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粗糙的手掌拢住了胸肌又推又揉,自己的指尖在若即若离地弹点著乳首,让它又痒又麻地肿得更大颗,可是这一切令人颜面无光、sè_qíng猥亵的动作都是由背後的男子主宰,整副身心的感觉都由他挑起,任意截留摆布。男人两股战战,浑身如抽丝剥茧般失力,几欲塌陷软倒。
“好些了麽?”谢遥低低问,靠过去贴上跪趴的男人,严严实实地,让白皙吻合深色。
“……嗯……”男人羞於启齿坦白自己哪里是“好了些”,多出胸前自两粒rǔ_tóu起不断扩散的快感,只是火上浇油,令他觉得更加不够。
深邃的臀缝像夹了根烧热的硬棒,粗长雄伟欲焰汹汹,若不是亲自享用过,还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类当中也有人性器能匹敌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宝具。
丰臀不安而渴求地瑟缩几下,男人回头看谢遥,轮廓硬气的眸子眨一眨,水汽盈睫、扑朔迷离地。
“主、主人……您那儿……那儿……嗯……”想要提醒谢遥,大部分是出於催促的心思,可是笨拙的嘴一到羞窘时刻便什麽也说不利索。
“啧……”谢遥手一探,抓住他胯间yáng_jù掂量,又像拿捏什麽好玩物件般握住摇晃几下,也不嫌五指间立时淌满黏湿,“刁蛮的家夥,难道只许你一人独大,我那儿……就不该……嗯?”
暗示性地挺挺胯,摩擦股间缝隙,敏感到无可救药的男人瞬间绷紧了臀肉,僵直如临大敌。
“我不是在质问主人,我只是、唔…?嗯!呀啊啊啊──”
谢遥早就忍耐到极限,不等他说完已掰开两片臀瓣,硬生生闯了进去。入口被巨物破开,大张著容它深入。嫩红的甬道在突袭之下遽烈翻涌,将分身箍得密不透风。
──比处子还妙。欲罢不能,销魂蚀骨。
有丝意外,不曾想如此硬朗挺拔的汉子,後庭竟像天生该服侍男人的,空前绝後的湿热紧致。
没有姑娘喜欢,又不跑烟花巷子的谢先生,委实寂寞得有些久远了。老来得侣,倘手边有酒有杯,兴许就要迎风落泪,一尊还酹江月。
“呜…啊啊……嗯唔、呜…慢点、呜…主…主人……”
男人在他进入时就pēn_shè出来,把干净的缎面都洒潮了,穴口也没有撕裂流血,可见那高昂的叫声不是疼的。谢遥知心知底,不必客气,长臂揽住男人腰身往後一拉,使他更加贴近自己,看起来就像在把屁股往自己胯下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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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真想一气呵成h完的,现实是一点肉磨了我四个多小时……如此效率,我都想拍砖自我了断了……这麽点肉怎麽让人撸得起来嘛t-t
☆、七 h
刚高潮的男人还未平息余韵,又马上被贯穿甬道的律动拉入新一轮快感。
“啊嗯……!啊、主人……慢点……啊啊啊……”
谢遥白皙的额际沁出密汗,雪白双颊粉红微酿,正是得趣之时,只觉臂弯里禁锢的男人每在自己飞快chōu_chā时,那翘臀自摇得欢畅,嘴上却另是一套,喋喋不休叫自己慢点,叫得媚人又聒噪,不由就捏住他下巴迫他回头,嘴对嘴堵上去,将那副惹人的唇舌含入口中吮吸。
“嗯……嗯嗯……”
这下子安静多了。男人似乎极爱他吻来,不止後穴缠得更紧,笨重滑舌亦缠上来绕著不放。眉睫轻颤,他像小鹿饮水那般吸啜自己,尽管认真却难脱青涩笨拙,谢遥乐见他主动,放宽了任他渐渐入侵到自己嘴里。
两人都规规矩矩闭上眼,在有时眼帘颤抖而漏进光亮的黑暗里交换彼此的唾液。
谢遥闲著的手逐渐不安分,在男人身上一通乱摸。摸到男人分身,原来那里不必他照顾,老早翘得直挺挺一根,yín_shuǐ滴溜溜自尖端流出来。谢遥只一摸就满手湿热,便又拿著那手自下往上摸索,将它们抹到男人壮实的shuāng_rǔ。
他的胸肌又硬又大块,两颗凸起的乳珠即使揉肿了还是嫩嫩怯怯的,像刚中带柔铁汉柔情。但其实若非异类,如此英武的男人本该醉卧美人膝,又怎会有那脸皮敞开後门任他进入,承欢同为男性的自己身下?谢遥想得入迷,嗤的笑出声来。
“……嗯……?主人……您、嗯…笑什麽……”男人缩回舌头,凝聚目光,扭著脖子专注看谢遥,对他的一星点情绪都十分关心。
随著两人唇的分离,一条拉长的银丝断裂,晶亮亮搭在男人绯红唇角上。
“笑我的好运。”
谢遥刮了下对方笔挺的鼻梁,哄小孩儿似地,不理会他听不懂,拔出性器狠狠撞进去。shè_jīng的yù_wàng变得明显,才放缓不多久的节奏突兀加快。
“……啊啊……主……主人……”男人弓起身子,大手紧紧攥进被褥里。今晚他曾坐在谢遥身上乱摇,私自将主人的性器纳入後庭。那也是很舒服很舒服的举措,偷偷做坏事,既怕暴露又期待被主人发现,矛盾地快活著,有一刻是一刻地享受著,快活到一坐下去蓄势待发的前面就精关失守……但没想到主动权被谢遥夺走後,後庭的快感就强烈数倍,整个人都在欲浪的顶端浮沈,无法落到实地,连小麽指的动作都难以掌舵。
“唔……”谢遥闷哼泄露,咬紧牙关,後仰的头颅绷紧了颈项,弧度俊俏。
炙热被射进黑暗的深处,回流的一部分在狭窄甬道流淌,男人被烫得一激灵,後庭抖索,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