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对我下了什么药!”她扭过小脸一连几个你字,才娇声呵斥出声,可是他的嘴里吐出的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上,她觉得更热了!
“我不是一直在安睡吗?怎可能对你下药!”男子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你,你肯定下药了!”不然她怎会觉得全身泛热,而且绵软无力,甚至还觉得他这般压着自己比较舒服!
“嗯,给我好好想想,为了安睡,我房里一般都点着熏香,哦,想起来了,这熏香啊,只要一遇mí_yào就能化成烈性的春药,而且这药啊,只对女人有用!那就是妓院里的女子也抵不过这药的烈性,恨不得整晚上都被男人压着,用男人的那里捅着她发骚的ròu_dòng!”
“嗯…”他的腰动了动,将欲物火热的圆头隔着裤子对着女人馨弱的腿心顶了两下,她的小嘴里立马发出了媚媚的低吟,这声音真好听,也勾魂!
好一会,她才从他制造的迷境中恢复过来:“你,你放开我,我是男的,男的,我可没有龙阳之癖!我要走!”小身子扭着,可是却越扭越觉得难耐!
“小娘子,看你这副发春的样子,走到大街上,估计见男的就往角落里拉,求着人家上你呢!这副骚样肯定走不出去的!”热气喷在她仰起的性感脖子上,她这副发浪的模样怎能给别的男人看呢!他一想到发情的她在路上拉着的男人帮她缓解时,就恨不得用剑把那些人劈成两半。
“你,小人,小人!”他怎么能够给她下这种药呢!
有次她好奇为什么男子总爱往勾栏院里跑,就也扮着男装进去了,花了她好几锭银子,那个肉疼啊。她在房间里打了个小洞,就见一个妖艳的女人趴在床上,翘着臀部浪荡的叫着,而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握着他腿间的狰狞巨物,就这么塞到女人的腿心里去了,当时她还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腿心,然后又仿佛受惊般的拿开了,可是那里怎么插进去的呢!
她看着那粗物从女人的身体里插进拔出,而且还带着抽出了很多的水哒哒的往下挂着。女人也被男人插的仰头尖叫呻吟。看着那情景,听着那声音她都觉得好想解手。此刻想到这样的情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腿心里开始刺疼。
“啊…”一声尖叫,入骨入心,男人腿心的东西往她发热的腿心一撞,她难以抑制发浪啼出声。
“可是我房间里本来点的是熏香呢!只有与mí_yào作用才会变成春药!小娘子是不是想勾引我,才使出这般下作手段!”冷冷的面孔里显出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淫邪笑容,她是他的!从第一次比剑时就为她吸引,要是换做旁人,他早把人一剑给挑了。
“你小人,你流氓,我说过我是男子,没有龙阳之好!”她真想伸出小手在他脸上挠抓几把。
“是吗?”他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不再压着她。
可是女人却觉得她的身上那股热力开始窜流,没他的热胸膛压着,她热的更快了呢!而且她刚才腿心一直被一根烙铁撞着,虽然不承认,可是那样有舒服,现在没有了,那里更是火烧火燎一般,而且亵裤已经湿了呢!可是她却觉得从小解的那小口处爬进去了一串串有着很多爪子的虫蚁,那些虫子正用它们的爪子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挠.用它们细小却锋利的牙齿在身体里面咬,好难受,好难受,而且烧的厉害,却往外流着更多的水。
“嗯…嘤嘤嘤…”她低泣出声,脑海里唯一一点理智告诉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万分危险之地。
他看着在地上边哭边扭边爬的小人儿,那样子在他眼中妩媚极了,他腿间欲剑已经昂了好久,而剑出鞘,不是见血才收,还是要用她腿心里潺流yín_shuǐ浇灌。
“我有龙阳之癖吗?那我得验明正身,看自己是否有病了!”
“啊…放开…放开…”尖叫声后,是虚弱的软音,可是却改变不了她被那个大坏蛋扛在肩上的事实,她好想靠近他的胸膛,那里仿佛散发着极大的引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呜呜…”她不能改变自己被扔到他床上的无助事实,虽然那上面的男性气味有让她舒服一点。如果她走出去,会不会真像他所说的那般,拉个男人就tuō_guāng衣服趴在地上,就如那妓院里被男人的大棒子操的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的女人一般,而那横肉的男人嘴里还骂着:“贱母狗、骚母狗,操死你!…真骚…快,把你的骚屁股翘的高高的,老子把你捅的酥透爽极了”呜呜…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可是她的全身都好难受呢,腿心里更难受。
已经没有聚焦的媚眼看到里床的剑,指尖在床上挪着,她还记得她是为了剑而来的。可是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剑柄时,那把剑却飞了起来,不,是又握到了他的手上,剑出鞘,寒意冷然。
☆、(15鲜币)角色扮演之 劍客與春药3
“是男子吗?”剑就抵在她的鼻尖,仿佛使她又恢复了点清醒。
“嗯,男的!”
看着潮红小脸正急吐着娇气,可是那张想让他吻住的小嘴却还很是倔强。长剑缓缓而下,抵上她的喉,就差一点,就刺到她娇嫩的肌肤上。他干了他想了好久的事,剑滑动,从上到下,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