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响没动。
“快勒死我了。”
这下他松了松手臂,但还是整个人圈着他,没想让他走。
见着他的脸都红的像快滴血似的,在那揶揄,“脸怎么红那么厉害,我瞧瞧。”
一边说一边手还抚上宋澜的面颊,拇指又亲亲柔柔触过刚才自己攻城掠池过的那出柔软,在那笑着谐谑:“你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个亲亲吗,你以前除了我没和别人亲过?”
宋澜还在努力压制下面的不安分,没直接回他的话。知道他在调戏自己,就晾着他在那恶趣味。
路响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猜测,一颗心开心个半死,对他的服软特别有成就感,在那又说:“没亲过最好,现在学会了吗?学会了换你亲我试试。”
宋澜总算把那些yù_wàng压制下去了,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恢复了以往的那幅面孔策他:“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呢!说叫我亲我都亲了,你这是怎么了?还上瘾了?想耍赖?你有脸没脸啊?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他一炸毛,路响就越觉得有趣,凑过去还想啃他一口,才咬到他的脖颈,楼道里踢踏踢踏好巧不巧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猜着是有人从楼下上来了,他使了力狠狠唑了他一口,直到弄出个小印后才咬着他的耳肉说:“你德行,亲爽了就不认人了,行,现在放你走,你的那个亲亲,先算你欠着。”
说完,那手故意扫过宋澜的下腹。
宋澜吓一跳,知道还是被他发现了!这会儿脸红的就和泼了漆似的,直愣愣傻在那不敢看他。
路响松了膀子往边上一靠,打着腿从兜里摸出颗烟叼在嘴上,也不点燃,就眯着眼瞧他的囧样。
这小子以为自己不知道呢,刚才小屁股撅的,他是什么人啊?边防线上的侦察兵好不好,还能查不出他的小小动静来。
他正得意,几名护士从楼梯里走了上来,有一个见着他嘴上叼的烟,严肃地提醒他:“大楼内不能吸烟不知道吗?”
路响把烟往自己耳朵上一夹,正拍着手,一眼的功夫宋澜就溜进了消防门。
他看着他躲着自己的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宋澜回到病房整理吴迪的住院物品那个档,路响已经给北京打了两通电话。
二十分钟后,来了一拨人,一溜的穿着军装,在那有秩序地帮忙拿吴迪的东西。
宋澜从刚才起就没和路响有过一词一句的交流,这会儿没办法只能开口问他:“我们要去哪?”
路响在那指挥人,听他一说转身看他,“转院啊?不是让我帮忙通路子吗?”
他声音铿锵有力,又长得出众,这会儿还叫了当兵的来帮忙,早就引起了这整个病房的注意。
隔壁床的中年太太最八卦,趁路响出去一会儿,走到宋澜那问他:“小宋啊,那是谁啊?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无父无母的朋友倒是蛮多的,上次那个给你送钱、这次这个帮你们解决医院了?”
宋澜实在有苦说不出,也不愿告诉他们路响是什么人,是因为什么才肯帮的自己,只能在那撒谎:“是家里的亲戚,只是求了别人而已,没什么能耐的。”
他才说完,路响就拐进来了,一把扶起半躺着的吴迪,对那个太太说:“能耐倒是真没有,不过上海的医院啊学校啊还是可以搞定的,阿姨您以后有事不方便就记得找我。”
说完人就抱起吴迪出去了,宋澜急着跟在了后头。
那中年太太还在一个劲的说好好好,直到人都走了,她才想着自己上哪找他们啊,连个电话都没留。
路响给吴迪安排了长征医院,那是解放军下属二军大的三甲医院,综合排名在上海名列前茅的,和华山医院实力相当。
吴迪抵达时还专门有支医疗队伍候在那。
vip的独立病房,专门的护理,一样都不含糊。
宋澜还在云里雾里,就跟着出院,跟着转院,他这一路还没做一件事呢,连入院付的钱了的。
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他就在护士站那干站着。
几个小护士在那窃窃私语,听得出他们在谈路响,有几个说到路响的长相还红了脸很不好意思。
宋澜伸着耳朵去听才听到了一丢丢,一个问另一个,“今天来的vip什么来头啊,那一间得少将以上的吧。”
另一个回:“谁知道啊,是北京一个电话打过来的,院长还特地来交代,要好好配合呢!”
“做什么呢?傻乎乎的?”
宋澜背后被人一吆喝,一个激灵。他回头,是路响站在那,他手里拿了一打单据,然后招呼自己过去。
“这些拿好,下午给你兄弟做个全面检查,我打过招呼了,这里随你们住。还有,钱我付了,你不用担心。”
宋澜在单据里找了找没看到缴费发票,问路响:“多少钱啊?”
路响手往他头上一摸,胡乱揉了揉,“谈什么钱啊,这里付费都不让来,是用的内部卡,我问别人借的,费用要和人家算。你少想些有的没的,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他说到后头眼里又是一阵揶揄与挑逗,宋澜想起在华山医院那的囧事,拿过单据直接进了病房。
病房里吴迪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这里安静很适合病人的休养,所以宋澜进去时他正阖着眼睡着。
宋澜放轻了脚步,不过走到病床旁吴迪还是醒了过来。
“澜哥,谢谢你。”吴迪声音向来轻,现在病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