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龙气的照郑天扬的腹部就是一脚,郑天扬忍着疼,咬着牙把刀龙扯到自己身上,双手牢牢的箍住了刀龙死不放手,埋着头就胡乱去啃刀龙的锁骨。
刀龙下肢被禁锢的动弹不得,朝郑天扬抡了几拳头,郑天扬也不还手,照啃不误,刀龙发了狠一样揪着郑天扬的头发迫使郑天扬抬起头来,郑天扬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见了血,却挂着无所谓的笑,跟他顶着自己的东西一样,嚣张又霸道。
刀龙心中有无数念头转过,却一个冲动,顺应本能,垂下头重重的啃上了郑天扬受伤的嘴唇。
郑天扬疼的嘶了一声,眼神微微一眯,下一秒,就和刀龙激吻在一起,投入的卷进了刀龙挑起的唇舌之战,双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刀龙碍事的裤子,终于把自己埋进了进去,怀念已久的感觉让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无与伦比的踏实和温暖让他渴求太久,刺激太大,一时失语,竟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着刀龙一动不动。
刀龙一身冷汗,正喘着粗气慢慢适应,感到了郑天扬不一般的安静,心里微微一动,哑着嗓子,带着些许的期待开口:“郑天扬……”
郑天扬抬起头,掐着刀龙的臀部,开始恣意的动作。
“这半年没人碰过你?还是这么紧。”
刀龙喉结一个滚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
……
激情过后,刀龙一声不吭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裤,有点茫然的目视前方。
“郑总,我可以走了吗?”
他不等郑天扬回答,打开了车门,趔趄着走了出去。
郑天扬这次没再阻拦,沉默的看着刀龙离开。
太久没跟人做过,郑天扬刚刚又跟发了情的qín_shòu一样干的又猛又快,没留半点余裕,刀龙现在每走一步都觉得下面钻心的疼。
也怪他自己,明知道那人qín_shòu,也何必再去招惹。
但当看到那辆刻着两人名字的宝马车的那一刻,刀龙的心不受控制的悸动了一下。
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觉得郑天扬对自己或许真的是不同的。
所以他抱着微小的希望,冒着风险,当众试探郑天扬,有没有从头来过的可能。
但他希望如果从头来过,两人的关系能变得简单,平等,是彻头彻尾的从头来过。
可事实证明,即使从头来过,也是重蹈覆撒,不会有任何不同。
刀龙苦笑着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郑天扬默默的坐在车里,看着刀龙略带蹒跚的渐行渐远。
车里到处都是刀龙留下的味道,浓郁的几乎让郑天扬无法呼吸。
他想要开窗透透气,却一眼看到了刀龙扔在一边的宝马车钥匙,突然焦躁起来,四处翻找,终于在车厢的角落里找到一包烟。
郑天扬打开车窗,又有点舍不得刀龙留下的味道散尽,赶紧关上,在满是刀龙体味的车里,仰着头点了一支烟。
cer 12 你要珍惜他那一身刺,他才会信任你呀
鼻青脸肿视线严重被影响的刀龙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孔里,开了门,刀小凤拿着个棒球棍子在墙边站着,一脸紧张。看到刀龙,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更加紧张地尖叫了一声。把刀龙吓得后退了一步。
“哥!你脸怎么啦!”刀小凤高八度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耳。
刀龙头疼的更厉害了:“没事。”
“这还叫没事?!”小凤急着忙着拿药箱,“是不是被变态跟踪了?报警啊!或者是谁的粉丝看你最近风头太劲替偶像报仇来了!”
刀龙沉默着不说话,刀小凤喋喋不休,一边给他上药:“哎呀,看这眼睛给打的,这得好几天才能消肿呢,你怎么赶通告啊?这人也真是的,打哪儿不行啊非打脸……”
刀龙实在是烦心,蓦然扒拉开刀小凤的手,站了起来:“我的事儿不用你瞎操心,该干嘛干嘛去。”
刀小凤被训得莫名其妙,瞪着大眼睛看他。刀龙有点理亏,掩饰似的往卧室走。刀小凤在身后啪地一声把药膏扔回医药箱:“那宝马车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自人你见了那车,就神神叨叨的,还火烧眉毛一样让我把车换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你瞒不了我。”
刀龙哼了一声,回卧室关上了门。
刀小凤赌气地重重坐在沙发上,拿起悦扬表演课的结业证书来翻看。结业证书的右下角,是郑天扬的花体签名,刀小凤把脸凑在那个龙飞凤舞的名字上看了半天,突然“啊”了一声,也若有所思地沉默下去了。
过了好久,她轻轻地敲了敲刀龙的房门:“哥?要不要喝点粥?我熬了绿豆粥。”
刀龙没有回应,房间里静的吓人。
没来由的,刀小凤感到有点难过。
…………
第二天中午,章婕捧到刀龙要取消接下来两天通告的电话差点气疯了。挂了电话就开着车到了刀龙家。开门的是小凤。
小凤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刀龙的卧室,章婕这才找回了点理智:“怎么啦?真出事啦?”
“他电话里怎么跟你说的?”
“就说心情不好,请假两天。”章婕没好气。
小凤拿手在脸上一抹:“开花啦,没法见人。”
章婕一惊,正要狂拍刀龙房门,刀龙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一把把章婕抓了进去,又关上了门,刀小凤只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