。他与官场中人打过不少交道,也知道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年头圈养妓子不是新鲜事儿,玩弄个小倌和男戏子也是常事,现下最时鲜的是在自己内宅里养几个专供自己的貌美男童或者年青男子,那才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云思川早就看出在座的有人对莫南槿起了觊觎之心,但摸不准莫南槿的身份背景不敢贸然下手,生怕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那些人也不是瞎子,官场了混了那么多年,什么身份的人该是什么样的,他们心里还是有点辨别力的。
不过话说回来,幸亏莫南槿是在南山镇这样的小地方,镇上的人没什么见识但胜在天性淳朴,即使觉得莫南槿容貌过人,也不大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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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还想问问莫南槿的事情,就见一个小厮神色慌张的疾步进来,附在云思川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其他人没听见说话的内容,就看见云思川脸色剧变,匆匆告罪一声就往外走去。
“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云青川追出来。
“回来再和你细说,你先帮着招呼客人。”云思川撂下最后一句话。
云青川示意一旁自己的小厮跟上去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一向稳重的云家的当家人慌乱成这样。
其实这个小厮也就是送莫南槿出门去的云念就说了一句话:莫家少爷被官兵抓回来了。
云念是云家的家生奴才,机灵懂事很得云思川的赏识,这次帮着莫南槿逃走,云思川知道这种事情不好张扬,就只告诉了云念一个人,并嘱咐他说要亲
眼看到莫南槿一家人安全的离开,再回来和他禀报。
这云念做事也稳妥,他送莫南槿进了马车以后,又悄悄的尾随了一段距离,就是在这段时间,他发现了有另外一队人马紧跟其后的出了南山镇,领头那人不是京城云家的管事还是哪一个,他当时就觉得蹊跷,他好歹跟着到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