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不记得,叹当时年少,昔人初心已无,数年光景,你天真如初,我却早已不是当年你身后吴侬软语唤你‘小邪哥哥’的圆仔花……人已变,心,只求仍在……
身怀绝技,望护你如初……却终是在你身后那如神邸般的男人的眸光下,退步……小邪、小邪呵……你定不知那人看你的目光如少时的我一般,这次,你会负他如负我一般决然,亦或是疼他护他若曾经的我们一般天然?!不敢多想,不能细想,可如梦般的祈求也还是于你亲手颠覆。呵……是了,你看他的眸光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恋慕,与看少时的我的目光如此相似,却又不经意间微妙的不同……小邪小邪,我不告诉你,你于他感情,我们是不是还会如从前一般……郎骑竹马,绕床青梅?!
看、看,他离你而去;瞧、瞧,我在你身后……小邪小邪,如此,你可愿回头看我一眼,小邪小邪,如此,你可愿对解语花倾眸??呵……你不愿的,十年呵……十年的陪伴终比不上那人一句“还好,我没有害死你!”。二十年呵……二十年的相思亦抵不上那人的“一生换十年天真无邪!”。可是往后呢?十年的陪伴,二十年的相思,却终不敌那人离去前一句“吴邪,你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自此,你不曾娶妻生子……
是呵……比不上的呵……三十余年,解语花,你怎能妄图用三十余年抹消那个男人留在他心间的一生换取十年;十年,解语花呵……你怎敢用十年的陪伴去挽留那个男人在他心间留下的那句‘没有害死你’;二十余年,解语花呵……你怎能企图用二十余年的相思去换取那个男人在他心间留下的那一句‘这个世界,为你尔已’的联系……消除不了,挽留不住,换取不能,比不了的,比不了的呵……解语花,即使护他心切,你终究还是在家族利益面前弃他不顾,只这一点,你便输的惨不忍睹……小邪小邪呵……你可知晓呵……许下的承诺,便是欠下的债。今生你还不了的债,来世再还!今世我做别人的解语如花,你做别人的天真无邪,来生,我们谁都不欠谁,你就许我一世欢颜……可好?!小邪、小邪呵……
吴邪专场
吾非天真无邪,吾乃吴家吴三爷——吴邪!!
‘麒麟一笑,阎王绕道!’,吾之座下缺乏如尔辈才能之人,尔可愿投吾之麾下,无需思虑,尔必须应下……吾乃吴家三爷,违我命者,不留……
那日,送离那人后,我便亲手为自己带上了三叔的面具——面孔、行为、心脏,由内而外,那人呵~你且看好,从此,世上再无你一生换十年的天真无邪。呵……你若知晓,你的离去是促成吴家三爷出现的引子,你,可还会离开?!哼!!言之晚矣……面具啊,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吾非天真无邪小三爷,吾乃吴家狐狸吴三爷……我以三叔的面容复出,解家从旁相助,而霍氏,呵……不提也罢,毕竟,是我间接地杀了霍老太……可怨过?我不怨的,我不能怨,吴家三爷,没有怨恨的资格,他必须挺起胸膛,大胆向前,永不回头!!吴家三爷的突兀回归,盘口鱼虾自当散乱一团,哄然而来……漫天的散沙,如何聚齐?尔等且看我吴三爷铁血手腕,智平叛乱!!
哼……低调?!尔等瞳眸可是涣散?君不见解家花爷立吾身旁,何等恭敬之为吾护航;落魄?!那又如何?!!尔等只需知晓,再落魄的君主,也依旧……是王者!!无需管我从何来、历何事、杀何人,尔等只需知晓一事便可,吾是长沙狗王的子嗣,吾乃吴家三爷……吾亦是,不再天真的吴家小三爷!!
一年!!你离开的第一年,我学习三叔的手腕,不,应该说,我熟悉了自己的裁人手段,长沙血雨腥风!吾乃吴家三爷,敬我者,恒敬之;欺我者,恒杀之!自此,一年中长沙崛起的新势力只为吾所用……隐匿者,吾——才是长沙霸王,尔等知否!!
二年!!面具已在脸上深根,心上的遮防,不再留一点空隙。我是三爷,天真无邪就应该摒弃掉了……长沙面上已是风平浪静,隐匿之人,既不愿臣服,那么滔天巨浪,就再由我而起便是。一切,必须祸患永除,方可一劳永逸……解语如花解当家,吾不需尔为之护航,尔只需在楼中,静候吾之归音。尔也无需向我警言,吾知,王者,必然孤独。然,吾在等,等那人的归期,再论言欢,只是不知,那心高气淡的九天谪仙,可愿于我吴三爷,不,不是,应该是吴小三爷,就是不知那人可还愿意与辜负他一生期望已不在天真无邪的吴小三爷,再次并肩!!!
小三爷专场
我知,上天于我一直是优待的——吴邪!!
执掌盘口三年之期,三叔回来了。他于盘口众人前亲手揭下了我的面具,他说,大侄子,辛苦了!!我笑了,我看到盘口的人一片哗然,我笑的天真无邪,真的,听不见的喧哗。你看、你看,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成长如斯,没有任何人发现三爷的不妥;你看、你看,我的面具戴的如此的成功,已然成为了另一个吴三省……
呵……面具被揭下,我又回到了西冷社的铺子里,王萌那小子一点都没变,几句话就能唬得他上蹿下跳的,真好。看着他的样子,我似乎依旧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三爷,只是知晓,有些事,终是回不去了!!在心底戴了三年的面具,我用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