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昨天谢谢了,不好意思,醉过去了,总共多少钱?我支付宝给你。
硬吞下一块饼干,袁泽拆开止痛片,吞下后,手机响,夏天回得挺快。
夏天:没事,你男人结给我了。
袁泽无语,自己昨晚这是断片了多久,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太阳穴还在一抽一抽地痛,袁泽按着脑门,浑身无力。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夏天。
夏天:你男人又去忙了?
不怪夏天八卦,实在是他觉得某人这脸打得挺有意思,几个小时前还和个恶婆婆似地,想砸一笔钱,不让自己靠近他儿子,现在倒好,就这么把人丢下了。
说真的,夏天还真不认为,白臻会对袁泽说,不准再和谁谁谁联系,更不可能断了他的财路。这关乎这个男人的面子,且,他是无下限宠溺爱人的那种人。
所以,昨晚那句提议,多少有些故意膈应他的意思。
于是乎,这就怪不了夏天了,是袁泽主动联系过来的,没错吧。
没错,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随着夏天说了越来越多的昨晚细节,袁泽真的有种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冲动,这都丢脸丢姥姥家了啊,又是和男人女人乱亲嘴,又是抱着夏天说要回家,简直……穿越到幼稚园去了阿喂!
得了,自己在夏天面前两次喝醉,差不多皮子里子全丢尽了。
不过拜聊天所赐,脑袋倒是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止痛药发挥了作用。
手机突然响起的时候,袁泽正在和夏天打字,两人已经扯到季风头上去了,袁泽是真不记得自己和他提过季风的事,于是夏天正在帮他回忆第一次在nw的情况。
白臻的脑袋在屏幕上晃动着,袁泽的手抖了一下,有点想不明白他这种最忙碌的时候会来电话能有什么急事。一般要工作的日子,他从来不会打电话给自己,嗯,倒也不是从来,只是,这几年都是这样……即使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在家里,也都是他助理直接回来拿的,不会麻烦到袁泽,呵呵。
不确定地按了接听键,白臻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醒了?我没吵醒你吧?”声音竟意外地温柔。
“没,之前就起了。”
“头很痛吧,药我放在桌上了,记得吃点饼干再吃药。”
“嗯,吃了。”袁泽更迷茫了,这是什么套路?
“今天剧组预定了特殊的摄影棚,推不掉,所以我不得不赶回片场。”
白臻的声音透着疲惫,带着无奈,当然,这本身是一句,解释的话。只是袁泽此时的脑子不很清醒,他并不能理解白臻说这句话的意图,这种他从来没有做过的解释,何意?
于是,只能表示知晓地“嗯”了一下。
听筒那边传出了窸窣的掏烟动作,打火机的金属声,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响起火焰蹿起的声音。袁泽知道白臻不能随心所欲地抽烟,特别是在拍戏的时候,一来嗓子会哑,二来多抽烟牙齿会黄,美白牙齿也是有周期的,不可能一直做,牙齿会受不了。
自从做了这一行,你的身体就不全是你的了。