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口要是不赶快处理的话,会有严重的后遗症。”记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有一个男孩被狗咬了,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发病的时候就像变成疯狗,令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安德烈发现自己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不过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
明明知道是为了要治疗伤口,解着纽扣的手还是带着颤动,夏尔特花了不短的时间才拉开了他的衣服。
赤|裸的胸膛因呼吸而起伏着,夏尔特的视线向下,看到腰际的地方
8、cer8 ...
有一个明显被动物撕裂的伤口,红黑色的液体附在他捂住的手指间。
“我要怎么做?”夏尔特呼吸一窒。
9、cer9 ...
松开原本捂在伤口上的手,暗红的液体就黏稠在指缝间。夏尔特低下头靠近,因为光线并不充足,这时才发现伤口远比想象的严重。伤口撕裂的边缘和衣物摩擦翻卷了起来,向外绽开,像是颓败碾入泥土里的丑陋花骨朵。
刚伸出手按住伤口,夏尔特就听到了一声抽气声,虽然并不明显,但因两人靠得很极还是能听到。
“没事,你继续。”见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安德烈呼了口气之后开口。
紧咬住牙关,感觉到夏尔特的手指渐渐施力,挤压着伤口,痛楚也随之一阵一阵,但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清除伤口处不干净的血液,“再用力一点。”
刚加重力道就听到一声闷哼,冷汗砸落在手背上,夏尔特一抬头,就见到晶莹的汗珠顺着安德烈的脸颊滑下。手上已经沾上了不少血迹,可是想把不干净的血液挤压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低垂的睫毛颤动着,握紧的手掌里指甲甚至陷入了肉里,感受到异样的触感,安德烈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俯下|身贴在他伤口处的夏尔特。
“你做什么?”想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开,安德烈伸出手,却立即被夏尔特按住了,继续吸允着伤口处的血,比起挤压,这样的确减轻了不少痛楚。
“这里的猎犬天生带毒,如果感染,我们可就死在一起了。”夏尔特抬起头,唇上一片深红。
“你……”安德烈一时无言。
“需要包扎吗?”在身上翻找,却没发现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
“不需要。”药物有限,也只能等到回到城区再做处理,安德烈说完之后抛给他一小罐药酒。
“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打开盖子闻着味道,夏尔特笑道:“公爵真有先见之明。”靠在墙壁上的人这时瞥他一眼:“这只是一个曾经立志当医生的人养成的习惯。”
收拾好之后,夏尔特在安德烈身旁坐下,两人一起靠着洞壁上。没过一会,夏尔特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更加模糊了,也许是因为山洞中光线不足,又或者是路上的奔波劳累。夏尔特安慰自己,以前可没出现过这种先例。
“在想什么?”见着安德烈模糊的安静侧脸,夏尔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