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垃圾!那个什么里包恩把死气弹打在我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把你带回巴利安吗?你到底什么企图?”
我当时就这忍着胃部翻江倒海的不适,给斯库瓦罗露出了一张囧脸。我说,当初突然脑抽想要绑架我的人就是你自己吧!还有,里包恩这次绝对没有神马阴谋和计划,他就单纯的射偏了,而且偏得离谱!!!
虽然我很想吐槽出来,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行了。估计我一张嘴吐出来的不是槽,而是今早和昨晚的晚饭之类的。
斯库瓦罗还在对着我吼,甚至还伸过手来就着我的衣领使劲晃:“喂!要说什么快点说!别给我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垃圾!!!”
喂喂,拜托斯库瓦罗你那漂亮的眼睛长着当摆设的啊!你那只眼睛看出我是欲言又止了?我明明就是想呕吐不止啊掀桌!!!
“啊啊!!!你这个垃圾,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机舱里很快就响起了斯库瓦罗的怒吼之声。接着就是乒的一声,我被斯库瓦罗狠狠掼回座位上,他自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不用看,我知道自己吐了斯库瓦罗一身……谁让他晃我晃的那么用力的,活该!
晕乎中感到有人塞给我了一杯水,我嘟囔了一句“谢谢”,赶紧闭着眼睛一饮而尽。勉强稍微压住了一些威力的翻江倒海,我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来。好不容易重新有了焦距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人身上。很不良的翘着二郎腿,胳膊环在胸前。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落在肩上,身下依旧是黑色的皮裤高筒靴,上面却已是纯白色的衬衫,扣子凌乱的扣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部分胸膛。
我握着杯子的手僵住了,直直盯着那段过于性感的锁骨眨眨眼,一瞬间刚刚压下去的眩晕感更加强烈了。
“干什么,垃圾?”
突然一个很粗噶很不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过于巨大的音量把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被子直接掉在脚下华贵的地毯上,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抬起眼,看到的是斯库瓦罗依旧是对着正前方,只有灰色的眼珠斜过来,带着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额……我一时噎住,总不好说自己看人家的锁骨看的头晕了吧?
于是,我索性把思考的权利交给了嘴巴:“额,那杯水是你亲自给我倒的吗?”
…………
……
好吧,嘴兄,我知道把不属于你能力范畴的工作交给你是有点为难,但是,我说你也不能给我交出这种答复啊!这不明摆着激怒人家找死吗?要知道斯库瓦罗的称号不只有“s娘”,还有一个“傲鲛”啊啊啊!!!
果然傲鲛傲娇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垃圾!唯一的佣人给老子洗衣服去了,你要是不喝水再吐老子一身怎么办?!!”斯库瓦罗看起来很想揍我一拳,但中途拳头却改变了方向,转回去狠狠把他身前的椅背砸了个窟窿。
我看着从那个窟窿里透过来的更前一排的座椅,暗暗吞了口口水。但是,老实说,就算是喝了一杯水,也不可能完全止住我的难受啊!还有,斯库瓦罗你这么担心我再吐你身上是不是因为,你脱了这件衬衫后就没得穿了?这样的话,那我再吐一次好了……
“垃圾你要是再吐我身上老子就砍死你!!!”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的意图,斯库瓦罗向我扬起了剑,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一秒捂住了嘴巴,转向另一边干呕:“呕……呕吐袋……给我一个……请……”
“啊?呕吐袋?”斯库瓦罗一副看怪物表情瞪着我,“我们巴利安飞机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做个飞机就晕机的垃圾根本不配呆在巴利安!!!”
喂喂,我又不是要呆在巴利安……算了,我直接吐在那华贵的地毯上好了……
结果,我刚这么坏心的想着,就觉得后领一紧,双脚一秒腾空。还来不及挣扎,就感到被人扔到了地上。然后只听乒的一声,接着就是落锁的咔嚓声。
等我的两个蚊香眼好不容易停止了旋转,我慢慢爬起来一看,我勒个去,这黑手党就是有钱,连个专机的厕所都这么豪华。然后我就扶着马桶吐啊吐,差不多都把那天迪诺桑一起吃的寿司,从记忆里给吐出来了。
胃里清空,又接了点水洗洗脸。我感到舒服多了,就想打开门出去。我扭了扭看起来就很骚包的门把手……又扭了扭……再扭了扭……继续扭了扭……
………………
……
我勒个去,斯库瓦罗你居然把我给反锁到厕所里了起可修!!!
“斯库瓦罗先生,放我出去!!!”我一边使劲捶门一边喊。
“吵死了!!!”门外一听就是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几乎就是在你耳边炸开的斯库瓦罗的大嗓门,“垃圾你要是再吵老子砍了你!!!”
于是我一秒闭嘴……
结果,整个从日本飞往意大利的旅途中我都是我在厕所里度过的。十二小时啊!!!中间吃东西都是由佣人开条门缝把食物塞进来的!!!现在我已经对这个厕所熟悉的地上瓷砖间的缝隙有几毫米都一清二楚了。我简直无聊的想要继续晕机算了啊掀马桶!!!
等我被斯库瓦罗拎着领子下了飞机坐上拉风的专车前往巴利安的总部时,我甚至有一种宁可被x爹一枪崩死,也不想活活在飞机的厕所里无聊死tot……
到达总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路上斯库瓦罗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