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
“!”唐黎彻底凌乱了……
“她去韩国参加学术讨论,然后和一个在韩国的教授一见钟情了,之后就和阿信离婚,并和那个韩国人闪婚,之后就在米国定居”
唐黎听完后五官已经纠结在一块了,除了在心内叹一句:绍棽棽你是有多敢爱敢恨啊,这样虽然自己解脱了,但是却有些太不负责任了。
说的好听点叫敢爱敢恨,难听点其实就是水性杨花了。
唐黎稳了下自己的情绪,嘴唇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晚上,到聚会地点,单小渔一改调皮宝宝的形象,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坐在单信旁边,手里拿着杯果汁,一看见纪宥惜进来,就放下果汁扑了上去:“纪叔叔!我想死你了”声音童稚好听。
纪宥惜在他准备扑过来之前已经伸开双臂把他抱了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是这样吗?”我还不了解你个小狐狸,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
单小渔卖乖猛点头。
纪宥惜一直手抱着单小渔,将唐黎拉到里面,坐好。
单信看见唐黎时,疑惑了下便恢复一贯沉稳表情。
“这是唐黎,陈昇的王牌作词人”纪宥惜正儿八经的介绍道。
单信听到作词时又看了眼唐黎,点了点头干巴巴的说了句你好。
唐黎不在意笑眯眯状礼貌的回道:“你好”准备等吃完饭再告诉阿信自己是谁,纪宥惜知道他怎么想的并没点破。
几个人默默的吃饭,单小渔一到吃饭时间就以吃为主,话也不说了。
单信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明面上没有说出来,这个叫唐黎的青年他在音像店见过几次,每一次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着任何人,要是把脸挡起来,气质还真的和年轻时候的霍离很像,不过刚刚听纪宥惜说也是作词的,心里莫名有些期待,又不知道期待什么,是因为和霍离是一个职业才这样的吗?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吧,单信在心里嘲弄了下自己。
有些人,就算是离别多年仍旧会有很多朋友惦记和想念着他的一瞥一笑,忘不了曾经交谈时的清隽儒雅气质。
单信在唐黎毫不遮掩的微笑中淡定的用完餐,顺便给单小渔擦了擦嘴,动作娴熟轻柔充满不易察觉的宠溺。
“阿信”
“……”单信听到唐黎的话,身体一顿,抬头看向从进来就一直在冲自己笑的青年,微微扬眉。
“我是阿离”唐黎看见单信的万年淡定脸龟裂出现了一些小裂痕,仿佛就要裂开成灰。
“哎哟,爸爸,你把我嘴巴弄疼了”单小渔推了自己老爸一下并好奇的来回看着唐黎和自己老爸,忍不住提醒道:“爸爸,他叫你阿信耶”
“阿信,我是阿离^_^”唐黎又说了一句。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将单信的思维炸的杂乱无章,理不出头绪,心脏却因为激动而砰砰跳动个不停,好似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只有霍离才最喜欢叫自己阿信,叫自己时还会微微翘起嘴角,一副温润的笑模样,和现在一样的表情,只是脸却不一样。
“你”单信口不能言,堪堪说出了一个字便停了下来。
在知道人死了并亲自参加了葬礼之后要怎么才能确定面前这个青年是当年的好友阿离,却又怕说出口的话会惊动了这一刻画面。
随后才从这句话中醒悟过来,还有一个人也在,单信僵硬的转过脸看向坐在唐黎身边,无比悠哉自得的纪宥惜。
“阿离?”单信终于镇定下来,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恩哼”唐黎抱肩,点着头看着恢复自如的阿信。
“……,你回来了……”
不是你怎么还没死、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活过来的、谁信你、而是,你回来了……
唐黎本来准备逗一下单信,却不差被单信的一句话弄的眼眶一热,恶狠狠的瞪着单信,声音中带了点埋怨和怀念,定定的说道:“恩,我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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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唐黎除了完成主题曲,倒是比一些每天不停的赶通告博得曝光率的男女明星来的舒服多了,他这样简直可以称之为轻松。
纪宥惜依旧处理着文件,不时看着对面的青年,虽然手中拿着谱子但是眼睛微合支着脑袋,头一点一点的要栽下去,突然一个手滑,头歪了下来,醒了。
“让你不要来,在家休息,东西我帮你给陈昇就可以”偏要来,都有淡淡的青眼窝了,纪宥惜蹙眉。
唐黎硬撑着眼,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那怎么行……让你把谱子送过去,陈昇肯定要问为什么,麻烦”
随后又加了一句:“其实我不瞌睡”
纪宥惜哭笑不得,分明恨不得立马钻进柔软的大床,还在狡辩。
“你去里面睡吧,完了之后我叫你”
唐黎撇了撇嘴放下谱子,站起身慢吞吞的向办公室配备的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