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恨,他们这些所谓的亲戚竟然欺他爷爷年老眼花趁着他又年幼将苏氏鸿泰一点点挖空!
苏珏知道了这些苏氏企业里的辛秘之后也曾经找过胡总,赵总,何总,张总这些苏氏鸿泰的核心人物,对于他这个刚刚上任年纪尚不到二十岁的新总裁,这些人的态度很强横,这些人大都是苏珏的父辈,有的甚至是爷爷辈,对于苏珏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吃定了苏珏不会将他们怎么样,而财务部的只拿钱不做事的赵总更是在苏氏企业面临困境的时候卷款潜逃抽走了苏氏鸿泰的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全家移民逃去了国外,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苏珏陷入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困境之中,这也是苏氏鸿泰空前的低谷,资金链的崩溃让苏氏鸿泰面临着几乎要破产的境地,欠供应商的钱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原材料来料的不稳定让订单很难生产出来,接单就更是难上加难,没有加班费,产线工人和技术骨干都大量流失,苏氏鸿泰已经成了一个空壳,摇摇欲坠。
追债的供应商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打电话给苏珏讨债,到后面苏珏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就开始头痛,那些电话里十有**都是找他讨债的。有的人甚至追到苏家老宅,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的也有,在半夜三更带人到苏家闹事的也有,每一天都没有安生的日子,他仿佛活在一种恐惧和莫大的压力里,每一晚他都无法安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在凌晨就有人会闯进他家里质问他责难他,逼他赶快还清债款。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天晚上睡觉之前苏珏还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最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财务经理陆先生问他苏氏鸿泰目前总共的财务赤字有多少,陆先生查了一下告诉苏珏:“五亿三千万。”
天哪!五亿多,竟然有这么庞大的财务亏空!这要他怎么还?!
……
苏珏的脑袋木了片刻,这不是五百万,也不是五千万,而是五亿多,就是把他卖了也都还不清。
他细数过周围所有认识的人,颜睿就那一个小店哪里可能拿出这个数,而且他早已经跟颜家断了来往,就是他想要借给他,颜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借这么巨额的款项给他。他的学长徐瑞麟就更不用说了,学长本来就出身贫寒,这是他一早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的。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够帮得到他的,这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举步维艰。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每天都在躲债的痛苦日子里度过,他不想跟徐瑞麟提这事,苏氏已经是个烂摊子了,如果学长去了美国,前途是那样光明,他不愿意让他跟他一起熬这样的苦日子。背负巨额的债务让他每一天都度日如年,那些债主们越来越狠,不但半夜来闹,更是有人声称要卖了苏家老宅来抵债。苏珏断不能让他们这样做,如果苏氏鸿泰垮了,苏家老宅也被他们拍卖了,爷爷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的。
有一日他坐在书房里烦躁的时候翻看了一会报纸,他的眼睛突然被报纸上一个豆腐块的小广告吸引住了:“兴盛银行迅速解决您的财务危机,现款立提。”
这个时候苏珏简直是病急乱投医,明明心里很清楚这些地下钱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只要能够获取一时半会喘息的机会,只要能解他的燃眉之急,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会抵押进去。而他第二天就打了电话联系到了那个地下钱庄的人。
那个兴盛银行的负责人姓严,听完苏珏借款的要求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跟他说两天之后就可以打款给他,利息x厘,而他只需要签张借条就可以了。
这可能是苏珏这辈子做过的最让他悔恨的一件事,如果当初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兴盛银行是萧泫名下的海皇集团的地下产业之一,他就是死也不会踏进那扇门!
正文 赌石6-正午孔雀
赌石6翡翠公盘
缅甸政府举办的一年两次的翡翠公盘一直是赌石人必去的盛会,毛料市场上的毛料有**成都是在翡翠公盘中交易的。
缅甸的翡翠原料拍卖会展原本一直是在仰光举行,后来迁到了仰光北边内比都举行,每年举行拍卖会公盘的时候,都有数万人参加,之前有很多大陆人,香港人过来,这几年欧美人对翡翠热的追捧,越来越多的欧美人加入了翡翠公盘竞拍,让翡翠热进一步升温,毛料的价格也一路攀高,正是由于这样甚至在翡翠公盘拍到毛料之后很多珠宝公司不敢立刻去解石。
苏珏跟着颜睿他们一起坐飞机去了缅甸。翡翠公盘他一直有听他们在讲起,颜睿提起的时候他就说想同他们一起去缅甸看看。先是坐飞机到仰光,再从仰光去内比都。在翡翠毛料市场拍卖会上,苏珏看到了很多各样的毛料,各个场口的都有,老坑料越来越稀缺,价格也炒得很高,他们先是在展览会场去看那些毛料,然后将自己所中意的毛料的编号抄下来。
前几次赌石苏珏都是纯粹从欣赏和爱好的角度,这次他却有不同的想法,那时候他还是无忧无虑的贵公子,现在他却是债务缠身。他希望这次的翡翠公盘中投标能够给他的经济状况带来一些缓解。
赌这种东西瘾头很大,豪门之中不乏豪赌之人,自古至今都是如此。
赌石就更是让人上瘾,赌涨的人相信自己下一次还能涨,而赌垮的人也相信下一次就会赌涨。很多人也就这样陷进其中。
之前苏珏在赌石这件事上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经过两年对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